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叶风给他吃的不会是毒丨药,可为什么会这么不安?
叶风勾起嘴角,邪笑道:“会让你非常快乐的东西,这是对你忘记我的惩罚。”
快乐的...东西?
操,不会他想的那个吧!
“我不知道你把我当成了谁,但我要告诉你,请先确定我到底是不是他。”易然摇晃着额头乌黑、浓密的浏海,垂死挣扎道:“就凭我这又老又丑的身体,也不怕玷污了你这个美男子?”
随着易然的动作,他额前被火烧伤、面积过大而无法修复的丑陋疤痕立刻暴露在空气中。
叶风深邃的瞳孔猛缩,死死盯着易然的前额,一只手不由自主地轻抚上那硌手的伤疤。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叶风的心脏像被人狠狠捏住般的疼痛,“我一直都不相信你死了,那时的我太弱,什么都查不到,现在想查,却因为时间太长,痕迹早就被人为抹干净了。”
易然偏开头,拒绝叶风触摸他的伤痕,“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额上的伤是前年被我儿子不小心用开水烫到的。”
他说着谎言,心里却在默念:乔依,爸爸不是有意拿你作挡箭牌,请一定要原谅爸爸。
“是吗?那你这半条腿又作何解释?”叶风的另一只手拍了拍易然的左腿。
易然不自然地挪了挪那条假腿,继续睁眼说瞎话:“那是我...我一不留神踩滑了楼梯给摔断的。”
“呵...”叶风冷笑,他凑近易然的耳边,伸出舌尖添弄那小巧白皙的耳垂,“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小心上了你如何?”
易然察觉到叶风的添弄就像小股小股的电流,电得他全身酥酥麻麻的。他伸出双手想推开叶风,哪知下一秒他就被扔进了柔软的大床里。
叶风欺身压上来,狂风骤雨般的吻顺着易然的额头、鼻尖、嘴唇一路下滑到不知何时被他扯开衣襟的前胸。
下腹窜上脑海那久违的熟悉感,令易然僵硬了刹那。
乔麦说他性冷淡不是没有道理的。十年来,别说找男人,就是他自慰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易然意识到叶风给他吃的果然是春药,还是那种能放大人感官的特殊药品。
不然,就他现在这具神经感异常低弱的身体,不可能这么快就有感觉,还是如此强烈的酥麻感。
叶风趁易然愣神的空档,几下就拨干净了两人身上的衣服。
赤裸的皮肤相贴的瞬间,易然全身就像着火一样,难耐地在叶风身上磨蹭。
“不愧是最新研发的古代宫廷秘药。”叶风双手不停地在易然上身上点火,“这么快就有感觉了。”
“放...放手。”易然察觉到叶风的手握住他的小兄弟来回搓弄,奔腾的快感在即将喷发的那一刻,被叶风的拇指无情地堵回去。
叶风侧身睡到易然旁边,伸出食指弹了弹他肿涨的性器,粉红色的茎身轻晃。霎时,细小的铃口吐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看这粉嫩的颜色,除了那仅有的一次,你是不是从来没和人做过?”叶风突然想起什么,厉声质问:“十年前你和他的事是不是真的?”
易然知道叶风在问什么,可他现在根本没多余的心思去回答。
他现在全身都热,身体不停地磨蹭着被单,这样的碰触已经完全缓解不了他的窘境,他感觉到后穴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爬一般,痒得异常难受,好想用手指去挠一挠。
叶风看着全身通红的易然,湿润的头发贴在额前那恐怖的伤疤上,漂亮的凤目半眯,水汽氤氲,胸前的两点肉粒都红彤彤的,俩人四目相接的一瞬,他只觉得自己下身的硬挺又涨大了几分。
叶风眼下很想把这个让他爱得发狂的男人狠狠贯穿,但他知道还不是时候。
他目前最应该做的,就是让这个男人说出他一直想知道的事。
然后,再让他扭着屁股求自己去操他、去占有他,永远在他身上烙下自己是他男人的标签。
“告诉我,你们的事不是真的。”叶风用轻柔的嗓音诱哄道:“说了,我就让你舒服。”
得不到缓解的易然,自动忽略叶风的话,他奋力翻过身,想从床上爬起来,去冲凉水澡,结果发软的身体直接从床上摔了下去。
他觉得现在的自己真丢人,气得他想就这样消失。
药劲儿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他感觉下边儿涨痛得厉害,他想伸手抚慰,却碍于叶风在场,他还没有失去理智。
他撑着身体想站起来去浴室,手脚却跟豆腐一样,一点力气都没有。
叶风对易然的固执深感恼火,不惩罚这个男人,他就不会乖乖听话。
他下来把地上赤裸的人抱回床上,粗鲁地掰开修长瘦弱的大腿,看着粉嫩的后穴竟有不少粘稠的液体从里面流出来,打湿了底下深红色的床单。
叶风眸色暗沉,“你不说,我就做到你想说为止。”
叶风伸出比平常人粗长的手指,一根根的插进他嫣红的xiǎo_xué里扩张。
这一刻,易然觉得骚痒的后穴对于叶风手指的探入,简直就像是饮鸩止渴。
他像中了毒瘾似的,随着叶风扩张的手指不停的扭动身体,无意识地把在洞口的手指往里吞。
叶风看着易然的模样,神色兴奋,大手响亮的拍打浑圆的臀部,啪啪的响声回荡在安静的卧室,白嫩的屁股被他拍得轻微颤抖,带着凌辱意味的动作让意识越来越不清醒的易然,不自觉的翘起屁股,等待更深的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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