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到底在哪里?心底似乎被开了洞,里面全是名叫思念的虫子蚕食着身体。忍受着被烧灼般的痛苦却无法填补内心的洞口,只能眼睁睁地任由自己变得支离破碎却对此无可奈何。
作者有话要说: 脑细胞已宣布全部阵亡……
不出意外的话,一到两章完结
☆、王子
最近,近乎疯狂般地抽烟喝酒,妄想让酒精和尼古丁把自己的神智和内心都变得麻木。从而冻结对那个总是逃避我的人的思念,只是终究还是徒劳。我根本逃离不了思念的束缚,只要我还爱着刘殿。
如果不是之前对吗啡有过瘾,并且目睹过刘殿那种程度的毒瘾,我估计早就像李子璐要了一批货来麻痹自身的神经了。
gay吧我没少去,但临时床伴什么的我想都不会想,害得常去的酒吧里的常客都认定我性冷淡。抛去承诺不说,我只想要刘殿,如果他现在出现在我面前,我说不定会失控,把他拆食入肚,永生永世都和我在一起,与我的血肉融在一起,再也无法逃离。
爱他,想他,几乎到了恨他的地步了。
他为什么这么狠心,连见一面都不施舍于我。
连薛柏这种云淡风轻的人也忍不住说我像深闺怨妇。
薛柏和薛杨是在p城这个地方无数不多的知道我和刘殿的关系的其中两人,所以我有事没事总爱找他们诉苦。
“你们说,刘殿他能去哪呢?他自己挣钱又能挣几个钱?就算他去投资也没本钱,他一个大学没毕业的能干些什么?我就不信他会跑去饭店干服务员之类的活。”我喝醉之后话总是很多,不太醉时意识还是清醒的,明知道自己啰里啰嗦,但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嘴巴。这晚约这对双胞胎喝酒,不知不觉又开始重复多日以来丢人的举动。
“刘殿他其实……”薛杨话说到一半却停住了。
刘殿他怎么了?过了一小会儿没等来下文,我疑惑地抬起头看着薛杨。他正被他哥捂着嘴巴,两人大眼瞪小眼,良久过后薛柏伏在薛杨耳边低声说些什么,我一个字都没听见。看他们含情脉脉地秀恩爱,我在一旁当电灯泡喝闷酒,突然涌上一肚子气,我别过脸,仰头灌酒。
“可是你看他整天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薛杨指着我,语气透着不忍。
薛柏看了我一眼,随后对着他弟弟静静地却坚决地摇了摇头。
喝醉的时候智商跌入最低谷,完全不知道他们在闹哪出,兴致乏乏地继续喝酒,顺道自个儿期期艾艾。
就连只是合作伙伴的鬼雨也察觉到了我的异样。最近和鬼雨走得比较近,只是一直没办法把他当做好友。
和他相处久了,对他的为人也能估摸出个七八成。他这人虽说不上阴险狡诈,但是他永远是自身利益至上,只要不是和他一块儿出生入死的兄弟,说不定哪天就为了个人利益把你卖了,甚至他还有本事让你被卖了都不知情,还傻里傻乎地替他数钱。
“和我喝酒就那么无聊吗?”鬼雨几近完美却没任何特色的脸上带着难得的调侃。
看来我心不在焉地有点过头了。之前尽管我走神,鬼雨都不会说这么直白的话。
这回我实话实说:“抱歉,我只是想刘殿的事情。”
“哦?说来听听。”鬼雨不是八卦的人,此时的语气却透着浓厚的兴趣。
我低头喝着酒,用余光不着痕迹的粗略观察着他,思前想后,鬼雨人脉很广,也许他会知道些什么线索。
我调整了一下表情,用沮丧的语气说:“我前前后后找了他一年了,就是不知道他人在哪。”
鬼雨放下手里的酒杯,眉眼带笑,语气不急不缓,“如果我说我知道他在哪里,我会得到什么好处?”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最后激动地说:“什么?快告诉我他在哪。”连手都不知不觉地拉着他的胳膊。
看着他神色不变地保持微笑,我才反应过来,略带尴尬地轻咳了两声,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假装平静地说:“雨兄
,只要您帮我找到刘殿,无论您提出什么经济或地盘上的要求,我都会答应。”当然不能说什么都答应,如果他说找到刘殿之后让我看一眼,从此刘殿归他,我不就呵呵了。
“我要你位于香街的那家酒吧。”
“没问题。连带它周围的三个铺位我也送你。”我不假思索地说。
那家酒吧本身值几百万不说,因为位置好,节假日生意好的话能日净入十几万。当初和刘震城解决了那场我制造的金钱纠葛,以及还了为此借的一笔钱之后,剩下的钱我专门挑了几个酒吧和铺位不惜重金买了下来。这就是其中最好的一个,即使不用它来挣钱,光是作为据点就很不错。
但是事关刘殿,别说一家酒吧,就连p城的一切,我都可以拱手相让,前提是只要刘殿能回到我身边。
“张弟可真大方,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他之前一直叫我张先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叫我张弟,我还以为他真的开始把我当朋友了,事实证明我想多了,此人依旧吃人不吐骨头。
我努力挤出一个微笑,“那我们什么时候办理相关手续?”
鬼雨端起酒杯轻轻摇晃,过分完美的脸与红酒的暗红相辉映,看起来不像在普通人在喝红酒,倒像吸血鬼在品尝血液一般。他缓缓地开启双唇,唇齿间吐出愉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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