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自己曾经住过的房间,心情也是和从前一般无二的,那种深深思念和担忧缠绕心头,楚柏安坐在椅子上,手指轻敲着红木桌面。
“沈溪确实是被叶成浩派人掳走的。”叶梓霖坐在椅子上,皱着眉头,说道。
“那你现在可有查到,她被掳到了哪里?”楚柏安语气中泛着一股阴寒的气息,脸上的怒气已经弥漫了出来。
叶梓霖摇了摇头,想要站起身,却因扯到了伤口,不得不重新坐了下来,说:“还不知道,他在这里的房产很多,明的暗的都有,具体查出来的话,还需要一点时间……”
“叶梓霖。”
“嗯。”叶梓霖疑惑的看着变了脸色的楚柏安,应了一声。
楚柏安像是在深思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似乎心里已然做了决定,才缓缓抬起头,看着一直盯着自己的叶梓霖,凝重道:“我们计划提前——”
“不行——”叶梓霖震惊的瞪大了眼睛,看着突然做出决定的楚柏安,随即急忙接着她的话,满脸担忧的拒绝道:“你还怀着孕,现在太危险了。”
“这事不用你管。”楚柏安骤然打断她的话,目光凌厉的扫了过来,看着脸上带着寸寸忧意的叶梓霖,冷然道:“若要我助你,必须听我的,不然的话——”
“可是……”
叶梓霖的话还未说完,昂贵红木案已经碎裂在眼前,动了动嘴唇,还想说什么,但看楚柏安已经暴怒之态,终究没有再说出口,此时的她,仿若一个高高在上的君王,大有一怒而伏尸百万的气势。
“一日之内,查出来沈溪被关在哪里。”楚柏安站起身,踩过地上的红木碎片,怒意盛然,唇角微动道:“若是查不出来,不计代价的救人——”
叶梓霖一愣,手捂着自己的伤口,看了看楚柏安挺着的肚子,背上起了冷汗,她不知道楚柏安这个不计代价,到底指的是什么,但见她如今的模样,只害怕她会着急的冲过去,凭着她那高深的武功,以命相搏。
房间霎时间安静了下来,楚柏安又坐回了椅子上,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思绪却是乱成了一团,心里阵阵的害怕之感,愈来愈浓,但却只能在这里,静静地等候着消息。
叶梓霖就坐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靠在椅背上的人,一声不吭的沉默着,内心却是深深的嫉妒着,那个被她牵挂的人。
“嘀嘀——”
一声车笛叫醒了闭目的楚柏安,眼睛不带一丝感情的偏过头,看着已经站起来的叶梓霖,也起了身。
叶梓霖走到窗前,看到那停在门口的汽车,回头望了一眼跟过来的楚柏安,转身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刚下了楼梯,一个女人便从自家门外,急冲冲的奔了过来,仆人还未来得及打个招呼,那女人已经冲进了房里。
“你来做什么?”叶梓霖微微不悦的看着气喘吁吁跑进来的女人,皱眉问道。
楚柏安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看着跑进来的女人,那因奔跑而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她的面容,隐约的熟悉感,让楚柏安停住了想要离开的脚步。
“我知道沈溪在哪里。”
女人直起身子,撩开挡在自己脸上的头发,看着面前站着的二人,连口气都来不及顺一下,急急的喊道。
不知究竟哪里出了纰漏,仅仅一日时间,某某公司老总被绑架的消息,便不胫而走,迅速传遍了整座城市,警察也是不得不万分谨慎,到处寻找线索,却依旧一无所获。
直到如今出了事,沈爸沈妈才真正的了解到,沈溪与钟瑾瑶合开了一家公司,而此刻,他们却无分毫自豪感,只能带着满脸泪光,无助的守在电话前,等着劫匪打来收赎金的电话。
钟瑾瑶看着悲痛不已的沈溪父母,坐在椅子上,用力的按着脑袋,看着网上一个个新闻,不禁的愁容满面,自己内心是知道的,这或许根本就不是一场绑架案,奈何现在,不仅只有沈溪失踪,她媳妇儿也更是了无踪迹,甚至就连知道一些情况的江宁悠,此时也失去了消息。
望着黑漆漆,连个窗户都不曾有的房间,沈溪不禁的一声低叹,自己活了那么久,还是第一次享受到被关小黑屋的感觉,这里不似牢房,古代的牢房至少还可以活动活动肢体,保持血液循环的畅通,而现在,自己都已被绑在椅子上三天了,身体某些部位也因血液流通不畅,渐渐失去了知觉,再加上身上的各种伤,简直比死还要难受。
强忍着不适,小心翼翼的动了动身体,一阵剧痛涌上心头,惹得沈溪又是一阵龇牙咧嘴,却只能无奈的自嘲一笑,这阶下囚的日子,真的是不好过。
皱着眉头,低头看着浑身血污的自己,沈溪心里却是担心的厉害,自己被抓了,楚柏安她找不到自己,此刻怕是要急疯了吧,想着嘴角泛起一丝凄苦,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突然的一声轻响,惊的沈溪急忙直起脑袋,目光迅速朝着门的方向,移了过去。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门口,看着那缓缓推开的门,沈溪心里是有些害怕的,害怕进来的人,会是那个叫阿炳的男人,这三天来,这个阿炳对自己几乎是日夜不休的暴打,沈溪相信,这幅脆弱不堪的身体,再被这样打下去,怕是不出三日,定然死的通透。
沈溪不怕死,她只是害怕自己不能陪着楚柏安,相约到白头。
当门被完全推开,叶成浩的脸清晰的出现在沈溪面前,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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