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雪很想问问他明明已经走了为何回来,却什么话也说不出,老实回答到,“ice。”
可是却没想到男人瞬间发飙,坐在沙发上的他一脚将茶几上的烟灰缸踹出去老远砸了个稀巴烂,对着自己怒吼,“你特么的不想活了,你才十七岁,你碰这玩意儿,你……你你!”
南宫雪不理解他为何如此气急败坏,他想说自己并不是自愿接触这东西,是被人强制注射,可归根结底是自己没毅力,周围称的上朋友的人也都劝过,但是自己与他才认识几天,甚至连认识都算不上,因为自己除了从别人口中知道他姓韩,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但他为何因为自己这般暴躁,暴躁的,让自己……有点心里暖洋洋的。
男人让人拿来了南宫雪能穿尺寸的衣服,把他拉到了卫生间洗漱,看着镜子里那个弱小丑陋的人,南宫雪心都在一点点麻木,可是男人的眼神又让他生生觉得刺痛。果然以后还是不要化浓妆了,不然妆花了真丑,自己是多想把自己美丽的一面展现到男人眼前,只是只怕再美,也难入得对方的眼。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大叔,这次谢谢你,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不想看到我,这次出现在你面前是个意外,我不知道你会来这种地方,真是抱歉,我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污了你的眼。”一瘸一拐的想要离开,说这些话南宫雪也无法形容心底最真实的想法,他记得很清楚男人对自己的厌恶,就像他用又脏又贱的臭虫来形容自己一样,或许是带着些许报复与埋怨,指责对方既然看不起自己这种人,却还来夜场寻欢,就像嫖客咒骂(女支)者下——贱,却不知道自己作为女票客来讲,也光彩不到哪里去。
但嘴上这么说,其实心底里有多渴望留在男人身边多看几眼只有他自己清楚,所以男人拦下他的时候,心底莫名的欢喜着。
尽管男人还是一脸的不耐烦加有些暴躁,“你腿怎么了?”
“没事,被那两个人踹的,骨头有点疼。”是真很疼,不是有点,不过大伤小伤的他早已习惯了,忽然被人这么关心还真是有点受宠若惊,前面被救的时候,男人霸气的说把那两个曰本经理打断腿关着的时候真是帅毙了。
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按到了沙发上坐下,裤子有点紧,男人掀了几次没弄起来,就把自己拉起来直接解皮带扒了裤子,我擦!南宫雪连忙护住重点,搞什么啊?大叔该不是看上自己了要上他吧?
“刚才穿成那样去接客都不害臊,现在知道害羞了?”
南宫雪有些无语,去接客难道还穿宇航服把自己全副武装么?不过之前那套衣服,确实挺……骚的。上身是不到肚脐的黑色布条上衣,跟没穿差不多,下面是条超短紧身小皮裤,女人穿估计都嫌紧。
不过南宫雪此时无暇想那些,自己的膝盖红肿不堪,有的地方已经磨烂,大腿内侧更是有一些丑陋的烫伤烟疤,是以前一些癖好特殊的客人留下的,这些终将一生跟随与他,时时提醒着那些不堪的过去。
他不想让男人看到这些。
“我送你去医院。”男人眼中有着一些不忍和心疼,让南宫雪心噗噗跳不敢去确认那份关心。
“不用。”
男人又暴躁的蹦起来,“哪特么的那么多屁话。”
印象里男人是相当绅士温文尔雅的,尽管只见了两三面而已,但是显然对方是个爆脾气,这才多大会功夫,他就发了几次火了。
被一路抱着出了moon,南宫雪把脸埋在男人颈间羞红了脸,从这里所有工作人员眼中看到的不可思议和重大新闻,就知道一场风暴即将在这里掀开,嚼舌头的风暴,三八的风暴,不过那些都与他无关,他只知道现在这幸福的感觉,竟比ice给的感受来的还要猛烈,车窗外飞驰后退的景色,合着渥太华严寒冬季的萧条都变得可爱起来。
被拉到医院仔细检查了一遍,折腾了大半天,男人总算是放下心来,也不跟他多说话,就是一个人拉着个驴脸看谁都跟去要账似的。
南宫雪意识到,男人脾气是真的不好,自己还是小心为妙。
只是没想到男人竟然会带他去他家,应该是他在渥太华住的地方比较贴切,相当豪华的一处居所,装修大方简约又不失品位,只是男人脾气太冲了,跟这些家具摆设格格不入的感觉,这里应该还有别人住,男人拿起电话拨了个号,对着话筒吼的震天响,“这两天别回来,回来后自己找地方住,从我这里滚蛋。”
南宫雪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精神十足,溜了冰之后,他大概今天一整晚都不用睡觉,不过念头并不在电视上,跟背后长了眼似的都在盯着男人。
“你睡二楼我房间吧,门上贴着副天使翅膀海报的就是我房间。你先上去洗个澡,我去做点东西给你吃。”
起身上了楼,丢下一句不饿,确实是一点胃口也没有,以前溜完冰他能一整天不吃任何东西也不喝水。
尽管说了没有食欲,但是男人还是去了厨房,站在楼梯拐角张望着厨房那边乒乒乓乓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南宫雪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异,从来都没有过的体验。
来到男人说的房间前面,整面门上是一副海报,裱了玻璃框,上面是一对羽翼在展翅,对应的部位下方是山水,这翅膀当是属于一个天使才对,如果是个美丽的女人一定完美极了,不过南宫雪脑海里却生动的刻画出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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