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邯在军队呆久了,和家人说话时都带着命令的语气。
可对现在的程佑来说这样不容反抗的命令却像比信息素更要命的东西,一股黏腻的液体缓缓流进了臀缝里。
程佑不知道自己怎么做到的,裤子褪到腿弯处,大腿和屁股贴在沙发冰凉的皮革上,臀下一片羞人的粘稠液体。
秦邯的手上有很多茧,还有一些细小的伤口。程佑紧紧闭着眼睛,每一点轻微的触碰都让他像被点到一样轻轻颤抖。
粗糙的手指沿着程佑的膝盖一点一点向上抚摸,秦邯用了点自制力,才控制住某些过于激烈的冲动。
程佑很瘦,大腿和屁股上倒是线条很圆润。秦邯摸到程佑的大腿有一点肿,像是锻炼得太急了。他不轻不重地捏了几下程佑大腿上的肉:“疼吗?”
程佑感觉不到疼。秦邯那可怕的信息素好像已经烧坏了他的脑子,剥离了他与整个世界的联系。只有肌肤接触的亲昵还在,只有秦邯还在。秦邯控制着他的身体,掌握着他的灵魂,让他想呻吟,想哀求。
秦邯用了点力气,在程佑大腿内侧的嫩肉上捏出了青紫的指痕。
程佑终于叫了出来:“疼……嗯啊……爸爸……疼……”
秦邯满意地松手,继续向前摸。程佑双腿间已经被yín_shuǐ湿得乱七八糟,两瓣圆润挺翘的臀肉都沾满了粘稠透明的液体。
湿漉漉的臀肉被粗糙手掌大力揉捏着,雪白的臀瓣上很快多了些红痕。男孩白皙柔嫩的屁股在男人布满伤痕的大手中被捏成各种形状,拉扯时臀缝间淡粉色的穴口若隐若现,分外诱人。
秦邯揉得他两瓣屁股都红了才肯罢休,声音依然平静得听不出一丝情绪:“把腿张开。”
程佑羞耻得不敢睁眼,颤抖着张开腿,对着自己的养父露出了最私密的地方。
粗糙的手指缓缓插进了已经湿到不行的xiǎo_xué里。就算发情期的身体格外柔软,第一次被开拓的地方还是感受到了些难受的饱胀。程佑手指快要把身下的沙发皮革抓破了,声音带着甜腻的哭腔:“好奇怪……爸爸……别……别碰那里啊……”
秦邯的手指模拟着yīn_jīng交合时的动作来回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程佑难受地合拢大腿,大腿内侧的嫩肉夹着养父健壮的手腕无意识地磨蹭着:“别弄了……爸爸……别弄那里……好酸……屁股好酸嗯啊……”
天知道秦邯废了多大力气才克制住自己现在就把这孩子占为己有的冲动,他手背上都暴起了青筋。chōu_chā的动作越来越快,粗糙的指腹狠狠揉着肠壁,揉得程佑又疼又痒,双腿把他手腕夹得更紧。
秦邯弯起手指狠狠一勾,程佑在他手下哆嗦着尖叫一声,前端ròu_bàng射出白液。后穴里的yín_shuǐ大股大股涌出来,沾了秦邯满手。
高潮后的程佑神情恍惚地瘫倒在沙发上。裤子还挂在右脚脚踝上,像是勾到了茶几,让程佑不太舒服。
秦邯的手指从他身体里缓缓抽出来,拿桌上的纸巾慢条斯理地擦去手上淫液,就像擦掉不小心溅上的墨水那么漫不经心。
程佑羞愧地捂住了脸。
他居然……居然被养父的手指插射了。
信息素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浓得让人有点呼吸困难。
世界变得很安静,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在宽阔的书房中此起彼伏,雨滴淅沥沥落在玻璃上,一点都不吵。
程佑模糊中想起他来到秦家的第二年,大雪淹没了门前第一层台阶。
小小的程佑被那场雪吓坏了,歇斯底里地哭喊着往城市边缘跑,仿佛要躲开那些白到刺眼的雪花。
从那以后,秦邯装了融雪机,秦家再也没有下过雪。
程佑还没恢复意识,就感觉到秦邯站了起来。
“现在这里睡一觉吧,”秦邯关上了窗帘,“你耗费体力太多了,需要休息。”
程佑真的很累了,他偷偷地用指尖戳着秦邯冰凉的金属袖口,乖乖闭上眼睛:“嗯……”
雨声滴答滴答敲打着玻璃,秦邯的军靴踩在走廊木质地板上,一声比一声遥远。
程佑这一觉睡得很香,梦里昏黄的天空和无边无际的大雪扭曲地交织在一处,街灯忽明忽暗地闪烁着,像是什么密码。
一排身姿笔挺的卫兵雕像般站在大雪中。
黑色的军靴在雪地中踩出很深的脚印,厚厚的雪层咯吱咯吱响。
程佑抬头,一只黑色巨狼低头看着他,眸中泛着嗜血的光芒。
可很奇怪,程佑一点都不怕它。他抚摸着巨狼的毛发,喉中却发出孩童般稚嫩的声音:“带我走,好不好?”
程佑醒来后仍然觉得昏昏沉沉,桌上放着药,他看都没看抓起来吞了下去。
书房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
拉开窗帘,天已经彻底黑了。
雪还没有停。
中央军校的预选考核资料还扔在桌上,第一项淘汰标准:腺体具有活性机能或有生育能力的o,不予录取。
程佑颓然跌坐在地毯上,死死攥着那份资料无声哭泣。
他的一切都完蛋了。
那份揉皱的资料还是被程佑收里,他回到自己房间开始上网研究各种伪装身份的方法。
黑网上贩卖着各种违法抑制剂和应付体检的x光贴片,可他并没有登陆权限。
程佑气得锤桌子:“妈的你个黑市要屁权限啊!”他身体还没恢复,一拳下去疼得眼晕,扶着桌沿直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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