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伽罗。”烛台切知道那是气话,但也是为之心中一颤。
“由主人定夺就是了,对我这种仿品有什么好问的。”
“……”听到这种抑郁症儿童的问题发言,埃德加一语不发地一把揪过他的领子,将他抱在怀里施以揉脑袋惩罚。
山姥切好一顿挣扎,才终于顶着鸡窝头,衣衫凌乱地挣脱了出来,蹒跚着找个角落坐下了。
“……”
“...我也认为由主人定夺就好哦。”三日月瞟了一眼又一眼山姥切,精心思考与暗示后这样回答。
“重复答案不予以回应。”就这样被埃德加隐性拒绝了,三日月微微撅起了嘴,埃德加见状又说道,“打刀以上体型的撒娇也不予以回应。”
三日月叹了一口气,回归到正常状态立于埃德加身后不吱声了。
最后,除了躺在地上只有眼睛愿意动的明石外,就剩下厚和一期一振未回答了。
厚向前一步,犹豫再三后说道:“...虽然很感谢烛台切君的帮助,不过因为这种原因...果然有点......”
他挠了挠自己的脸,略有些不知所措。
一期一振见弟弟不知所措,立刻回过了神来接过他的话头:“因为这种原因而受伤...是对自己与战队的不负责任,希望烛台切君君可以好好反省一下。”
“你看,这里可没有人认同你的理念呢。”埃德加再次走近烛台切,轻轻抚摸他的脸庞,向他的体内注入几缕精神力,看到烛台切的眼神开始恍惚,埃德加一个用力狠狠扯下了他的眼罩。
“!”
那只有着锐利金色的眼睛暴露在外,一下不适应明亮的光线,瞳孔骤然收缩成一条竖线,眼睛的主人也很是惊讶,连忙试图捂住。
然而刚抬起手,就被埃德加死死按住了,烛台切这才察觉到自己的主人力气竟比自己还大,又是一惊。
但他已经无法做出什么举动了,埃德加正踮起脚,一手禁锢住他的手腕,另一手死死按住他的后脑,与他额头碰额头地对视。与自己的主人如此近距离的对视自然使他全身僵硬,无法动作了。
埃德加看他不再反抗,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扫视了一番烛台切的整体打扮,点了点头说道:“作为惩罚,以后你都不能戴眼罩。”
接着,他又伸手揪了揪烛台切右侧较长的刘海,“这也很妨碍视线,我来给你解决了。”
埃德加环顾四周看了看,对厚说道:“厚,借你的本体一用。”
一听大将要用自己,也不在意用处是什么,高兴地一蹦一跳,将短刀递了过去。
“……!!!”
在被命令不能戴眼罩时呈自暴自弃状没有什么很大的反应的烛台切,在听到主人说要剪自己的刘海后渐渐变为了灰白色,一看到是要用短刀来剃,差点就化作一尊开裂的石像。
没想到是这么严重的惩罚!这是要让我变得非常不帅气吗......他的内心颤抖不已,万万没想到平时看似温柔的主人居然那么鬼畜!
烛台切不只是心,连身体都有些微颤动,然而虽然满是不愿,他也没有逃跑,反而是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任由处置了。
“...我的手艺可是很好的,你对我的刀功那么没有自信?我都要受打击了。”看到烛台切的反应,埃德加略有郁闷地说道。
“哦?主人的意思是...您会用刀?”三日月惊讶地瞪大了那双绝美的眼睛。
“刀与剑我都会用啊,从很多方面都可以看出来吧?”被质疑了自己自豪的武技,埃德加放下了手中的短刀开始认真辩论。
(一旁的烛台切为这项缓刑松了口气。)
“……”刀剑们对于埃德加的解释表示完全没看出来,连蹲角落的山姥切与躺地上的明石都凑了过来观察。
狐之助更是张口辩驳:“依照审神者大人初次前往战场时的作战方式看,大人是一个靠血液作战的阴阳师不是吗!”
“?”埃德加一边为阴阳师是什么而困惑,一边还失落于竟然没刀看出他擅长用利器近战。
“……”审神者那复杂的眼神简直让人觉得发现不了他会用刀的刀们简直天理难容,不禁纷沉默。
“很明显吧,比如说我胸口的伤痕是剑伤,肯定是互相使用近距离武器贴身攻击才会有这种伤吧?”
“不不不,大家还以为是善于远程攻击的审神者大人被亲近之人或刺客偷袭了呀。”狐之助代替全体刀剑说明了大家的脑洞,刀们也在一旁点头表示赞同。
“哪门子的偷袭会是从正面捅的...伤口在胸而不是背啊。”埃德加无语了一会儿又说道:“那,去逛万屋的时候我把明石的本体拿着去防身了呀?”
“不不不,我们还当是遇到危险审神者大人您会让明石化作人形出战来掩护啊。”
“那明石本身应该知道,我在戒备时的动作是握紧它,而不是召唤它吧?”埃德加看向明石征求同意。
刀们也齐齐回头看向他,明石连忙摆着手表示自己也是不知情的一员:“别看我,我以为主人召唤的第一步是接触刀身来着……”
“……”
是的,种种误会之下,埃德加以为刀刀都知道他擅长近身搏斗,刀们却纷纷将自己主人当作远程辅助。
经过一段详细的解释说明,刀们总算明白了自家审神者擅长近战。
细想之下,作为贵族,也许审神者自小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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