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想像下那种感觉,被人拧住的最脆弱的部位,一头连接着一股狠命拉拽的力量,根部则扯着整个身体的重力,乔风只觉痛得无以复加,那里快要断了。他张着嘴大声嘶喊,哭泣,求饶,嗓子都叫出血了,眼睛都哭肿了,直到被痛昏过去,依然没被放过。
那一夜,整个席府都被一阵阵凄厉的惨叫给吓着了。第二天早晨隐约可见一道干瘪瘪的血印,一直延伸到大门。下人们咂了咂舌,捂着鼻子,赶在当家的醒来之前,偷偷摸摸地打扫了。
科幻片又来了
乔风被扔到席府外面的那片树林当中。
那里几乎不会有人路过,土里只有兽的爪印。
春天的丛林格外茂密,树叶一片挨着一片,挡住不少光线,却挡不住春雨,所以显得y-in暗而潮s-hi。
地上那些不知名的野花,欣欣向荣地簇拥着,杂草更是不在话下。而乔风很不幸地,躺在一片荆棘当中,身体饱受着利刺的折磨,想昏迷都不行。
除了身体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还断了好几根骨头,血液涌上喉,把牙齿泡了一宿。下体的伤口,更是惨不忍睹,血完全干不了,凝不住,一点一点地从那血洞里淌出来,身下被染红了的绿叶,丑得哭,菊x,ue边蜷缩着的碎r_ou_,混着泥土,看上去让人想吐。
前面的男根由于过度发泄,无情蹂躏,变成一种粉蓝的酱紫色。龟*上的马眼,经过整整一夜没头没脑的催吐,用尽了毕生的j-i,ng力,凹陷了。y-in囊里的东西早被榨干了,像个空空的袋子,彻底扁了。
乔风的皮肤已经褪成干瘪瘪的银灰色,眼皮似乎和眼球腐化在一起,朽了一层黄色的液体。只有偶尔颤动的鼻翼,证明他还活着,活着,也是等死。
他永远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弄成这副样子,就连街上的乞丐也比他风光多了,他宁愿死无全尸,也不愿意带着一身肮脏狰狞的伤痕,走地府去。他无法从容地路过三生石,上了奈何桥也喝不下孟婆汤,他这个样子连自己都感到恶心,恐怕一头扎进弱水都来不及,又怎么有脸去选择忘记。
话说人将死,其言也善,鸟将死,其鸣也悲。但他现在,只恨。恨那两个人。恨姓王的狼心狗肺,把自己折磨得一点想头都不剩。恨姓席的无情无义,给自己最残忍的安慰。他也曾动过心,为一个人,他也曾揪过心,为一个人。
乔风呼出最后一口气,缓缓,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从顶上好不容易泄进来的一丝月光,也被他那双恐怖的眼睛给吓断了,适才的虫鸣鸟叫也噤声了。只剩浓重的黑暗挤兑着他的身体。他突然感到恐惧。生命一点一点从他身上剖离的恐惧。
更可怕的是,药又发作了。本来上次已经泄四十八股浊j-i,ng,最后一股却被席冲掐住,窒息在马眼里。恨又从心里升了起来,散发着y-in戾的气味。但它很快就散了,待聚在一起已经变为对r_ou_欲糜烂的渴望的臭气。
难道连生命里最后的时刻,也要受它的折磨?在乱坟岗上也要不停地扭动屁股?乔风感到无尽的悲哀在心中扩散,但无法哭出来,他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可笑的是身体竟然还想着摇摆,想着求欢。
哈哈哈哈。他在心里大笑出来,笑得眼睛鼻子都抖掉了。这一生他究竟为什么而存在,他对着自己唏嘘着,恨不得掐断那半天都落不下来的最后一口气,好早早闭了眼,不再对yù_wàng难耐地五腑投地。
就在这时,丛林深处,闪出一抹光。那抹惨淡的光源,向自己靠近。乔风不由自主睁大了眼睛,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舌头紧紧缩在一起。那东西越来越近,慢慢显出原型,竟然是个光生生的婴儿,他一边慢慢爬着,一边咧开嘴,冲他y-in森森地笑,笑得妖魔鬼怪。
更恐怖的是,它的身下爬着一群黑压压的蚂蚁,那些蚂蚁的个头和臭虫有得比,爬起来还发出吱吱的聒噪的声音。它们似乎受婴儿的指使,相互重着快速爬过来,掠过乔风快瞪出眼眶的眼睛,涌进他的菊x,ue里。那一刹那,乔风快疯了,但是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地接受它们如同蝗虫般的侵袭。
蚂蚁团结一致,促成一把利剑,刺透了被血糊住的菊口,蜂拥而入,踏上甜蜜的黑土。呃,乔风张开嘴巴,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低吟,蚂蚁并没为难它,只是叼住里面的死r_ou_烂r_ou_往外拖,帮他清理伤口,当然乔风并不知道,他只知道那里真他妈的麻痒。
婴儿也爬了过来,伏在他身上,口里发出咯咯咯咯的笑声,听得乔风收紧了寒毛。那东西趴在自己身上,触感格外的冰冷,恶心的滑腻,刺激得皮肤层层叠起。又一阵咯咯咯咯的怪笑声,一群螳螂飞了出来,贴在他腿上,他能够感到它们的大腿上的锯齿一下一下的磨动,他们的目标依然是洞口,爬过去后,小小的嘴巴沿着x,ue口一圈,细细啃食,很快就把污垢清理干净,满足地舔了舔前肢,抖了抖身子飞走。
让人无法原谅的雷
最令他惧怕的是,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巨熊,一双绿色的眼睛,发出‘吼吼的喉咙,被舔食着的掌中的马蜂窝。只见它摇摇晃晃地走过来,着了魔般,把整个蜂窝一下塞进了乔风的后庭。
乔风非常害怕,虽然那并非十分疼痛,那个地方已经失去了所有应有的知觉,王世祖的手段一向极端,不知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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