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慕穗放下手里的书,转过身来道:“行了,这事你做的不错。拿药?怕是沈秋越在牢里落下病根了吧。”
“不像是,下官判了沈秋越秋后问斩便关押在牢,并没有对他用刑。而且公主这次随行也带了御医,若是沈秋越出了问题,应当是直接找御医的。”
“莫非是……”卫慕穗说着猥琐的笑了起来,“闺房之内出了问题?放着医术高明的御医不找,去找民间的大夫,看来定是家丑无疑了。”
马车上,沈冬雪不解为什么卫慕清临走前非要林老板随意给她抓两副药。
卫慕清指着自己的唇笑道:“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沈冬雪明知道卫慕清是调戏自己,可依旧按捺不住好奇,只好凑身上前,在卫慕清唇上轻轻触碰一下。正准备坐回去,却被卫慕清揽住后辈,紧紧吻住。
一吻结束,沈冬雪不好意思地用手背蹭了蹭自己发烫的脸,问道:“所以是为什么?”
“因为戴宴发现有人跟踪我们。”卫慕清看她脸红红的十分可爱,干脆把人拉到自己这边坐,“驸马脸皮当真是薄呢。这么容易就脸红了。”
“还不是公主,总在外面就……就……”
“就算闺房之中,驸马的脸皮也是如此的薄呢。不过本宫听人说,这种事多做几次就不会不好意思了,看来是本宫还不够努力啊。”
“公主!”
见沈冬雪面红耳赤,卫慕清笑着收了声,把人搂进怀里好生安慰了。
☆、第 25 章 第25章
接下来的两天,卫慕清和沈冬雪打着去找农户做野味的旗号,找到了依旧在村里做木匠维生的哑木匠。
哑木匠已经娶了亲有了孩子,在听到沈冬雪希望他上京作证之后,也是百般犹豫,倒是在一旁的木匠媳妇站出来说希望木匠可以上京,为早逝的妹妹讨个公道。
在哑木匠这里,两人还有了额外的收获。木匠妹妹被推落水之前有过反抗挣扎,好巧不巧地就拽下了梅赐尧的随身玉佩,玉佩是梅浩淼特意找人雕的,上面还刻了个“尧”字。
木匠没读过书,不识字,也不知道这玉佩能做什么用,只知道妹妹临死前把它紧紧抓在了手里。后来告官被杖责,木匠心灰意冷,也就没有再把这玉佩拿出来。直到娶了媳妇,媳妇整理家中贵重财物的时候发现了这个玉佩,细讲之下两人发现很可能是梅赐尧的贴身物品,便好生收着,就待有这么一天。
临行前,沈冬雪嘱咐木匠媳妇道:“这段时间,还请大嫂照常过日子,不要对任何人说我们来的目的,也不要对外说木匠大哥进了京。”
木匠媳妇是个聪明人,明白了两人的意思,便道:“民妇明白,对外就说我家那口子接了个大活,去祁州赚大钱去了!”
“这些银两是补偿这些日子大哥不能做活的,大嫂先收着吧。待发落了梅家,定当叫他们把欠的都给补上!”
“多谢驸马、公主大恩大德,民妇无以为报,唯有给二位立个长生牌位祈福。”
“大嫂有心了。”
出了村子,卫慕清便叫戴宴领了三个侍卫带着哑木匠和林德文抄小路先行一步进京找卫慕程,自己和沈冬雪带着柳风、云泽回了松燕府的客栈。
一来一回已是日落西山。
“爹娘,我们回来了。”
沈老爷见两人回来,连忙上前,急道:“你们可算回来了!”
“爹,发生什么了?”
“今早你们前脚刚走,后脚衙门就来了人,把你哥哥给带走了,说是什么今日要升堂审案。我跟你娘想跟着同去,结果来的差役说不行。就让我和你娘在客栈等着,可这都一天了,却连一点音信都没有。”
“公公、婆婆莫慌,待儿媳前去看看。”卫慕清安抚了一下沈家二老,便带着沈冬雪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州衙。
门口的衙役见到来人,鞠躬行礼道:“下官见过公主。”
“免礼。”说着,卫慕清就要往里走。
然而刚走两步就被衙役拦住了,“公主请留步。”
“这是何意?”卫慕清不怒自威。
衙役立马低了头,语气却仍旧坚定:“大人有令,审案期间,无关人等一律不得入内。”
闻言,卫慕清冷笑一声道:“于公来说,本宫是辉朝的公主,于私来讲,本宫是沈秋越的弟妹;于公来说,驸马是从五品的刑部外郎,于私来说,驸马是沈秋越的弟弟,哪个算得是无关人等?”
“可大人有令……”
“按我大辉律例,案子堂审理当公开;若有皇亲国戚涉案,必当有一名皇族旁听。”
“公主此言差矣,”文书从衙门里缓步而出,行了礼道,“按我大辉律例,若此案涉及四品及以上官员时,可选择闭门审理;而沈公子在涉案时并非皇亲国戚,后者也不适用。所以,还请公主留步。”
卫慕清一见这个暂代文书就心生厌烦——毕竟是卫慕穗手下多年的忠心狗腿,仗势欺人的事从未少做——冷哼一声问道:“文书大人不在堂上记录,怎得就这样跑了出来?莫非是皇兄审了一天,终于累了,决定结案了?”
“大人听闻外面吵闹,便叫下官出来看看。”
“皇兄这案子审得可真悠闲呢,竟然还能听得到外面吵闹。若是把这些工夫放在案子上,怕是本宫就不必多跑这一趟了。”
“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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