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
……
飞机上,程立夏握着伊落然的手摩挲着那枚钻戒,心情这才稍微好了些,只是脸色依旧很臭,“为什么接受他送你的车子?之前我也有说买给你,你却拒绝!”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别计较了,我真的放下他了,前面刚说好的,这会儿你又开始生气了。”伊落然有些无奈和疲惫。
程立夏眸子暗了些,对于那样的背叛,真的能毫无芥蒂的立刻忘记么?
“别生气了,以后我们好好的,好不好?”伊落然握住他的手,把脑袋伏在他的膝盖之上,今早起的很早,是真的有些困了。
“睡吧。”长长的叹了口气,爱上一个心里装着别人的人,这种感觉,几个人懂呢?
回到北京,程立夏依旧是闷闷不乐,尤其进门又看到伊落然之前收拾好的行李箱。
“今天就搬走?我去送你。”
气压有些低。
伊落然自然明白他的不高兴,拽过他的手,“我爸的出院手续还没办,不然我再陪你几天再搬吧?”
“喔!行,我去洗个澡。”程立夏淡淡的推开伊落然的手,朝着浴室走去。
然而走到门边,又回过身来眯起眸子望着他,“你不洗?”
伊落然隔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慌张退后一步,“我不洗。”
“你退的这一步是认真的么?”程立夏抿了抿唇扬了下嘴角。
“你先洗吧,我去做晚餐,吃完晚饭我再洗。”伊落然扭脸朝厨房走去。
他知道程立夏还在生他的气。
然而还未到厨房,就被一双手臂从身后环住,耳边印上一块滚烫的吻,“一起洗,等会儿我们出去吃。”
“不行。”伊落然拒绝道,眼里都是哀伤。
唇被咬住,程立夏吻他吻的很认真。
“我说了,原谅你这次,所以不用有负担。”
他掀开伊落然的薄毛衣,瞳孔还是微微缩了一下,眼眸漆黑的看着那些错落的吻痕,声音听不出喜怒,“但是也只原谅这一次,伊落然你是我的。”
他咬住他的脖子,咬住他的耳垂,这次的吻,更多的带了些惩罚的意味,而后一把将人抱起,朝着浴室方向而去。
疼痛铺天盖地,程立夏拿着搓背巾在那些吻痕上来回搓洗,试图掩盖掉那些痕迹,直到一处皮肤被破开,流出的鲜红洒在水面的泡沫上,然而从始至终,伊落然都咬着牙未吱(zi)一声。
“伊落然,你真的很残忍你知道么?”男人无力的把人拥紧,头抵在他的肩头,看着那些伤痕心痛又自责,“我该怎么办?拿你怎么办?你真的很残忍。”
伊落然反手将人环住,抱紧,“我真的已经放下他了,你解气了没?好疼的。”
男人忽地抬起投来,诧异的看着水面上逐渐晕染开来的血迹。
“以后不会再让你不安了,真的,以后我疼我会说,想要什么都会告诉你,不会再任意接受那个人的东西。”
呆愣了十多秒,男人才反应过来,“当真?”
“当真!”伊落然抱紧他的脖子。
“那别走好不好?留在这里哪儿也别去行么?”他实在有点儿接受不了伊落然从这个家里搬走,已经习惯了有他的存在。
伊落然噗嗤笑出声来,“难道我要一辈子不出来见人啊?那明天我去把那租的房子给退了,如此就只好麻烦程立夏先生也一同照顾我爸了。”
“这是我的荣幸,对不起,伤着你了,伤口还疼么?来冲洗一下我帮你上药。”他要自责死刚才因为赌气和妒忌而下的重手。
“嗯,对了,前面我有接到你秘书的通知,有一场同声传译要我明天去做,是和陈总一起出差去曰本,但是你明天的行程好像是飞纽约。”伊落然被抱出浴室,拿莲蓬头雨洒冲掉身上的泡沫,而后又被抱去卧室。
程立夏拿出医药箱仔细的给他擦药,再在他地方涂抹保湿乳,“我待会儿给小李打电话,让他给老陈安排其他的曰翻译员,你跟我一起去纽约,以后你只做我个人的私人翻译。”
伊落然想了想,“你也太霸道了,不过这样也行,我是不大想去曰本的,但是也不能只做你一个人的私人译员吧,这样的话你让我在公司怎么立足,还不被八卦给戳穿脊梁骨么。”
“有我在呢,谁敢戳你?戳……也是我来戳!”某人飞扑过来。
伊落然抡起一脚蹬了过去,“我可是伤病员。你也太恶心了,说那种话,不嫌臊(sao)得慌?”
“当然不,我今天可是抛了油拔了蜡,知道老公我这两天伤心成什么样么?不让我吃饱今儿个可没完。”
……
“尹总,您好几天没有回公司了。”
尹晴空将签好的文件递给秘书,“在哪儿处理工作都一样,过几天就回去,有什么要紧的事么?”
“是这样,金恒国际外贸的时总约了您几次了,之前我们旗下的几家物流公司举报了一起洋垃圾进口案,时总觉得我们公司很有原则和诚信,所以想建立合作关系,但是却拒绝和除了您以外的其他副总或者经理谈。”
男人十指交叉抵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点点头,“成,那约在一个星期以后吧,明天我送董姨去北京,回来后和金恒老总见面。”
“是!”
秘书走后,尹晴空将手头的工作依次处理完,看看时间,已经到黄昏了,起身洗了把脸,而后拿上外套下了楼。
“今天又不在家吃饭么?”尹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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