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瑾言也瞧了下时间,也觉得奇怪,按道理说如果童笙想给他送饭,绝对会在差不多饭点的时候给他送来,应该不会太迟才对,若是真的迟了,也应该给他打电话才对,但是饭没送来,电话也没有一个就更加让人觉得奇怪了。
不知道为什么,雷瑾言觉得心里不安,便急忙给童笙打去了电话。
电话过了好一会才被接起,雷瑾言还没有开口说话,那边的童笙便道:“雷瑾言啊,抱歉啊,我这边临时有些事情,不能亲自给你送了,待会我让司机给你送过去吧!”
雷瑾言还没有来得及询问原因,便听到电话那端有道女声道:“先生你坐好先别动啊,你一直动我不好处理你的伤口啊!”
童笙一听护士说这话,想着捂住听筒不让雷瑾言听到的,可是没有想到这家伙的耳朵就是这么的灵。
“你怎么了?什么伤口?”雷瑾言立马焦急地问道。
知道这会就算想隐瞒也隐瞒不了,童笙只能乖乖说实话。
“其实也没什么啦,来的路上祸从天降,不小心划到了脚,弄到了一个小伤口。”
“你人在哪里?医院吗?哪家医院?我现在就过去。”雷瑾言说着人已经从座位上站起来了。
“不用的,我处理完了就能回去的。”
“到底哪家医院?现在就告诉我。”
雷瑾言说的异常的坚定,那语气明确告诉童笙,就算他不说他也还是会想办法去的,最后童笙没有办法只能将医院的地址说了。
“童少怎么了?”陈益在旁边也听出了个大概。
“现在还不知道,好像是脚受伤了,我现在要去医院看看。”
“那我送老板去吧,司机刚好去吃饭了,等他回来又要时间。”
雷瑾言心里着急,便没有拒绝陈益。
他们到医院的时候,童笙的伤口医院处理好了。
“真就是小伤,让你别来的,你非要来。”
童笙原本都要站起来了,雷瑾言非要他坐在椅子上,然后自己蹲下身去查看他的伤口。
童笙的伤口在他的左脚踝下靠近脚面的地方,其实伤口确实不算大,就是一个大约十公分不算特别深的口子。
如果按着童笙的意思,他觉得回家随便拿个绷带贴贴就好了,可是司机不放心,非要拉他来了医院。
“到底是怎么弄的这伤?”确定真的没有特别大的问题,雷瑾言这才松了口气。
“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感觉挺倒霉的。”
这时一直在旁边站着的司机忍不住发话了,“我们少爷这伤真的很莫名其妙的,原本少爷是想着在隔壁街的甜品屋买些喝的再上去的,这东西才刚买好,人才刚走出那个甜品屋不到三米的距离,那个楼上也不知道哪个缺德鬼,砸了个花盆下来,还好少爷反应的及时,这人没有被砸到,不过运气也算是不好,这脚还是被那个花盆的碎片给划到了脚。”
“那谁砸的花盆看到了吗?”陈益问。
“大晚上的哪里能看得到,而且一开始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会有花盆会往下掉,哪里会往上看,最要命的是那栋楼将近三十多层,根本就找不出来这花盆到底是从哪一层砸下来的。”
“算了,算了,就算运气不好了,再说了,这也不算什么伤,回家涂两天药也就好了。”
雷瑾言虽然心里有些不甘心,但是现在这样的情况,除了算了还能怎么样?
之后雷瑾言不放心,想着主动送童笙回去的,但是童笙坚持要吃了饭再回去。
“之前要给你送的饭都凉了,也不好吃了,要不我们随便找个地方再吃过吧,刚好陈益也没有吃饭。”
随后雷瑾言同意童笙的意见,从医院出来,他先是扶着童笙进了车里,他自己是想着后面再上的,可是就在他准备要进车厢的时候,他的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对于他来说绝对不会再出现的身影。
他竟然看到对面街的一棵树下,苏霖凡正一脸怨念地看着他,突然他的嘴角微微勾起,然后缓缓地说了几个字,那嘴型雷瑾言认出来了,分明就是,“不得好死!”
雷瑾言的脸色刷的变了,他整个人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双肩上的肌肉都跟着僵硬住了。
童笙在车里老是等不到他上车,有些奇怪,便转头去看他,却发现他整个人有些僵硬地站着,脸上的表情也怪怪的,还一直往对街看。
“雷瑾言,怎么了啊?干嘛不上车啊?”童笙在车里微微探出身问。
雷瑾言听到了声音低头看他,愣了下,马上便恢复了常态,他勉强挤出一抹笑道:“马上就上车了。”
雷瑾言说着迅速地上了车,上车之后他僵硬地坐着,视线一直盯着前面的挡风玻璃。
他的手放在双膝上紧紧地握着,似乎是有些不甘心,他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他原本是想着再确认一次,自己刚才确实是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但是这次等他回头去看了,却发现原先那个身影却半点踪影都没有了。
他又往后凑着认真看了又看,发现确实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颗随风摇曳的树。
“你怎么了啊,干嘛老是往外看,外面有什么好看的东西吗?”
童笙瞧他一副不安的样子,忍不住也往外瞧了瞧,街上除了行人,根本就没有特别的。
“啊?没呢,是刚才以为看到熟人了,原来只是我的错觉罢了,错觉而已。”
雷瑾言这么跟童笙说着,同时这话他也算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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