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糊了听不懂,姜渊自己舔去血迹,把嘴里的腥甜都渡给她,萧暖不是很喜欢这个味道,挣扎了推开他,姜渊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拿起桌上的酒壶大灌了一口,嘴角火辣的疼。
有酒水漏下去滴在她脸上,她在姜渊身上擦了擦,却被他突然抱起来,大步走进内殿,把她丢在床上,摔得萧暖晕头转向,还没爬起来身上就是一凉,夏日的丝衣碎裂在地。
紧接着姜渊伏了上去,同样去了衣裳,固住她的手,没有安抚,直接要了她,粗暴到没有一丝怜惜。
醉酒的她比平时更加最弱,无助的哭起来:“我疼。”
姜渊停下看着她:“你还会说疼?”
他松了力气,萧暖挣开手,一拳拳打在他身上,没有一丝犹豫迟疑,姜渊也就受着。
她哭着发泄自己的情绪:“人人都想除去我们母子,现在你也这般对我。”
她哭得伤心,打着打着就抱住他,似乎找到了一个可以发泄的地方,躲在他怀里继续哭,姜渊也抱着她,在她耳边亲昵,慢慢安慰她的情绪,她醉了,哭过也就有些累了。
姜渊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任她睡过去,自己继续温存,他一向不喜欢在女人身上留下痕迹,唯一一次还是萧暖从大云寺回来的时候太过投入才不小心留下的。
但今夜存心想看她醒了之后的模样,不放过任何一寸地方,她昏昏沉沉的低吟轻泣,在他怀里承欢,一夜不得安宁。
第二日萧暖很晚了才醒,头疼得厉害,都不记得什么了,扶着脑袋坐起来靠着,身上更是酸疼。
眠香掀开床帐:“娘娘,你醒了。”
她闭着眼轻揉鬓角:“我这是怎么了?”
眠香提醒道:“昨夜,皇上留宿,今日一早才走的。”
萧暖吃惊的抬眼看她,这才往床上看了过去,一片凌乱,处处糜烂不堪,又慌忙看自己的身子,没一处好地方,青紫的痕迹有些触目惊心。
瞧她根本不记得了,眠香转开话:“娘娘,水已经备好了,沐浴吧。”
萧暖轻轻颔首,拿了衣服过来披在身上,由眠香扶着去浴房,泡进热水里,她身上的痕迹更加清晰,连腿上都是,后背上也是齿印,看着都让人心疼。
她抱着自己坐在水里,累的不怎么想动,轻轻开口:“以后,别让我喝醉了,我不想醉了之后,做个任人摆布的玩物。”
眠香给她淋水,闻言轻声应了:“是。”
她靠在桶边:“你先出去吧,我想歇一会儿。”
眠香颔首出去,留下她一个人在浴房,她缩在水里抱住自己,闭着眼,满脑子都是姜渊挥之不去的脸。
果真,是被蚀了心。
第五卷 少年篇 第一千一百一十二章 少年篇:七夕祖庙有祭祀
水将凉了她方才起来,洗漱穿衣,正在梳妆眠香就进来说道:“娘娘,玉府的人进宫探望,三殿下已经好多了,淑妃气血亏损,太医说身子坏了。”
萧暖拿了象牙梳,对着菱花镜梳理自己的长发:“坏了就坏了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内侍进来:“娘娘,萧府来人,说萧夫人要把小姐接回去。”
萧暖扯扯嘴角:“这才几天就养好了?看来国舅四处张罗的那些好药材不赖,给她就是,本宫的事也办完了,留着也无用。”
内侍忙下去,通知乳母把孩子送回萧府。
眠香说道:“秦燕边境传回来消息,说是二殿下和宁正玺打的难解难分,皇上正在为此事疑虑呢。”
萧暖顿了顿,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宁正玺?”
眠香提醒道:“就是燕国嫡长公主云长乐的夫婿,燕国大驸马,听闻箭术了得。”
萧暖垂了垂眼:“云长乐不是死了吗?她的驸马还能带兵?还真是稀奇。”
眠香提醒道:“丽妃不安分,娘娘要不要教训她一下?”
萧暖看向她,好半天才移开眼,看着镜中的脸笑起来:“母债子还,是该给丽妃一个教训,省的她忘了自己的身份,明府的那位蒋夫人不是前些日子还来请安吗?明府现在中立,站在哪一边都犹未可知。
虽说势力不大,但怎么说手里也有几分兵权,既然她来示好,那便瞧瞧他们家的本事,请她进来,军中的事,还得靠军中的人才行呢。”
眠香领命要走,萧暖似乎突然想起来什么:“七夕祖庙有祭祀?”
“是。”
她笑起来:“祖庙事务清闲,也该给晋王找点事做了,你先下去吧。”
眠香下去让小宫女去明府传蒋氏,传令的小宫女到了宫门口的时候,恰巧就看见玉成安揪着玉临笙的耳朵骂,旁边萧府的马车停着,萧夫人身边的桃夭小心的把乳娘手里的孩子抱上去。
玉临笙就看着孩子,不哭不说话,等萧府的马车走了,他也被玉成安提上马了,回到玉府,免不了又是一番教训,他就站在正堂,听着玉成安骂,心不在焉半个字都懒得听。
瞧着他走神,玉成安抬手把茶盏砸在他脚下呵斥道:“混账,你可听见了?”
玉临笙也没动,抬眼看看他说道:“我只是说了实话,我有什么错?本就是姜泽嘴馋自私,什么东西都要自己护着吃,这才被人下了套,怪我做什么?难不成我说了他还会听?”
玉成安更加生气:“你还敢顶嘴?”
玉临笙往四周瞄了瞄,找准方向,准备一言不合要动手的时候就赶紧跑路。
玉成安气呼呼的去拔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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