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冬棋愣了一下,有点儿语塞,有点儿不利索的反驳道:“……咱,咱俩那性质能一样么,我那是做生意,不得不这样,这几个今天这一看就是对你有意思的。”
“有意思怎么了,我对她们又没什么想法。”韩以诺的热乎乎的手在严冬棋刚才被海风吹得微凉的胸膛上摩挲,带着熨帖的感觉。
严冬棋在韩以诺怀里转了个身:“那我对酒吧里的姑娘也没什么意思,那你也别生气好了。”
韩以诺笑了笑没说话,俯身在严冬棋唇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吻了一阵之后才模糊不清的呢喃道:“今天才发现你这么爱我。”
严冬棋简直要被他气乐了:“你这不扯淡呢么,我简直都爱死你了。”
最后一句说的挺咬牙切齿。
韩以诺笑了起来,然后正打算把严冬棋往怀里拥一拥,却被怀里的人使了个巧劲儿,翻身被抵在阳台的栏杆上。
青年愣了愣,但是没出声,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拽着自己身上的背心,有点儿愤愤不平的说道:“我今天不开心,你今晚得听我的。”
然后不等韩以诺的回答,严冬棋就仰头吻了上去。
两个人跌跌撞撞从阳台吻到卧室的大床上,青年被严冬棋推倒在大床上却也不挣扎,言笑晏晏的看着男人带着四分恼怒三分不自然和三分羞涩,抬手把自己身上的白衬衣脱掉。
严冬棋跨坐在青年大腿上,稍微平息了一下那股有点儿尴尬和退缩的劲儿,伸手去扒拉韩以诺的内裤。
韩以诺微微眯着眼睛,享受的看着身上人的动作。
严冬棋低头清了清嗓子,然后咬了下嘴唇,俯下身在小小诺上稍微舔了一口。
“严冬棋!”韩以诺整个人都快蹦起来了。两个人在一块儿的时间虽然不短,但是严冬棋这么主动的次数简直少之又少,青年觉得自个儿这会儿稍微有点儿缺氧。
严冬棋被韩以诺沙哑的声音叫的挺有感觉,但还是勉强定了定神,然后用不耐烦的神色遮掩了一下自个儿不自然的表情:“你瞎叫唤什么,吓死了都。”
说完这句话也不看韩以诺的脸,再次俯下身去。
过了一阵儿之后,严冬棋觉得差不多了,自己那股放不开的尴尬劲儿也散去了不少,男人嘛。于是他重新抬起头,看了看眼神晦暗不明翻滚着深重欲/望的青年正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突然就觉得心里一软,凑上去在他高挺的鼻梁上亲了一下。
他慢慢调整了一下姿势,就着刚才在洗澡时润滑的差不多的劲儿,慢慢的坐了下去。
然后他就后悔了。
浑身都因为身后那一点的感觉开始微微的颤抖,但是正所谓输人不输阵,严冬棋又不能现在开口求饶,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等到坐到底的时候,他觉着自个儿差不多都能涅盘了。
青年明显是有些忍不住,他伸了一只手过来轻轻攥住严冬棋上下撸动,然后用深黑的眸子盯着男人,那眼神像是要把他整个人吞噬掉似的。
严冬棋适应了一阵儿,然后才轻轻呼出一口气缓缓的动了动,韩以诺立刻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喘息,声音不大,但是足够让严冬棋面红耳赤。
他伸手把韩以诺的眼睛遮了遮,原本清冽的声音也沙哑了不少:“你别这么看我成么,我多不好意思。”一边说着,一边又动了动腰。
韩以诺刚开始还能勉强配合他不乱动,没两分钟便忍不了,用一只胳膊向后半撑着身子,另一只手攥住严冬棋的腰,配合着严冬棋的动作上下摆胯。
严冬棋一方面咬牙硬撑着自个儿已经有点儿发软的身体不至于特别怂的瘫进韩以诺怀里,另一边伸手轻轻在青年身上抚弄,两人眼神相撞时,严冬棋没忍住往前凑了凑,两个人柔柔腻腻的接了吻。
韩以诺的唇顺着他的唇一直游走到耳廓,然后青年用低沉沙哑的声线轻轻开口:“严冬棋。”
严冬棋还沉浸在青年沙哑声线带来的动情感觉,一时间只觉得天旋地转,然后就被青年就着刚才的姿势翻了个个,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时间就大加挞伐起来。
夜很长。
伴着塞班岛咸湿的海风,莫名有些甜腻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要写这剧情就很头大,我真的不擅长这玩意儿,但是这又是必要剧情,心塞。
然后有人还嫌不够香艳,你们可都是小清新,不能这样。
不知道会不会被锁,但是我自觉写的还行,算是合理合法合情合意的了。
明天终章,感觉我这个节奏卡的还是有点好。
☆、终章
两人在岛上呆了几天,每天都闪瞎人狗眼的穿着情侣衫,在海边和街头牵着手四处游荡,兴致来了也愿意在吃饭的时候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简直丧心病狂。
每次严冬棋做完这些事之后就觉得自己是个傻逼,智商简直要低进马里亚纳海沟,但是每每遇上相同的情况时,还是忍不住要和青年腻歪在一起。
他现在有点明白韩以诺非要出国的缘故了。两人若是在国内,大抵是没有办法这么放纵的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底下恩爱来恩爱去的。
但是到了这种地方,每一个游人都来自天南海北,各地隔着九曲十八弯,谁会在乎眼皮子底下飘过两个秀恩爱死得快的基佬。
前一天他和韩以诺去塔加屋遗址的路上,遇到了一个凑到他们面前给了他一把小野花的老太太。
那老人家慈眉善目,说着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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