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铁说着仓央嘉措的故事的时候,卓玛靠在李海军身上兴奋地睁着大眼睛天真无斜地看着安铁,安铁话音刚落,卓玛就感叹着说:“安铁你太了不起了,知道这么多。”
李海军在一旁微笑地看着卓玛,安铁笑着说:“这不奇怪啊,写诗歌的许多人都知道仓央嘉措啊,我也是写诗歌的嘛,呵呵,怎么你在西藏不知道仓央嘉措啊?”
“我知道他啊,不过是海军到西藏的时候告诉我的,我和海军还在拉萨布达拉宫附近的情人酒吧喝过酒呢,那个酒吧就是仓央嘉措的啊,是吧海军?”说完卓玛心无芥蒂地询问李海军。
李海军听卓玛说完之后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用手摸了一下卓玛的头。
卓玛满脸毫无觉察地说:“我说错什么了吗?”
李海军笑着说:“仓央嘉措是几个世纪前的人啊,情人酒吧怎么会是他的啊,是有许多人为了纪念他、怀念他经常聚集在那里而已。”
听李海军说完,卓玛虔诚地轻声道:“那也没错啊,一切都是活佛赐予的,一切归于活佛。”
听了卓玛的话,李海军又笑着摸了摸卓玛的头,说:“你说得对,一切归于活佛。”
这时候,白飞飞在一边笑道:“那卓玛你说,你是属于李海军的还是属于活佛的?”
卓玛想也没想,马上接过去说:“我属于海军,我和海军属于活佛。”
白飞飞开心地笑了起来:“你还真大方,把李海军和自己一块送给活佛了。”
李海军看着白飞飞和安铁说:“她以前还真不知道仓央嘉措的名字,但会唱许多仓央嘉措的歌,仓央嘉措写的许多诗在西藏都谱上曲在西藏流传得非常广。”
李海军继续说:“这些日子我翻了翻他的资料,还记得他写过的几句诗歌‘住在布达拉宫/我是雪域最大的王/在拉萨的大街上流浪/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呵呵,还有一首用律诗翻译的也很漂亮‘一自消魂那壁厢,至今寤寐不断忘,当时交臂还相失,此后思君空断肠。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写得很好啊。”
安铁也说:“我也记得他的一首诗歌。”安铁说着开始念了起来:
那一天,我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世,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仓央嘉措
卓玛满心欢喜地看着他们谈论着她的活佛,一脸向往的神情。在听安铁念完后,卓玛转头对李海军说:“海军,你会像六世对女人一样对我吗?”李海军又摸了摸卓玛的头,“呵呵”笑着没说话。
瞳瞳一直静静地坐在一旁听着,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然后对卓玛说:“卓玛,海军叔叔会那样对你的,你应该相信他。”
卓玛笑嘻嘻地把头往李海军身上靠了一下,冲口说:“是啊,瞳瞳,我当然相信,安铁也会这样对瞳瞳的。”
卓玛的话一说出来,白飞飞马上看了安铁一眼,所有的人几乎都愣了一下。
只有瞳瞳没有觉得意外,瞳瞳笑着说:“是啊,叔叔一直就对我很好,来,卓玛我俩喝一口。”瞳瞳的情绪似乎不错。
听了众人的谈笑,白飞飞在一旁也喃喃地念道:“‘世间难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好诗啊,这样的男人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吗?”说完看了李海军一眼,又看了安铁一眼,拿起酒杯说:“来喝酒吧。一会再让卓玛唱歌给我们听。”
几个人其乐融融海阔天空地聊了好一会,其间,卓玛的天真和直率总是把大家惹得哈哈大笑,瞳瞳也比平日开朗了很多,喝了酒小脸红扑扑的,看着谁都笑。卓玛的酒量看起来不错,跟每个人都喝了好几杯,可还是有点醉了,席间主动要求唱了好几首藏语歌,虽然大家听不懂什么意思,但是那优美的旋律和卓玛空灵悠远的声音还是让大家轻易地仿佛置身那梦幻般的雪域高原。最后李海军看卓玛的确喝得差不多了,不得不站不说:“卓玛实在喝多了,让她先休息吧,对了,瞳瞳不是明天考试吗?也赶紧休息明天备考。”
然后李海军又对安铁和白飞飞说:“让瞳瞳和卓玛先休息,我们一起再去我的酒吧喝酒怎么样?”
白飞飞第一个跳起来,说:“好啊好啊。”白飞飞也正喝得兴奋的时候。
三个人从安铁那出来,李海军要打车,可白飞飞仰着个红仆仆的脸梗着脖子非要自己开车,两个男人扭不过她,只得让她开,李海军对安铁说:“你坐在白大侠旁边看着她点,她今天有点太兴奋了。”
白飞飞开着她那黑色敞棚吉普飞驰在街道上,风呼呼地吹在他们身边鼓荡。白飞飞的长发被风吹得不规则地乱票,一辆敞棚黑色吉普,一个妖冶精致的美女,实在是夏天的都市最动人的风景。安铁侧着身子笑眯眯看着白飞飞神采飞扬的样子,又回头看着李海军双手抱着头仰在后座上迎风哼着歌,是夜海静风轻,天空中繁星点点,安铁也往后座上仰了仰,长长地吐了口气,顿时觉得这是许多年来最舒服最痛快的一刻。
第一百零二章 狂欢之夜
白飞飞一边专注而疯狂地开着车,一边头也不回地对安铁说:“怎么?你好像有不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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