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在维也纳的时候,你不是说了要原谅我以前的错的吗?”他单膝跪下,扶起他的左手深情的亲吻,姿态一如之前那样谦卑。
“……”岑令秋果然不再直接拒绝,眉宇间略显犹豫之色。
岑令秋的软肋莫读酌知晓得一清二楚,实在是太好对付了,这家伙软硬皆吃,只要软得够虔诚,硬得够强势,无论何种方式,加以坚持,都能让他妥协。
只是来硬的话后遗症比较厉害,比如此时此刻媳妇的念叨不停,所以能来软时莫读酌都尽量来软。神经病啊,来软的莫少不要面子啊?是的,他不要面子的。
“阿秋,回家吧。我已经让人把我们的房间按照你喜欢的风格重新布置了,东西都是本大爷亲自挑的。另外,我还把书房改成了琴房,很宽敞很明亮,有很大的飘窗,窗外风景很好。你的钢琴就摆放在里面,如果长时间没人碰它,会积灰的。”
他站起身,轻轻揽住他的肩膀往楼上走去:“去你房间收拾东西吧,我看其实也不用带什么了,毕竟旅行箱里的东西还没拿出来,那几件衣服就够了,剩下的本大爷帮你买。”
“……不用买新的,我有很多衣服,今天都拿走吧。”
莫读酌本来以为只要一辆车,衣服放后备箱,结果莫读酌一共叫了四辆车来接他们,一辆车坐人,三辆车装衣服。
岑令秋衣服居然有这么多莫读酌很意外,各种演出服,正装,家居服什么的,也是,毕竟是位钢琴家,也算是半个娱乐圈的人了,当然得比他更懂时尚了。
莫读酌心想,岑令秋也挺败家的。这样非常好,越败家越好,自己的钱不够花了就只能用他的钱,岑令秋能用他的钱他很开心。
唐年止十分舍不得岑令秋,本来想跟着岑令秋一起过去莫读酌那里,但由于他对莫读酌的怨念有点深,所以不愿去寄人篱下。
俞临对此很乐意,有什么能比睡在媳妇香香软软的床上更让他感到愉悦的呢?
两人来到门前,莫读酌开门时突然想到了什么,在锁上摁了几下,又握住岑令秋的手,将他每个手指的指纹一一输入。
起初岑令秋觉得有些不妥,这毕竟是莫读酌的住处,将自己的指纹输入锁中好像自己也成为了这栋别墅的主人,可是,两人目前还并不能像普通情侣那样正常相处。
无奈莫读酌的手劲岑令秋根本挣扎不开,只好由着他让自己成为了这栋别墅的主人之一。
那既然这样,就只好像普通情侣一样,两情相悦了。
“其实有了指纹,密码也不大用得着,不过老子还是想告诉你,密码,是你的生日。”
岑令秋住莫读酌宅子的第三天,已经住得相当习熟,差不多当自己家使了。
他嫌别墅里莫读酌乱七八糟的手下太多,莫读酌将除了管家以外其他所有人都赶走了。
他每天下午都有喝咖啡的习惯,莫读酌让人从英国带了特级咖啡豆现磨现煮给岑令秋喝。
他说在家里有些无聊,想要只讨人喜欢又黏人的宠物,莫读酌就挑了只极漂亮的布偶猫抱回家。
他喜欢家里干净整洁,却又有点轻微洁癖不想雇人,莫读酌先是买了只上万的扫地机,后来布偶猫每天都在扫地机上蹦,把扫地机蹦坏了,莫少只好每天自己上。
当然干这些事,只要是能讨媳妇欢心的事,他都是很乐意干的。
岑令秋也没在家闲着,负责家里的一日三餐,当然基本上早饭是莫读酌做的,因为岑令秋几乎下不了床。
中餐和晚餐,岑令秋都要花两小时以上的时间,每顿都做五六个菜,每天换不同的新花样,有时下午还要做春卷之类的小点心,吃得莫读酌都胖了几斤,还经常滔滔不绝地夸赞岑令秋是多么的人/妻。
总之岑令秋住的十分舒服,小夫夫两的新婚生活过得优哉游哉,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莫读酌每天都要折腾到很晚,导致他长期睡眠不足,身体发虚,印堂发黑。
有天下午莫读酌的宅子里来了位不速之客,彼时莫读酌正懒洋洋地抱着弹钢琴的岑令秋坐在琴凳上享受美好的午后,就听到洛心宴梆梆抡门的声音:“姓莫的!你他妈给我出来!把岑令秋给我放了!不然老娘跟你没完!”
结果愤怒的洛心宴小姐在开门的那一瞬间看见莫读酌搂着岑令秋的腰,而岑令秋并不推拒时有些懵逼。
“令秋!你没事吧?莫读酌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我很好,洛心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我去你家找你好几次了,你都不在,今天唐年止才跟我说是莫读酌把你绑了。”
“……”
“姓莫的,我警告你!我不答应跟你在一起和岑令秋没有关系!你这样报复在他身上你算什么男人!”
说完又转向岑令秋道:“令秋,跟我走,我带你走,莫读酌不敢把我怎么样。”
“嘭”,空气中好像有个无形的坛子碎了。岑令秋闻言后转头冷冷地望向莫读酌,那目光仿佛在说“你给我解释解释这句话怎么回事”。
莫读酌本来看见洛心宴就一肚子火,洛心宴在他和老婆的情路上起了多大的绊脚石作用,她居然还有脸过来当着他的面抢他老婆?是谁给他的勇气?梁静茹吗?
于是这对小夫夫俩陷入了互相吃醋的死循环,互相瞪着对方,一句话也不说。
洛心宴没有得到丝毫回应,非常不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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