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九一声轻笑,带着一点苦涩:“可是你在逃避。”
诺雅的手心有些濡湿,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抖,她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衣袖一角,深吸一口气:“可能是在躲避,但是逃,应该算不上,我只是醉了。”
她转身就走,毫不犹豫。
“林诺雅!”身后的百里九轻声唤她,就像和暖的春风拂过湖面,有那么一丝慵懒,但是更多的,是深情,专注,伤感。
她脚步不停。
“你那日酒后说过的话还算吗?”
诺雅一怔:“什么话?”
“你说:若是果真能够嫁一个这样倾国倾城的正经夫君,一生一世一双人,就算是一天只食一餐饭,箪食瓢饮,身居陋巷,布衣荆钗,那也是值了。林诺雅,你这话还算数吗?”
诺雅猛然转过身来,羞恼道:“你那日在画舫之上没有昏迷,你是装的?”
百里九一声苦笑,喉间好像刚刚吃下了黄莲,隐忍了太多的苦涩:“我中了你的招,浑身酸软,眼皮都抬不起来,只有脑子还残留着最后一丝清醒。否则的话,我百里九发誓,绝对不会让你在那一天离开我身边半步!那样就不会......”
他果然是喝多了吧?
百里九后面的话,诺雅没有往心里去,她难堪地扶住额头,只是在懊恼,这样羞人的话,怎么就被他给听了去?貌似那日,自己还做了更过分的事情,自己对他又摸又捏,吃了他的豆腐,好像还扬言要让他当太监?
诺雅感到羞窘得无地自容,果真是丢了大人了。自己怎么就忘了,他们习武之人,最是耳聪目明,一般的**药对于他们,压根就没有什么效果呢?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林诺雅,究竟做不做数?”
诺雅半遮了脸,避而不谈:“九爷那日是醉了酒,出现的幻觉吧?”
“你是想耍赖了?”百里九追问,一步一步向着她走近,歪着头,却无比正经。
诺雅慌乱地支支吾吾地搪塞:“可能只是我一时醉话,我记不得了。”
话音刚落,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百里九早已走到她身后,捉住她的手腕,一个使力,将她猛然拽到他的怀里,面对着他。
这样近的距离,他身上充满阳刚的气息经过屋子里热气的蒸腾,愈加浓郁。诺雅又一次恍惚了心神,他身上若是没有那些熏人的脂粉气,还是挺好闻的,尤其是唇畔带着一点好闻的桃花醉的香气,这才是男人的味道,可以给女人安全感,可以令女人意乱情迷的毒药。
诺雅惊慌失措地推拒挣扎,腰肢被百里九铸铁一样结实的胳膊紧紧圈住,丝毫动弹不得。
“告诉我,究竟是不是你的心里话,究竟做不做数?”百里九凝望着她,眸底那簇炽热的火焰升腾起来,愈燃愈旺,带着灼人的温度,炙烤着慌乱的诺雅。
诺雅呆愣在那里,不知所措,只知道自己的脸已经发烫,就像屋子里的炭炉一样的温度。
“反悔了是吗?从你回来的那一天,就已经变了,是不是?”百里九的胳膊勒得她喘不过气来,好像要把她深深地嵌进身体里方才解恨一样。
她胸腔里的空气被全部抽离干净,有些难言的窒息:“放开我!”
“不放,林诺雅,我告诉你,你是我百里九的人,我永远都不会放!”他近乎嘶吼道。
诺雅努力推拒着他的胸膛,反而使得自己腰肢与他贴合得更加紧密。
百里九低吼一声,猛然低下头,就霸道地覆上了她的唇。
这一次的吻不同以往的嬉闹,诺雅能够感觉得到,它的自私和强势,以及疯狂的掠夺,肆无忌惮。
完了!
诺雅觉得自己应该是被他身上的气息感染了,头晕晕沉沉,里面的引信也被他身上的火焰点燃,片刻过后,轰然炸响,在脑海里绽放出最璀璨的烟花。
百里九的唇热烫而又焦灼,肆虐过处,大火熊熊。诺雅的唇就是热锅上的一粒豆子,被煎熬着,跳跃着,终于受不住大火的热烫,崩开了花。
他的舌尖趁虚而入,撬开诺雅的贝齿,饥渴辗转。
诺雅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眸子,心甘情愿地成为一条被搁浅在海岸上的鱼,拼命地张开腮呼吸,贪婪地吞咽着百里九度给她的空气,带着她最爱的桃花醉的香气。
暴风骤雨过后,风逐渐温和下来,百里九的唇不再如狂风肆虐,轻柔地,怜惜地用舌尖描摹诺雅的唇瓣,感觉就像最好的丝绸一样柔滑,恋恋不舍。
诺雅的心口剧烈起伏,双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攀上了百里九的肩,有点暧、昧和亲昵。
百里九的喘息有点粗重,隐忍着离开她,与她额头相抵。
那么旖、旎的柔情,那么魅惑的眼神。林诺雅不知道自己为何没有拒绝,她很诚实,知道自己很喜欢。
百里九的声音愈加低哑,混合了勾人的磁性,愈加令人难以抗拒。
他在诺雅耳边用极好听的嗓音轻声说:“我饮了一坛的桃花醉,才鼓起这样的勇气来吻你,还好你没有咬我,嘴下留情。”
屋子里响起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喝:“滚!”
这才是两人相处的正确模式。
刚才,真的不过是醉了。
醉了的诺雅夜里辗转反侧,怎样都睡不着,想起那一吻,就脸红心跳,心里好像万马奔腾一样澎湃,几乎要跳出胸腔里,然后毫无睡意。
她懊恼百里九的混不正经,懊恼自己的不由自主,懊恼......自己好像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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