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只不过见到了一些稀罕的东西,你若是忘记了,着实可惜。”
我忘记了可惜,你这脸上明明就写着失望。
“是啊,那么重要我却忘的干干净净,是不是修行之日太长,连这样的事都记不得了?”安泽君叹了口气,作做的摆出一副‘哎呀,我真的是老了,记性都不行了’姿态,然后傻大个牧宁就上钩了。
“怎会,你明明反复说,你才十四岁,你还给我看你手上的伤疤。”牧宁下意识的伸向安泽君的手臂,随后一愣。
安泽君本来要扬起的嘴角却狠狠的压了下来。
十四岁,那可不是什么好的年龄,怕是那几天,自己回到这种状态了吧。
思前想后,安泽君大致明白了一些事,关于消逝的青春。
「接下来,请继续收看聪明反被聪明误的事例介绍,|w`)」
一,牧宁对十四岁状态的自己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事,这件事于他而言很重要,对自己却不然(自己的德行安泽君还是知道的)。二,这件事重要到与牧宁那个不可说的心上人有关系,多半是他说出了心上人的名字,而这个人跟牧宁之间却有着西王母…呸呸呸,有着巨大的沟壑阻隔。
他正准备跟牧宁好好聊一聊他这个神奇的心上人时,牧宁却问出了他最想回避的问题。
“你可否给我一个解释,关于君临和安泽君?”牧宁看着他,俊逸的面容上带着一丝丝乞求,微抿着的唇崩成一条直线。
安泽君:这特么就尴尬了,这种问题让我怎么回答,完了你还用美人计,要命哦…□□,空即是色…啥也看不见大法好…
安泽君左看看右瞧瞧,两个人僵持了半天,还是安泽君首先败下阵来。
“这个事儿吧,就说来话长了。”
“我们有的是时间。”
那就让我们来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吧,讲的什么故事啊是不是!
“我说了你就信?我自己都不愿意信。”
“只要是你说的,我就没有怀疑的理由。”
“你相信,这世界之外,还有其他的时间吗?”
“这是什么话,若是此界之外没有其他世界,我辈修士将要往何处飞升?”
我的错,我读的书少,我给党丢人了。
“莫非?你原本不是什么为三昧真火开灵而来,而是误入此界的异界灵魂吗?!”牧宁有些吃惊,纵然他想到了一些缘由,然而断没能想到这一点上,毕竟也不是谁都能有黑洞般的脑洞的。
安泽君:呃…这话怎么接,若是承认了,接下来就要解释自己是怎么来的,又要怎么没的,还要把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青年扯进来,麻烦更多了,若是不承认,哦没法不承认了,刚才的铺垫都说出去了。
“我原本正是为了成为你的真火之灵而来的,然而却出了些差错,意外成为了你的元婴的。”安泽君格外的咬重了(咬牙切齿的)意外这两个字,脸上挂着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竟是如此!难怪你有些言语过于奇怪,竟然不是此界中人吗。”恍然大悟,难怪那时君临总说什么汽车大厦的,这还是他所挂念的特产吧。
安泽君:这个问题这么简单就糊弄过去了?艾玛,真意外,幸亏就这么结…
“那我可否再问一个问题?”
怕啥来啥。
“自然,我跟你这辈子都拴在一块了,你还有什么不能问的?”
“你十几岁的日子究竟是怎样的?”
“…为什么想问这个。”
“你我若完全不了解,日后修行将会受到阻碍。”(纯扯淡)
“十几岁…吗?”
牧宁曾因为这名字的缘由质疑过自己的情感,实际上,安泽君真的叫过君临这个名字,而且时间还不短。
那年,他叫君临,从川城离开后的第三年,十七岁。
这时的君临已经有了几分后来安泽君的影子,虽然没有任何表情,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却一直是闪着亮光的。
他喜欢现在的生活,打心底里喜欢。
不用没日没夜的训练,学习新知识,了解各种武器,学会各种伪装。现在只需要像正常同龄人一样,上学,看稀奇古怪的,打各种各样的游戏。
他兴高采烈(只表现在眼神里)的回到养母租的小屋子,正要开门,却被素来灵敏的耳朵牵绊住了。
“真的不行吗?这怪物我都养了他三年了,若是再不动手术,我儿子的病就治不好了!”养母气愤的声音从狭窄的房屋里传出来,即便君临不想听,却也硬是钻进了他的耳朵。
“当初你给川城付钱带他出来的时候,我就劝过你!那个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他杀过的人比你见过的都多!要不是他长大了,川城不敢养了!你以为一千七百万你能买下来他?!”另一个更加刺耳的男声传出来,君临却听出来了。这是当初告诉自己,有人要收养自己的人。
“我总不能不救我儿子吧!我儿子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等着他的心脏救命呢!一千七百万!那可是我砸锅卖铁东拼西凑弄出来的钱啊!只有他的心合适!我这钱不能白花!”
“你要是有点动作,一晚上紧张心脏多跳了几次,那怪物都数的出来,最好还是别轻举妄动,这么看,你只能从吃的里边下手了!”
“用什么啊,总不能用□□吧,血流进心脏里,那我儿子还能用吗?”
“那只能用这个了…”
里都说,被人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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