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说:“姐姐,他的余党肯定还有,不如把他交给父皇?”
厉君露出恶意的笑容:“那必须。”
之后,厉君和小丫头一道进了皇宫。
皇帝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冤家。
这是第一次,皇帝对厉君没了尊敬,简单的来说,看厉君,那是没一处顺眼的,秦彘俩师兄妹也是够了,一次性就把自己最看重的两个女儿都给拐走了。
厉君的求娶方式也足够简单粗暴。
亲爱的岳父大人,我和你的女儿两情相悦,我们一见钟情,二见私定终身,我三番四次去找你的女儿,最终你的女儿爱上了我,我也爱上了她,我希望你能把她嫁给我,我会对她后半辈子负责,对她好,不去找其他人,当然,你没有拒绝的机会了,因为现在我的女儿隔上几个月就能叫你皇外祖父了。
皇帝陛下:滚(ノ`Д)ノ
厉君求娶的同时,也按照约定把欧阳明玉的宝藏拿出了四成充实国库,自己又加了两成,不得不说,欧阳明玉真滴是个有钱人,有钱的程度超出正常人的想象,总之皇帝这五年之内是不用担心钱的问题了。
厉君给了钱的同时,也把欧阳明玉这个残废打包成粽子交给了皇帝,要求只有一个,别弄死了,留一口气,小丫头还有问题等着问他。
出宫后,厉君找了秦彘商量了一番,最后决定给小丫头一个惊喜。
最近小丫头总没见到厉君的身影。
也不知道她做什么,这么神神秘秘的。
她很是郁闷了小段时间。
明明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问了长公主和秦彘,这两个人也是神神秘秘的。
秦彘与长公主大多数时候都习惯于坐在国师府后的一座花架上面,悠闲的聊天,或一起下棋,品茶,过得安然自在。
如今本该找到两人的地方,如今不见踪迹。
第七天了。
小丫头孤枕难眠。
她郁郁的入睡。
这之前的前一天,有人向她求取阿月。
阿月倒是坦然:“我都这把岁数了,也不知还能不能怀,还是不要耽搁了人家。”
求取阿月的是小丫头护卫中的一员,她把那个人拉过来,问他:“你愿意一生一世都对阿月好吗?”
侍卫回答:“刀口舔血过到今日,也是苦尽甘来,过去不敢说,那是因没有未来,也不敢谈,现在说,是因为可以给她一个家,我无父无母,也就不在意子嗣,能找到个知心的,喜欢的,便也知足了。”
小丫头想了想:“你去找阿月说吧,阿月同意,我就向父皇请旨给阿月封个县主,食扈一千再出嫁。”
之后,小丫头便闷闷不乐的上床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准备起床。
门口传来敲门声。
一开门就见阿月呆呆看着她。
小丫头的手在阿月的眼帘前面摇晃了,阿月呆呆的说:“二小姐,打开你的窗户。”
小丫头心下疑惑。
在推开窗户的瞬间,细碎美丽粉色的花瓣从窗口鱼贯而入,细细看一眼竟是透明的,有的穿过她的发间,有的穿过她的指间,落地的瞬间化为淡淡的光点。
鼻端是芬芳扑鼻的气味,她站在窗口,抬头朝着窗外看去。
这一刻,她恍若身处连最美的梦境中都没有过的美景。
成片放大了数倍的玫瑰花在她窗户前怒放,每一朵都不尽相同,每一朵都是艳丽的红色,那些花朵就在数秒之内,在她的眼前旋转,绽放,而后虚化,循环往复。
她抬头,虚空中有无数的花朵飘飘摇摇的落下,这花海似乎无边无际,任何人一生当中都无缘见过这样的风景,小丫头也不由呆住。
就在这时,中间道路上的花朵分开,出现了一条路。
路的尽头是她熟悉的那个女人。
今天的她格外的与众不同。
干净利落的铠甲紧贴笔挺的身线,勾勒出诱人的线条,但这并不使厉君显得柔和,而是显现出一种凌厉的美艳,让人不敢直视。
厉君一步一步走来,走到了她的窗下。
她对上还傻呆呆的看着她的小丫头,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
“亲爱的燕若姑娘,”厉君手腕一翻,一朵带刺的红玫瑰出现在她的指间,她半跪在地。
这是厉君第一次向其他人下跪,而且跪得心甘情愿。
她在这花海中,声线是从未有过的好听:“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对你并没有任何感觉,可是我也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放在了我的心口,成了我心间的朱砂痣,让我再也放不下。”
“在你之前,我游戏人间,从来没有爱过,也不懂什么叫□□,认识你之后,我才明白了什么叫□□,我想和你在一起,想和你过下半辈子。”
“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将永远爱着您、珍惜您,对您忠实,直到永永远远。”
“我心爱的姑娘,在此,我郑重向你求亲,请你嫁给我!”
小丫头从未想过这一幕,这几近梦幻的一幕会出现在她的面前,这是她渴求了许久的恋人,爱人,也是今后的伴侣,她突然爬上窗户,张开双手,从窗口一跃而下。
毕竟是三层楼高的地方,小丫头骤然来这么一下,也把其躲在暗处观看这一场求婚的亲人惊到,柔泉公主更是被吓得差点叫出声。
小公主不曾想过,厉君向她的这场求婚,就连皇帝都来听壁脚了。
小丫头落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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