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百分之百相信他父亲心中唯一的挚爱就是他爹,他为何要容忍这个女人,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啊。
安然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酒已经送上来了。
钱进亲自从浮云阁小厮手里将托盘端过来,然后给站着坐着每个人斟了一杯酒。他忠心的希望,喝完这杯酒革命军速速退散,这些财神爷想留多久就留多久,他绝不赶人。开门做生意,和气生财啊,千万可别打起来了。
安然同那女人发生摩擦的时候他险些吓得躲到墙角去。
“酒来咯,酒来咯,上好的梨花白。”
“恩怨情仇一杯了断啊,各位大爷请用。”
安烈将酒杯端起来。朝着安然那方举了一下,“小兄弟,我先干为敬,七妹说了什么不好听的你就原谅她。”说着他作势要喝。
n_ain_ai的熊,安然从未这么厌恶过七这个数字。
他在兄弟几人之中就是排第七的,哥哥们都叫他小七。
c,ao蛋了,今个儿竟然遇上这么个极品。
他对这个数字彻底没爱了。
不仅是他,就连连笙也噎了好一会儿,尼玛,别以为他们带着斗篷了不起,作为牛逼哄哄的青木神君大人,他早就将这些人的模样看在眼里,一个个都是丑八怪,尤其是站出来叫嚣的这疯女人,他还敢排第七,连笙看着她端起的那杯酒,勾起嘴角笑了笑。他对安烈的感情本就很复杂,感激中夹杂着怨愤,现在闹出这茬,不好好回报他们一把,那多吃亏。
有胆挑衅小七就应该想到会有什么报应。
那女人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恶魔盯上了。
安烈的酒杯已经举到嘴边了,正要一口干,却被安然叫住。
“你说原谅就原谅,我连你是谁也不知道,凭什么与你吃酒?”
这话很不客气,钱进真想扑上来直接堵了安然的嘴,尼玛,身为财神爷你就别随便说可怕的话做可怕的事,很危险知不知道,那是革命军啊,杀人不眨眼的革命军啊。
万一惹怒了他们,连帮忙收尸的都没有。
安烈身旁那被称为七妹的名叫雪鸢的女人也笑了,斗篷之下,她的笑容y-in冷y-in冷的。
敢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军团长,傻x就是傻x。
所有人都以为安烈要炸毛了。
剧情的发展再一次出乎了他们的意料,安烈将举到嘴边的酒杯收回来,眼含笑意的看着安然,道:“小兄弟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我的身份不是早被看破了么?”
安然撇嘴,“你的身份?你要用杀人放火打家劫舍的身份与我吃酒?我凭什么要答应?”
c,ao蛋,钱进已然想死了,这一刻他才森森的意识到,安然他就是来送死的啊,难得革命军那位军团长有这样好说话的时候,他竟然不懂得珍惜。
安烈身后有个穿着斗篷的爷们已经气得浑身颤抖了,他继那傻x女人之后,第二个伸手指着安然。
“你想死是不是?你他妈对大哥客气点。”
啊咧,这就生气了?
安然深深地看了那男人一眼,用同情的目光。
没错。是同情,虽然这同情来得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
过了二十秒还是半分钟,安然端起酒杯,他坦然的看着安烈。道:“我叫安然,我哥叫安祈,我爹生我的时候死了。嗯……我还有个爸爸,六年前拍拍屁股消失了,把我丢在一qín_shòu家里……”穿着血色斗篷的男人在听到安然报出名字那一刻就僵硬了,然后开始剧烈的颤抖,酒杯里的梨花白都洒了出来,安然却仿佛没看见,还在继续说。“我在qín_shòu家里住了一段时间,没钱了被丢到贫民窟,差点没活出来……”
就像第一次见到安祈的时候,安然也是用这种语气说着过去几年的事。
他像记流水账一样说着,就像在说别人家的事。没有任何的主观感qíng_sè彩。
安烈身边那女人没注意到安烈反常的模样,她轻蔑的看着安然,道:“小贱人活该。”
这话刚说出口,迎接她的不是安然的攻击,而是安烈滔天的怒火。
他猛地转头,浑身杀气,红着眼瞪向那女人,先前的好脾气模样完全不见。“谁他妈准你骂他?”
那女人完全没想到安烈会是这个反应,她眼里泛着盈盈泪光。不可置信道:“烈哥!你竟然凶我!你为这贱人凶我!”
矮油,这人呐,可以没天赋没实力,千万不能没脑子,安然报出名字之后就已经有人察觉到不对了,安然。安烈……六年前什么的……果然,安烈狠狠一巴掌朝着那女人扇过去,那女人完全没想到有一天她会面对这样的安烈,她就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狠狠砸在墙上,落下来,喷出好大一口血。
身上的伤不严重,虽然看起来那模样有点凄惨。
眼中的是心里的伤,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放在心里头被当做情哥哥的存在,竟然会动手打她。
越想越伤,那女人白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同行的有人想求情,却被那个最先察觉到不对的一把拉住。
果然,被他们称作大哥的这个男人,革命军的支柱,顶天立地的男人,他将酒杯放在旁边,伸手将血色斗篷拉下来,以真面目面对安然。
“小然,我是爸爸。”
安然瞪大眼,看着安烈老半天,然后瘪瘪嘴,憋出点水汽,他站起来,朝安烈那方奔去,瓮声翁气道:“爸爸!”
这样的结果,连笙辉岳等人早就已经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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