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伙儿好不容易稍微放松了一点,他也不想说出来再引起恐慌,只是在吃饭的时候,隐晦的提醒了几次鱼儿,让他稍微控制点,不要吃太多,免得孩子长太大不好生。
鱼儿认认真真听进去了,倒是李仲思和元季修很是不服气,道:“鱼儿好不容易能吃点东西,长胖了一点,现在又要他少吃,到时候哪里有力气生?”
气得苏锦直骂:“你们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万一有事,你们能不能保他的命?”
两人于是闭了嘴,面上虽然不再说什么,背地里却时不时的就给鱼儿几块苏锦不许他多吃的糕点,偷偷摸摸如同做贼一般。
肚子大了,除了白日里行走起来会容易累,倒也没有别的不适。真正让鱼儿难以启齿的“不适”是在晚上,前几个月频繁呕吐时还好,之后稳定下来,几乎每天夜里都要做一番令人面红耳赤的春梦。
令他最担心的孕期过于旺盛的yù_wàng,来了。
头一次也有这种经历,那时候他羞于启齿向苏锦求助,每每到了晚上,性器涨硬到发痛,后穴也犹如有蚂蚁在爬,只想塞点什么东西进去让它不要痒了。他只得夹紧双腿,脑海里想着些冰天雪地的场景让自己快些冷静下来,实在忍不住了便偶尔自渎一次——也不敢太频繁,怕会出意外。那种折磨,他实在是不愿意再经历一次了。
元季修也憋着,天天搂着香香软软的媳妇儿在怀里,却什么也不能做,这无异于在饿了几日的乞丐面前摆上一桌山珍海味,却勒令他不许吃一样,真真的会将人馋死。只是馋归馋,他却一点也不敢碰鱼儿,生怕出个什么闪失。
鱼儿开始有些惧怕晚上了。
这天晚上,他照例又磨磨蹭蹭不愿意去睡觉,一会儿说口渴,一会儿又要喝点粥,等李仲思和苏锦忍无可忍,让元季修把他带回房间,他又发起脾气来,将好好的一碗安神药泼到了兰花盆里,说什么也不喝,把端药的丫鬟吓得话也不敢说,一个劲儿的看元季修。元季修知道她的意思,忙挥手让她退下,自己扶了鱼儿,坐在床边,好言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鱼儿心里委屈,可这种事情又实在说不出口,只好红着一双眼不说话也不看他。
元季修站起身来,本来他是去熄掉两盏灯的,鱼儿却以为他不耐烦哄自己了,等元季修吹灭蜡烛回到鱼儿身边,看到的就是鱼儿低着头,眼泪啪嗒啪嗒掉在肚子上。
“怎么哭起来了?鱼儿你别吓我,我去找苏先生!”说罢急急的就想出门去,鱼儿忙一把将他拉住,哽咽着说:“你回来!”
“好好好。鱼儿,你最近有些……有些奇怪,跟我说说到底怎么了?好吗?”元季修拿了帕子帮鱼儿把脸擦干净,扶他躺到床上,自己也躺到他身边,打定主意要和鱼儿好好谈谈。
鱼儿闭着眼睛,吸了一口气,一把将元季修的手抓住,按在了自己身下。
那里已然硬挺挺的,翘得老高。
“噗!”元季修没忍住笑出了声,眼见鱼儿要恼了,马上凑过去,在鱼儿耳边神神秘秘的说:“鱼儿 ,你猜今天苏先生叫我去,跟我说什么了?”
热乎乎的气息喷在耳畔,搅得鱼儿心烦意乱,他胡乱摇摇头,其实对元季修说的东西并不太感兴趣。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元季修又凑近了些,嘴唇几乎碰到了鱼儿的耳朵,等他开始说话,鱼儿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是酥麻的,软的动不了。
“苏先生说,他最近找到了几本古医书,上面有说到,双儿生子比妇人难,因为甬道太细窄,所以到后期,就要靠夫君,帮他开拓开拓……双儿孕中yù_wàng强烈,也是因为如此。鱼儿,你最近,是在为这件事烦恼吗……”
说到最后,元季修含住鱼儿的耳垂,轻轻咬了一下,鱼儿身子一颤,忙抓住元季修的手臂,颤声问:“是可以吗?是不是?我、我忍得好难受,呜……”
委屈终于有了发泄的途径,鱼儿几乎一刻都不想再等,一边呜呜哭着一边胡乱蹬掉裤子,伸手下去开始抚慰自己。
元季修有些无奈的看着他,拿开他的手,自己俯身过去,张嘴含住了鱼儿的性器。
“嗯嗯……”鱼儿立刻绷紧了腿,手无意识一般挥舞了几下,最后紧紧抓住了身边的锦被。性器被唇舌照顾的太舒服,压抑已久的yù_wàng得到满足,鱼儿几乎快乐的想大喊大叫起来。
几乎没用什么技巧,也没过太久,鱼儿就用腿盘着元季修的头,抵着他的喉咙深处射了出来。
“看来果真憋的太久了,好多啊!明早都不用吃早饭了。”元季修笑吟吟的爬到鱼儿身边躺下,嘴角边尚有一些喂来得及咽下去的液体,鱼儿红着脸帮他揩掉,又凑过去亲他。
“元元……”
“嗯?”
“还要……”
元季修故意装作不懂,问:“还要什么?”但是鱼儿已经没在等他的回答,自己一手摸着胸前的乳粒,另一只手已经伸到身下,两根手指并拢,慢慢的在后穴里按压进出起来。
情动之中的鱼儿脸颊微红,刚刚哭过的眼睛也泛着红,水汪汪的盯着元季修,手不停地捻弄自己的乳珠,喉咙里断断续续的发出些甜腻的呻吟。
元季修心里暗骂一声“妖精”,再不想搞什么欲擒故纵,迅速扒下自己的裤子,小心的让鱼儿背对自己侧躺着,自己则紧贴着他的背,抬着他的一条腿,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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