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耘琛的动作忽然停下,就在江临松了口气的瞬间,埋在体内的硬物又以更加急切的频率往他体内穿刺。
……对方在生气吗?
明明没有任何证据能解释这件事,但他就是忍不住这样想。为什么?明明没有说什么让人不高兴的话?陆耘琛到底怎么了?
尽管想要思考,但江临的理智终究无法对抗情欲。
第二次高潮时没有shè_jīng,被进入的部位不受控制地痉挛着,江临已经无法控制叫声,等他从强烈的快感中清醒时,才发觉陆耘琛的状况不太对劲。
「陆先生?」他试图回过头,「你怎么了?」
即便没有计算时间,江临也察觉到异常,陆耘琛一次都没有射过,埋在他身体里的东西依然坚硬滚烫,却毫无软化的趋势。
「没事。」对方说道,语气平和,却隐隐有几分意兴阑珊,「就到这里吧。」
陆耘琛抽出了性器,那里还膨胀着,一次都没有发泄过。
「你走吧。」对方说道。
「为什么不做完?」江临转过身,也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我刚才都已经……陆先生为什么不继续?」他僵了一下,「难道说,跟我做……不舒服?」
只有这个理由可以解释一切。
他们之间有过很多次xìng_ài,大体来说感觉都很好,其中几次更是出类拔萃,江临一直以为彼此在这方面都有得到满足,这一次陆耘琛毫无感觉的样子不免让他焦躁。
「没什么。」陆耘琛淡淡道,「你可以走了。」
江临呆住了。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江临反应过来,立刻问道,「还是说有什么地方感觉不好?要不要我……」
「不用。」陆耘琛打断了他,「只是酒精的影响。」
江临也听说过,摄取过多酒精的情况会让感官变得麻木,陆耘琛想说的大概就是这个。
「但是你还没……」
「无所谓。」
「不行。」江临想也不想地道,「你那里那个样子,除非……要不然根本走不出洗手间。」
陆耘琛望着他,「你想做什么?」
「继续。」江临转过身,尽量让自己的姿势显得诱惑一些,「不用管我,我没关系。」
「这是你说的。」陆耘琛定定瞧着他。
「这是我说的。」江临承诺道。
到底过了多久,江临已经没有印象了。
陆耘琛仍在他的身后抽送,然而性器硬度不减,反而是他,被一再摩擦的部位已经完全放松,被摩擦深处时甚至会敏感地抽搐,他一度因为激烈的快感而哭出声音,幸亏没有任何人进入洗手间,要不然一定会发现他们在做什么。
他咬紧了牙,性器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唯有前端溢出几滴体液,然而高潮的感觉却依然强烈。
「陆先生……」
「嗯?」
「深……深一点也没关系,我能忍耐。」江临小声道。
他知道自己已经快到极限了,然而陆耘琛还未满足,他无法穿好衣服直接离开。
陆耘琛做爱时有让彼此都舒服满足的习惯,一般人敏感的部位都在较浅的地方,所以陆耘琛会控制进入的幅度。
曾经有过一两次,陆耘琛失去控制,江临那晚被弄得像是全身散架,隔天起来连走路时都不太自然,所以陆耘琛之后就没有那样对待过他。
「我……没关系,你做吧。」
陆耘琛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贴近了他的身后,「我想怎么做都可以?」
「当然。」江临立刻应允。
陆耘琛再次从后方进入他,江临一阵颤抖,感觉坚硬的巨物慢慢撑开甬道,滑入更深的地方,他双腿打颤,感觉深处被完全填满时,几乎要叫出声。
对方明显没有手下留情,摩擦了一会,又试图往更深的地方埋入。
江临颤抖着咬紧了牙关,感觉性器在体内不断推进,最后来到一个让人几乎难以忍受的地方。
「那里……」他喃喃自语,性器前端不知不觉湿透了。
被摩擦的感觉跟往常不同,那里太深了,不管是被手指或性器进入,都从未到过那里,江临腹部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慉,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陆耘琛插入时总会顶到那里,江临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部位,只知道陆耘琛顶到那里时,即便没有刻意施力摩擦,也令他感觉浑身滚烫,只差一点点就要高潮。
对方填满了他,每一次都不例外,然而那里的感觉很微妙,陆耘琛明明已经顶到最深的地方了,却仍在持续往更深的地方顶送。
陆耘琛的双手扣紧了他的腰部,性器的前端似乎陷入了他体内的什么地方,然而江临却已经无法再思考这件事,颤抖的双腿勉强支撑着躯体,但那还不是最可怕的地方,陆耘琛顶着那里,并未刻意用力,然而这对江临而言已经是极限了。
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连口水都流出来了,被狠狠顶弄的地方令他不自觉地抬高臀部迎合,每次插入都一样令人沉溺,但也同样令人畏惧。
那么深的地方被性器挞伐,本该感到不舒服,然而陆耘琛带来的一切都只会让他感受到愉悦与快乐。
「好深……」江临口齿不清道,「那里……不行了……」
「哪里不行?」陆耘琛在他耳际轻声道,「这里吗?」
性器狠狠顶着深处,江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最后一点思绪都被周遭的热度融化。
似乎过了许久,又或者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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