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李月松撑起身体,看着叶思存动弹不得,不屑笑道:“就凭你现在,还想上我?”
“你……”叶思存被气得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我怎样?”李月松手指在叶思存锁骨打着圈。
“我就不应该一开始那么考虑你的感受。”叶思存咬牙切齿,“就应该把你带来北京的时候,就在饭菜里给你下药,直接上了你。”
“你现在可是被我抓在手里,这么嚣张小心菊花不保。”李月松偷笑。
叶思存明白现在的形势对自己非常不利,如果一不小心被李月松攻了,以后还怎么在众人面前树立威信?决不能被李月松趁乱得了便宜。
“我保证不闹了,你解开我总行了吧?”叶思存服软。
“既然你不闹了,那就这么睡吧。”李月松说,“难得我可以跟你睡一张床,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机会呢。”
李月松说着给叶思存也盖上被子。
叶思存醒过来的时候,身上的绳子已经不见了,旁边也没有人。叶思存从床上起来,心里沉甸甸的。身上没什么力气,拖着步子去每一个房间看,都没人。叶思存叹了口气,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
天霸看到叶思存不开心,走过来蹭了蹭叶思存,叶思存抓了抓天霸的脖子,天霸趴在一边,静静地陪着叶思存。叶思存看到茶几上放着一只打火机,就抓起打火机,到处去找烟。
翻遍了柜子都没找到烟在哪里,就又坐回地摊上,一下一下打着打火机玩。
门突然开了。李月松拎着油条豆浆走进来,看到坐在地上的叶思存在玩火,责备道:“你干嘛呢?”
叶思存惊讶,本来应该走了的人,现在又回来了。叶思存问:“你怎么回来了?”
“车坏了,走不了,就去买了早饭,吃了去修车。”李月松说着把早饭放在餐桌上,去厨房找碗来把豆浆倒出来。
叶思存一下控制不住自己面部表情了,又想哭又想笑,紧紧抱住天霸,蹭了又蹭。自己一哭二闹三上吊都不如车突然坏了奏效。说起来三上吊还没实践呢。反正一会儿他也要走了,不如趁这个时间再最后一博。
李月松嫌豆浆冷掉了,正在厨房里热豆浆,叶思存走进来,把打火机举到李月松面前点着。李月松把叶思存的手拨开说:“白天玩火,晚上会尿床的,收起来。”
叶思存重新打着,故作狰狞道:“你如果真的要走,我就烧了屋子,跟你同归于尽,反正你这一走,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就应该趁你睡着的时候直接走,不该给你买早饭回来。”李月松说着拿勺子搅拌了一下豆浆。
“反正你回来了!”叶思存盯着打火机上的火苗,“我就不信你不想留在这里。”叶思存说着就拿打火机烧自己衣服。李月松看叶思存作死有点收不住了,赶紧去夺叶思存手里的打火机。
两人抢夺之间,只听叶思存惊呼一声,把打火机丢了出去——烫到手指了。
“烫哪儿了?”李月松慌里慌张地去看叶思存的手指。叶思存得寸进尺,大喊着要把手指烧没了。李月松抓着叶思存发红的手指,用自来水冲洗。一边责备:“跟你说了不让你玩火!”
“我不玩你就要走。”叶思存说。
“你玩了我也不会留下来的。”李月松说。
叶思存突然安静了。他把手从李月松手里抽出来,关了水龙头,平静道:“我没事。吃饭吧。”
李月松给叶思存盛豆浆,叶思存安安静静吃饭。李月松分明看见叶思存被烫红的手指不敢捏油条。
“你能不能正常点?”李月松受不了叶思存安静,“我们都分开那么久没联系,不是一直好好的吗?”
“以前你一点希望没给我,但是现在你给我希望了。”叶思存埋怨。
“我连自己都没给自己希望,从哪里给你希望?”李月松反问。李月松连家里的坎儿都过不了,更别说迈到叶思存这里了。
气氛越发僵硬。叶思存平静了一会儿倒也理智了,与其这样折腾得两个人都不开心,倒不如把李月松留在这里的每一分钟过好。毕竟李月松有他自己的自由。
叶思存丢了油条,捏着自己手指说:“好疼啊。疼死我了,都怪你跟我抢打火机,我就跟你闹着玩玩的,又不真的烧,你一抢,把我给烫伤了。”
李月松无奈笑,这才是叶思存。李月松把最后一口油条塞进嘴里,抽了一张纸巾擦手,去冰箱里拿了冰块给叶思存。
“我觉得这个样子冰块冷敷搞不定,必须要抹药膏。一会儿去医院看看吧。”叶思存说。能拖延一点时间是一点。
叶思存已经完全想不到用什么方法来留住李月松了,一直这样撒泼打诨只能拖延时间,根本解决不了这件事,必须要有让李月松离不开这里的办法。叶思存趁李月松收拾碗筷的时间,打电话给容宣,把事情的大致经过讲了一下,容宣刚睡醒,听着叶思存用极快的语速讲述自己的困惑,脑袋还有点跟不上,不过说来说去都是李月松的事情。
容宣说:“李月松不是一个很负责任的人吗?你想办法让他对你负责不就好了?”
“对我负责?”叶思存羞涩一笑说,“懂了。”然后就挂了电话。容宣困得要死,也不管叶思存是不是真的懂了,就又睡了。
听到“负责任”这三个字,叶思存首先想到的就是酒后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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