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白子越似乎十分不喜欢跟女人亲近。”不知道是不是被席慕说的话影响了,现在尤妙想起上一世的白子越。
两人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但他身边伺候的好像都是小厮,而且他似乎不喜欢女人。
有次他扶她上下马车,窗帘浮动,她看见他擦了他扶她的那只手。
那时候没想那么多,现在往那方面想就能想出很多的蛛丝马迹。
想着,尤妙就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席慕:“如果他喜欢男人,他与你作对不会就是想引起你的注意吧?”
席慕被尤妙看的发毛:“胡思乱想个什么,怎么可能!他就是喜欢男人,我也是他的仇敌……”
说着席慕就恶心的说不下去,别人向来知道他厌恶白子越,都聪明的不会把他们扯到一块去,而尤妙一来就说那么恶心的。
要不是尤妙在他心中的地位不一般,别人敢那么打趣,他早就一腿踹过去了。
“我也就是说个假如。”见席慕剑眉都要搅到一块了,尤妙就不敢再说。
见尤妙虽然不再说了,但低着头明显还在乱想,席慕气的把人扔到了床上,让她知道她的男人有多笔直。
那么一会的功夫,席慕神清气爽的去尤锦那儿,晓得了他派人接触那男人,发现那男人身边有暗中守着的人,未免打草惊蛇,计划竟然暂时卡顿了。
闻言,席慕翻了个白眼:“哪有那么多麻烦事。直接把人抓了就是,暗中的人也一网打尽,不愁找不到线索。”
可以用武力镇压的,席慕坚决不会让脑子拐那么多道弯子。
“如果是白子越故意设下陷阱?”
“那又怎样,他的院子出来那么一个花枝招展的男人,爷好奇一下派人把人抓了,不是理所应当的事?”
不知道院子里面有什么,闯入院子白子越估计就能把证据毁了。现在把柄在外头晃荡,不抓不是可惜了。
“最近定远侯府的人频繁去王府,你还想再耗?”席慕用的虽然是问句,但就算尤锦犹豫,他也决定下手抓人了。
这段时间尤锦稍微明白了席慕的行事准则,跟他的完全不一样,开始觉得席慕行事是太过鲁莽,完全是世家公子那一套什么都不管不顾,现在却觉得比起席慕他太过畏首畏尾了。
“那就抓。”
要抓人,尤立认识的那些三教九流自然不敢动手,席慕直接指派了自己的人。
不过听说那涂脂抹粉的男人,动起手来像是练家子,席慕跟尤锦互看了一眼。
难不成真被耍了?
此时的白子越还不知道自己的人要被抓了,正在端亲王的安排下,等着跟他的未婚妻见面。
今日一过,明天他们的婚讯就会由端亲王府宣布出去,或许端亲王还会去宫中亲旨,让这桩婚事铁板钉钉。
白子越冰冷如蛇的眼睛泛起了笑意,最终还是他赢了。
席慕考科举又怎样,被亲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窝在小小的翰林升迁无望,只能看着他一步步的领先与他。
如今他有了端亲王府为岳家,席慕曾给他的阴霾,彻底从他头上消散了。
秦玉精神不济的靠在软榻,白子越进门也不曾抬头:“出去。”
声音沙哑难听,不知道是哭过了多少次。
白子越没出去,而是在秦玉的面前坐下,就像是没看到她的憔悴,笑道:“听说郡主擅棋,不如我们下盘棋如何?”
旁边守着是下人去拿棋盘,秦玉抬眸狠狠瞪了白子越一眼:“你就半点自尊不要,明明知道我想着别的男人,竟然还想娶我。”
白子越放在腿上的手捏了捏,旋即嘴角挂起了一抹笑:“那又怎么样。”
反正最后的赢家是他就行了。
……
可惜最后的赢家始终不会是他。
席慕跟尤锦押了人到王府,席慕看到定远侯府马车,笑的肆意张扬:“咱们这可是来巧了。”
抓到了人审了之后再查证,怎么说他们也要到明天才会来端亲王府,期间还会因为白子越发现自己的人被抓了,增添各种变数。
但不知该说是白子越太不得人心,还是太过变态。
抓到了人席慕那套折磨人的手段还没使出来,那男人就像是竹筒倒豆子一样把一切都招了,剩下几个侍卫倒是嘴巴硬,但奈何那男人手上还握有证据,所以那几个侍卫就是哑巴也无碍。
光是这个男人就能毁掉白子越了。
本来发现那男人会拳脚功夫,不像是青倌,席慕他们还以为没戏了,抓到人审了审,本来都抱着再想其他办法的念头了,没想到倒让他们审出了惊天的东西。
席慕看向旁低着头洗净了脸的青年,没了厚重的白粉,看起来还有些英武,席慕想到他之前说的话,到现在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还没平复下去。
本以为白子越养个男人,是为了上的,哪里晓得在这个男人口中,白子越是为了被上。
世家子弟中好男色的不是没有,碰那些男人席慕都觉得恶心,没想到白子越竟然还能躺平了让人进出。
但是再想白子越那小娘们身板,娘们般的阴毒性子,也怪不得喜欢被人压了。
有了能让白子越不会成为端亲王女婿的隐秘,尤锦浑身一轻他总算没有愧对秦玉的信任,可端亲王府的下人应该是得过吩咐的,尤锦一出现就把门关的死紧,席慕递帖子他们也不接。
“我们王爷下了命令,两位大人来不能通传,两位大人就不要为难小的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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