向林也笑了,他的手摸上涂泽还有点湿润的洞口,然后说:“同喜。”
涂泽发现人的潜能是无限的尤其在性事当中,虽然他觉得浑身的每块骨头都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可是做爱的时候它们都会奇迹般的拼接恰当,并且任你做出各种匪夷所思的姿势。
但是一旦xìng_ài结束,这些骨头立刻打散,拼都拼不起来。
涂泽这次觉得自己连手指都动不了了,他瘫在床上不住的喘气,他说qín_shòu啊向林,你就是个qín_shòu。
向林其实并没有比涂泽强多少,他也累的动弹不得,他说我是,我是qín_shòu。
涂泽说可没有下次了,我觉得冲动是魔鬼,我们还是应该遵循人体修复规律来。
向林表示赞同,他说咱家都听你的。
涂泽对这个答案挺满意。
“对了,那几个人里的高个子有句话让我转告你。”
“嗯?什么?”涂泽知道他说的应该是安远。
“他说甲方的要求给你发邮箱里,明天让你把方案拿给他。”
“我操!”涂泽一下子坐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像是一根笔直的筷子被一下掰断,他捂着自己的腰挣扎的要站起来,向林吓的赶忙扶住他的肩膀,他说你急什么啊。
“你!快去把我电脑拿过来!”
“工作就那么重要?你先休息休息,或者我给你请假吧。”
“不!不是工作!”涂泽坚定的说,“老子要打辞职信!”
那天他打电话痛斥了安远资本家的剥削行径怒斥他为富不仁压榨员工的剩余价值,涂泽要求立刻辞职,说什么都不好用。
安远哈哈哈大笑说:“逗逗你你就这么大反应,真好玩儿。”
涂泽冷笑:“我要是不给你打电话你是不是就真的等我交方案你?”
安远笑着说:“那当然啦,说明你有这个能力。”
“奸商啊,”涂泽愤恨的说,“我要辞职!立刻!马上!”
“啊,可惜……”安远惋惜的音调拉的死长,“本来想放你三天带薪假的……”
“好吧,我看在你的诚意接受你的道歉,下不为例。”涂泽觉得既然老板这么有诚意还是可以原谅一下的。
于是涂泽在家里渡过了浪荡的三天,每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向林也休了几天年假专门在家伺候他,因为说到底某些部位还是使用过度了,需要保养。等到销假去公司报到的时候大家都夸他看起来神采奕奕,完全不像个做设计的,涂泽昂首挺胸带着一脸极力克制的得意开始重新投入到永远做不完的工作中。
日子还在一天天的过,涂泽和向林两人的同居生活也还在继续。
当夏天终于变成秋天的时候,涂泽和向林的生活里发生了两件事。
一是涂泽的老娘终于放下身段开始准备混迹于广场舞之中并且很是得到了一位老年律师的青睐对她展开了激烈的追求,老娘似乎也有点那个意思,但是只敢遮遮掩掩的和涂泽透露一点,涂泽当场表示,别说给自己再找个爸,就是再找个祖宗,他都没有意见。
二是念艺术学院的向青终于拍摄了第一只广告并且已经在电视上播出了。
电视里的向青看起来唇红齿白,笑容阳光,看着就是个健康向上的五好青年,一点没有平日里事逼的样子。
向林把涂泽搂在胸前,嘴巴也没闲着一直吻着涂泽修长的脖子,手已经伸到涂泽的睡裤里不轻不重的捏着涂泽的性器。
和向林同居的这段日子里涂泽发现向林好似有双重人格一样。
平日里向林像个大型护卫犬,温柔,忠诚,话又少。
可是一旦到了床上,好吧,其实不止是床上,还有客厅,浴室,餐厅,阳台,甚至有一次差点就要在车里做……向林会变身成为一只狼,饿狼。
其实在xìng_ài中向林的话也不多,但是都是标准的dirty talk,偏偏涂泽喜欢这套,每次都红着脸认向林摆布。
向林的手已经开始揉捏涂泽的屁股,手有点重,捏的涂泽皱着眉头调转了身体,面对面的敞开大长腿坐在向林怀里,他手环上向林的脖子,歪着头看着向林的脸,直到有手指在他屁股缝隙里的洞口戳刺,他才难耐的哼了起来,然后把向林搂的更紧。
“你怎么哑巴啦?”涂泽咬着向林的耳朵说。
“要我说什么?”向林的一根手指插进去在里面搅动,他满意的听见涂泽小声嗯嗯的叫着,“叫你涂涂?”
“换一个。”涂泽的双腿紧紧夹住向林的腰,低下头咬了一口向林的肩膀,“别装文明人了,你这个大sè_láng。”
向林哈哈大笑,搂着涂泽的屁股翻身把他压倒在沙发上,他舔着涂泽的奶头,笑着叫了一句:“小sāo_huò。”
涂泽点着向林的鼻子尖顽皮的笑道:“就知道你忍不住,臭流氓。”
向林觉得自己如果不努力流氓一下都对不起涂泽的期许。
于是俩人从沙发一直奋战到床上,直到累的摊成大字,涂泽喘着粗气说:“不行啊向林我觉得我这腰要断。”
向林躺在一边累的话都不想说了,但是他怕真不说话涂泽要发脾气,于是也强打着精神说:“我给你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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