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神隐就像是某种都市传说,突然有一天,它变成了身边的刑事犯罪。都彭这次是犯了错误,用了不该用的便签、但谁能保证,审神者之间不会突然碰到过去的熟人,不会看见了就被人陷害?
那么,为了避免卸任后被付丧神找上门来绑架,难道要在任期内每天都带上面具吗?如果那样做,必将会给审神者和付丧神带来新的、更大的隔阂。
巴尔扎哈克疯狂搜集着资料,感觉如果当初考大学和写毕业论文时能有这份认真,他没准就可以在现世找到跟审神者薪水差不多的工作——他感觉自己像是在为了神圣正义奋战的斗士,恨不能因为这件事续签合约。
当他接到都彭的通讯邀请,跟他展示了自己这些天的功课后,得到了对方真诚的赞许和感谢。并且,都彭还主动提出,请他和他身边留守的付丧神到自己的本丸里做客,一起吃个晚饭,做后续的交接。
听说他已经跟小狐丸他们签下了契约,巴尔扎哈克松了一口气。他此刻的心情,大概约等于……老岳父得知女婿并没有悔婚的想法那种欣喜,忙不迭地答应了邀请。
在安抚了会为他担心的朋友后,也就到了午饭时间。所有刀剑已经在餐厅里等待着开饭,气氛已经完全缓和,没有谁再纠结于真名的问题。这座本丸里比这严重得多、违法乱纪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如果要一一担心,那日子简直没法过下去了。
在饭后,都彭放下碗筷,对烛台切光忠和龟甲贞宗说:“下午的保养移到晚饭后。今天下午养足精神,可以多睡一会午觉,醒了之后去好好洗个澡,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烛台切光忠听完这一系列的叮嘱,心中升起浓重的不详预感。他转头去看龟甲贞宗,发现他正微笑着、兴致勃勃地说:“放心吧,我会做个面膜,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主人。”
不管其他人是否还能保持放松的心情,但烛台切光忠觉得,午睡已经跟自己彻底再见了。当都彭离开餐厅回自己的房间后,他亲爱的朋友们拒绝了他想要进厨房收拾的意图,建议他按照主人的话现在就回房间睡觉。
龟甲贞宗送来了他的面膜,压切长谷部给了他一盒润喉糖,小狐丸也来了一趟,交给他一瓶发油,五虎退问他需不需要抱一只小老虎——因为据说猫科动物舒服的呼噜声有助睡眠。太刀青年勾起僵硬的嘴角,坚强地露出一个万事尽在掌握中的笑容。
送走了这些热心的好伙伴后,看着蹲在榻榻米上,举起一只爪子认真舔来舔去的幼虎,还有它面前的一小堆东西,烛台切光忠感到很是心累。同样作为被主公大人点名的付丧神,他们也给龟甲贞宗送去了一样的东西吗?
太刀青年认为,答案是否定的。往好的方面去想,他比龟甲殿人缘好,大家都很关心他?烛台切坐了下来,撑起额头,觉得……他还是接受现实吧,这些家伙恐怕跟主公大人一样,都只是觉得他比龟甲贞宗要好玩而已。
午睡过后,都彭安排了这一周的内番工作,去糖果农场逛了一圈,补种了一些牧草,收获了巧克力,招待这趟新获得的未成年短刀和胁差。
巴尔带着自己的付丧神,在晚饭前来到了都彭的本丸。他没有告诉加州清光他们最近的真名风波,这种事要怎么处理,还是要交给当事人都彭更加合适。在来做客前,宅男已经在时之政府的新闻网上看到了相关的通知,得知都彭想要亲自澄清流言。
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收到邀请,是为了给朋友提供一个见证。虽然这样可能会有风险,被这股舆论的浪潮波及,但巴尔扎哈克反而觉得心情松懈下来,感觉好了不少。因为都彭帮助了他,为他找回了加州清光,他知道他确实是个非常非常称职的审神者。
眼看着他被这样对待,明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可以去做却没有去努力,就这么离开这个世界,那就等于他要带着遗憾和愧疚生活下去,相比之下,还是担当风险更容易被接受。
加州清光、石切丸、三日月宗近、莺丸,没有谁是粗心大意的傻白甜,巴尔扎哈克的情绪波动如此剧烈,他们当然能够感觉到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只是无法断定到底是谁出了什么事而已。
在跟着巴尔扎哈克来到都彭的本丸后,从情绪上来说,他们跟烛台切光忠同属于一个系列,与其他付丧神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只不过,在吃过晚饭后,心大的老年组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重新没心没肺地哈哈哈起来。
而都彭在晚饭后,坚决地送走了突然变得粘人得不行的狐之助,独自回了一趟房间。认真地洗澡,吹好发型,换上审神者的统一制式狩衣,整理好白色的披肩。望着镜子里英俊得闪闪发光的年轻人,露出一个镇定、从容、但是深邃的目光中又噙满了忧郁、极具魅力的笑容。
在做好准备之后,带着他所需要的工具,审神者回到了楼下,先请巴尔到房间里喝茶,然后让所有的付丧神到前院集合。久经训练、业务娴熟的最猛胜替代了无人机担任航拍工作,都彭按照约定好的时间,准时开启了直播。
在石灯温暖的灯火映照下,审神者一身的白衣,仿佛笼罩在细微的光晕里,他身姿挺拔,从容不迫地说:“晚上好,先向大家做一下自我介绍,你们当中可能有一些人已经知道了,我在现世中的名字是田中三郎,审神者代号都彭,源于我喜欢的钢笔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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