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找不到调料的缘故,贺梓鸣只能在山中摘了些无毒的野果将浆果汁液挤在鸡肉上充作调料用。
贺梓鸣练了不少时间的厨艺,手艺到底还是有些精进的。
至少,他做出来的东西闻起来还是挺香的。
只是味道尝起来,就是连贺梓鸣自己都不敢恭维,想称一声黑暗料理。
但就是如此‘美味’,聂尧吃起来却是兴高采烈,甚至连脸上都露出了幸福的表情:“太好吃了,我喜欢你做的东西。”
饶是贺梓鸣脸皮再厚,也是听不下去了,觉得这孩子要不就是在恭维自己,要不就是被自己的黑暗料理弄得味觉出问题了。
“别吃了,不好吃,我待会再去给你弄点别的东西吃。”贺梓鸣良心发现,伸手就要去夺他手中的黑暗料理。
不想,聂尧却是狼吞虎咽的活像一辈子没吃过东西似的,将贺梓鸣的黑暗料理大口大口的全都抢着塞进了嘴里。
他吃得太急,弄得嘴上脸上全都是油,就连嘴唇也被烫得红扑扑的,就连苍白无血色的脸上都跟着浮起了绯红的颜色……
“不,我要吃,我觉得你做的东西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我喜欢吃你做的东西,每一样。”他嘴里不断吞咽着,十分真诚地说,好像在他眼里,嘴里贺梓鸣做的东西当真不是什么黑暗料理而是珍馐美味似的。
模样显得可怜又可爱!
招得贺梓鸣一下子就想起了他十几岁那片儿,爱心泛滥地承诺:“既然你喜欢吃,那我以后就给你做一辈子的饭菜。”
“嗯。”聂尧扑得一下笑出了声就像个孩子。
贺梓鸣觉得有哪里不对,回过神来,当即追加了句:“不过肯定不是这种味道的,我以后会好好锻炼自己的厨艺,做真正好吃的饭菜给你吃的。”
他郑重承诺。
“好。”聂尧很小声的答应他,耳朵根子却不知为何泛起了像是要被煮熟一样的红。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聂尧吃完了,贺梓鸣给他擦了擦嘴,正想起身收拾东西。
聂尧却是突然拉住了他的手,小心翼翼地问:“你没有戴面具,我可以摸摸你的脸吗?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我还从不知道你长得什么样子呢?”
贺梓鸣看着他这模样,当即心下一荡,整颗心软得就要化成了一滩水,想也不想的便是应承了聂尧:“可以。”
说着就是在聂尧跟前坐了下来。
聂尧得到他的准许当即满足的笑了起来,伸手就是试探摩挲着去摸贺梓鸣的脸,但因为看不见的缘故去几次都没找对地方,先是摸得太低到了贺梓鸣的脖颈,又是摸得太高到了贺梓鸣的脑袋,试了好几次就是没能准确摸到贺梓鸣的脸上。
最后,还是贺梓鸣看不下去了,直接抓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脸上。
聂尧的眼睛看不见,只能靠着手上的触感去一点一点摸索着,他从贺梓鸣的额头摸到了他狭长的剑眉,又到了他深邃的眼睛,再到高挺的鼻子,稍薄的嘴唇……一点一点的往下,用手细细的感知,摩挲着,就像是摩挲着什么极为珍贵的稀世珍宝一般,仿若是要借着自己的触感将贺梓鸣的模样一点一滴记到心里去。
贺梓鸣被他摸得痒痒的,不只是脸,就连心也紧跟着痒了起来。
但对于现在这样的情况,他又不好太过不和谐,只能忍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聂尧方才摸完,像是下结论一般说:“你长得一定很好看。”
“我长得很普通,丢进人堆里就要找不见的那种。”贺梓鸣看了眼聂尧就算瞎了双眼也一样不减半点风采的天人之姿,觉得自己的模样和他对比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别,实在没法昧着良心说话。
在他的审美看来无论自己本身还是顾长铭的容貌都是太淡了,淡得几乎看不出什么滋味颜色。
聂尧勾唇一笑,却道:“我不管,我觉得你长得很好看,你就一定很好看。你在我眼里是最好看的。”
他近乎固执不容争辩。
贺梓鸣也懒得同他争辩就由他去了。
他们现在的耽误之急,是让聂尧重见光明。
聂尧的眼睛成了两个血窟窿,若换在其他世界肯定都必是没法再复明的,但这里是修真世界。所有在现实世界不可能的,在这个世界只要寻到灵药和灵物,就一切皆有可能。
因此,为了聂尧的眼睛得以重见光明,贺梓鸣现在做的便是带着聂尧去往大雪山寻找传说中能让失明之人眼睛重见光明的雪山金莲叶。
去往雪山一路颠簸,劳累。
路途遥远,足足花了将近大半年的时间贺梓鸣方才带着聂尧到了大雪山附近。
最近这段时间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可能是水土不服贺梓鸣有些干燥上火,他几乎每天早上起来嘴唇都是肿的还有些破皮。
刚开始,贺梓鸣是真的这么以为的,当真当自己是上火干燥,还弄了不少降火的草药来吃,却一直不见效果。
直到有一夜,贺梓鸣睡得不深,迷迷糊糊间感到了自己的身侧的人在以为自己呼吸平静是睡着后,居然爬到了自己身上,下身还有个硬邦邦的胡乱顶着自己,像只小狗一样摸索着在自己脸上一阵乱舔,在找到对准了嘴唇后又是一阵乱啃……
贺梓鸣这才明了了自己最近这段时间早上起来的嘴唇红肿破裂是个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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