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结婚后不久,就有穿着黄袍(封氏后人的追加叙述,并非冯氏那拨人所见)的一男一女追到了冯氏凹,他们拉着赵氏进屋说了些什么,第二天并没有从屋子里走出来,第三天才终于走出来,宣布成为冯氏凹的成员,为了和那五个人区别开来,两人改姓封氏。
当初进村的是两个人,但在他们安顿下来之后另一个人几乎整日躲在屋子里不出来,出来活动和说话的就只有“赵氏”。
封氏男女生下四个孩子,两男两女,其中二人为了保证血统纯正负责近亲和亲。这在当时的社会还是许可的,甚至是鼓励的。其他人则和赵氏后代结合,生下的孩子若能够使用赵氏九方线,则冠姓赵,不能,则冠姓冯。
另一个人的情况冯中艺并不知道。封村中只有死人的事情也是绝对禁止外泄的,一旦泄露秘密,就该以死谢罪。
“你们封氏将秘密藏得太深。”臣是侦苦笑道。
“藏得深有藏得深的好处,因为藏得深,才那么多年都没有引发骚乱。不过现在,我们不得不去发掘这些秘密了。”封时岭说着,站起来,从床下拖出来一个大箱子,他打开箱子,只见箱子里放着两个圆形的球体,足有两只大型犬蜷缩起来那么大个。封时岭又把一个长方形的小棺材拖出来,放在众人面前。
“就凭你们的智商,我看做不成什么事。”封时岭冷笑着说。
几人不猜也知道,黑色圆形球体就是沉眠中的攀和傀,那个小棺材里一定放着查菱的身体。
“原来你早就把他们转移了……可是为什么不说?”臣是侦问。
“为什么要说?这是我们封氏保守的秘密当然由我们封氏自己来处理。我可以趁现在弄碎这两个东西,但我不愿意。明白吗?多少笨蛋因为这两个玩意儿而死,如果他们牵连到好人,我会让他俩也生不如死。”封时岭平静地说,甚至嘴角带笑,看起来就像在说一个笑话般轻松。
阮怀因摸着额头笑道:“他们的确经历过生不如死的痛苦。要不然不会每次醒来,都试图忘记以前经历过的事情。很快他们将会再次醒来,这一次他们的能力达到什么样的级别,我就说不清楚了。”
“他们的确不是人为力量可以杀死的,我用钻石都切不开这层硬壳。”封时岭拍拍其中一个圆球,笑道:“他俩都渐渐融合了,可外壳就是坚硬如铁。我也试图叫醒查菱,但,他就跟一个塑料人一样,栩栩如生。”
阮怀因说:“人类叫不醒他们的,能够让他们醒来只有两种情况,失控和无聊。”
臣是侦耸耸肩:“恐怕这次他们醒来是因为失控了。”
肖尚德接着说:“是兆示伊旅无法控制住人傀了吗?”
阮怀因摇摇头:“他的控制能力不至于那么差,恐怕人傀进化,还有人类一份力量。”
“先生,为何这么说?”莫舒想起自己诱导人们向善,结果那些人却违背誓约,以前想来,他对此感到愤怒和失望,如今却有些可怜人类的人性,是那样脆弱不堪,轻易就能屈服于本能,如他自己。
“攀傀的力量颇像弹簧,当人的自制力强大的时候就不容易受其控制,反而能够回过头来控制它利用它,自制力弱的人则很容易让攀傀之种寄生萌芽,诱导他们变成无意识的人傀。而人之所以犯罪,和自制力是有关系的,一个人能够脱离自然施与的限制,也就是脱离贪、食、怒、惰、欲、傲、哀七大恶本质的时候,就能……”
“成仙了。”封时岭冷冷接道。
“哈哈哈……没错,也就不是人类了。”阮怀因笑着说。
“人在逐渐回归本质,呵,谁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呢?”臣是侦摇摇头,叹道。
“人的本质有好有坏,别忘了还有七大善本质,慷、俭、静、勤、诚、谦、喜,尚德,你知道你儿子为什么会变异吗?”阮怀因笑着问肖尚德。
肖尚德想了想,儿子的确够慷慨也能谦虚听取意见,心地善良乐天派,虽然老开黄腔但是却不喜欢性事,从单铮口中知道儿子是个讲信用的人,节俭又肯干,似乎也很少有情绪真的激动到怒不可遏的时候(看他面对阿平的样子其实应该是佯装的愤怒,其实还是想好好教育那个孩子不要做坏事)……这不是集齐七美德于一身吗?
得到这个结论的肖尚德差点惊得咽不下嘴里的茶水。
“因为肖大哥是个……集齐七美德于一身的人吗?虽然不想承认。”莫舒摸着额头代替肖尚德说。
“这话别让他听见,不然尾巴要翘上天去。”肖尚德提醒道。
“他们现在应该往兆示伊旅的住所去了,放心吧,听不到的。”阮怀因安慰他们。
是的,肖富至几人确实去了兆示伊旅的家。他们先去的是阳光喜景小区。
几人看到了年存真的车子,他正跨坐在改装过的摩托车上,一脸淫邪微笑和面前的人说话。
单铮走过去,也不给年存真面子,直接掏出证件,吐出两个字:警察。
年存真被吓了一跳,睁着他的大眼睛高声问:“我去!警察什么时候连泡妞都要管啦!”
站在年存真对面的女人红了脸,其实是她故意跟年存真搭讪的,但是年存真的意思很明白,虽然笑得淫邪,却不肯给那个女孩一个联系方式。
女孩为年存真辩解,说自己真的只是问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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