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恕的动作很好的证实了他的想法,他温柔的笑着,吻上他的唇。
杨义从未曾被人如此小心翼翼又温柔的对待过,他笨拙的承接着秦恕的亲吻,他知道秦恕想跑,但是自他两年前到这里,黑鹰堡便是他的家,他虽然为人处事冷淡,但是他不能背叛亲人……
心里上的安慰,和身体上的反应并不是一回事。当杨义沉溺于秦恕的温柔的时候,他的身体也非常诚实的,热度尽失。秦恕察觉到了,他其实并不需要杨义帮忙,他只是需要他身上的这一身衣服,而且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
他是cǎi_huā贼,除了情事上你情我愿之外,别人没犯着他,他亦不会伤人。现在的情况,他不得不利用杨义,但是,又不想过于伤他。
看着杨义胯下的东西有小下去的趋势,秦恕急了,疼他是一回事,可不能让自己的事不能成,于是他狠捏了下他的胯下,动作一点都不停,对准,没有一点迟疑的挺到最深处,同时再次吻上杨义的唇,不让那声呻吟溢出,“小心点……别让外面的人听到了……”
杨义突然疯狂的回吻秦恕,粗鲁的吻,激烈的吻,啧啧的声音伴着yi-n 靡的味道,春色正浓。
秦恕本想着让他适应适应,免得受那么多苦,但是看到杨义唇边的银色液体痕迹,尽显了妖艳,便再也忍不住,开始了激烈的冲撞,一下一下,却不失温柔,像是要让杨义记得,这种被人疼的感觉……
事后。
秦恕翻身躺在杨义身边,微笑着看着他,“怎么样,本公子功力不错吧!”完了还戏谑的眨了眨眼。
杨义呼吸还没有平静下来,但是他很认真的看着秦恕,墨色的眸子一动不动,“秦恕,我会记得你。”
秦恕得意的嘿嘿一笑,“斯文俊逸如我,床上功夫又那么好,只要跟本公子上过床的人,自然都要记得本公子!”
大概检查了下杨义的身子,有些歉然的眨眨眼,“抱歉,我一向不喜欢粗暴的,但今天还是伤着了你,你……正在流血……”而且,他现在不能帮他处理……
杨义淡淡扫了一眼,对于自己胸前的血不以为然,下面的感觉也有些不对,想来也是出了点血,“没关系,我还得谢谢这点血呢。”
秦恕最看不得别人有点伤点的样子,便开始把刚刚从杨义身上扒下来的衣服穿好,“我得走了。你……自己当心。”
秦恕在出门前又回头看了看杨义,那人正注视着他。幽黑的眸子深遂,安静,似万年不动的古潭水。身上未着寸缕,薄被滑到腰际,细瘦的身子上经过情事后的红红紫紫,有种妖艳的美丽,跟那种安静的目光很是不符。
秦恕突然觉得,他看到的杨义,或者不是真的杨义……真正的杨义,应该是一种能魅惑众生的美丽……
没再说话,秦恕转身离开。他没有忘了今夜的目的。那个杨义,或许真是个美人儿,不过他秦恕向来跟美人儿都是露水姻缘,不喜去了解别人的生平,习xi-ng。
很多东西很奇怪,明明是很不感兴趣,可是一旦了解之后,就热爱起来,甚至一发不可收拾。人,尤其如此。
所以,与人相处,泛泛之交就好,切不可深入啊……
念着自己的处事心经,用茶盘端起茶壶,低下头往外走,一副要沏茶的样子。
今晚无月,很黑,这个小院又是关人的地方,自然就没有大张旗鼓的挂很多灯笼,所以秦恕认为他扮成杨义的样子混出去,是很容易的事。
杨义平是就不怎么爱搭理人,走路又总是低着头,他们两个人的身形其实差不多,而且大晚上的,就算那些护卫眼力再好,也有走神的时候……
果然,异常的顺利。门口的几个人只是看着他走出去,根本没有注意到,一样的衣服下早就换了人。
秦恕一走出院门,闪进旁边的暗处,止不住的用袖子掩了唇角的窃笑,“斯文俊逸如我啊,别说没发现,就算是发现了,估计他们也会因为本公子的气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双手放到头上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唉,应该整理整理再出门才是,怎奈时不与我……”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秦恕cǎi_huā这么些年都如水道渠成般顺利,或许是他本事真的很好,或许是他的运气也不错,只是这一日,他好死不死偏撞上了黑鹰堡。
他cǎi_huā之前的确会先踩踩点,出了什么意外好能顺利离开,他来这里时为了躲人时间很是紧迫,所以只探了那小姐附近的路,后来因为司徒那家伙,转到黑乎乎的暗室,又转来没有人的偏僻小院,一路上因为那该死的司徒让他光着屁股,他尽想着勾引别人了,根本没记路,以致于现在像个没头苍蝇似的乱晃……
一般来说,当一个人不想被别人知道,又找不到路的时候,会选着很少人,很少灯光的地方一路走,越是感觉偏僻越好……这样一直走一直走,总会找到不被人注意的围墙……
只是这黑鹰堡的结构很是有些匪夷所思,好像是回字型的,一环套一环,越走感觉越往里一样。秦恕拍了拍头,他记得他是朝着没有人没有灯的地方走得啊……偏头想了想,这时候走回头路显然惨了点,不然,再继续走走?
无声无息的跃过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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