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防抽,在这也放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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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下决定让凤御天为自己生个孩子以后,奥琅不算勤奋的耕耘事业一直持续着,虽然凤御天的肚子一直没有任何动静,但对此奥琅也不去追究。于是,这俩人十年来一直都在安安静静的做着那项原始的运动,连斯纳克.麦尔都因为太枯燥无聊而减少监控的次数。
直到有一天半夜,奥琅沉着本来就y-in沉的脸推开凤御天的房门,将凤御天从睡梦中拽起,奥琅边解开凤御天的腰带边问道,“龙青翼。你对他有印象吗?”奥琅的双瞳在月色里发着淡蓝色的光,冰冰冷冷。
“有。”被关在这除了床什么都没有房间里后,凤御天从来没有想过奥琅第一次和他谈话是因为龙青翼,那个他也只见过一面的小孩子,细算下来那孩子应该有20了。
“很好。”说着奥琅突然抬起头手捏着凤御天的脸颊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完全不经过凤御天的同意闯入他的记忆,搜索和龙青翼有关的记忆。
奥琅在凤御天的记忆里看到了一道朱红的门,然后门开了,一个青衫小子跟在一身暗棕色铁甲的男子身旁走进门来,那个男子奥琅他认识,是已死的前龙王龙宗斌。
青衫小子看起来不过八九岁,一蹦一跳的走过来,绕着记忆主人绕圈,最后停在记忆主人面前,拇指抹鼻子吸溜一声面露不屑地说道,“凤御天不过如此。”说完就双手枕头转身往龙宗斌身边走,还边走边说,“再过几年第一人的名头就是我的了。真没劲啊。没劲!”
龙宗斌给了那小子一脚,那小子灵活地躲开了,“诶,怎么说话呢?实在不好意思,这小子就这样没大没小。”龙宗斌一面道歉一面回头冲那小子怒吼,“龙青翼!快道不是!”
“没关系,小孩有活力才好。”
“嘿,还是你大方。”青衫小子扭头指着记忆的主人道谢,“凤御天我见过了,老爹,我能走了吗?” 接着跳上墙头跑了。
“小子!我还没有同意你走呢!这混小子!”龙宗斌气得推胸顿足。
就小孩来说,奥琅觉得那孩子其实蛮可爱,只不过那小孩长大后竟然在战场上让自己儿子颜面扫地,这却让他十分生气。
出乎奥琅意料,除了那初见的一面,凤御天对龙青翼再无交集。奥琅反反复复的寻找多次才从凤御天的记忆中退出来。松开钳着凤御天的手,将他轻轻的放到床上。
凤御天额头上布满冷汗,没了功力的他记忆强行被搜索重现对他来说是种伤害,但看到奥琅那张很少表情的脸泄露出失望,他还是忍住疼痛多嘴问一句,“对你有帮助?”明知答案却想借此刺激对方。
“没有。”奥琅简单的回答,低着头一件件剥下凤御天衣袍。
“他让你烦恼了?”凤御天也顺着他的动作一件一件的脱。
“有点。”奥琅将凤御天最后一件衣物扔到一边欺身压上他,却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而是盯着凤御天停了一会,然后问道“这让你高兴?”
“还好。”凤御天学着他那机械冰冷的语气答道。凤御天的心情自然是很好,他为那个青衫小子能让奥琅懊恼感到高兴。
凤御天的话一落,奥琅便从凤御天身上离开这让凤御天有些惊讶,不过更让凤御天惊讶的是奥琅并没有走——他坐在床上自己脱起衣服来而且速度相当的快。没一会奥琅光着身子将同是一丝不挂的凤御天从床上拉起来,他自己则往床上一倒对一脸迷茫的凤御天命令道,“你坐上来自己动。”
“……”凤御天最开始还想说什么,最终没说,只是照做。这些年一直都是奥琅把他当娃娃那般捣弄,从没这样的要求,他以为这种事情会那样一直持续到他找到机会从这逃出去。‘看来龙青翼真的让他很生气。这样来看也是件好事。’凤御天咬着牙一点点吸纳奥琅时他反复如此告诉自己。
凤御天那头火红的长发因他跪坐在奥琅身上胡乱扭动着或飘起或混着汗水贴在他苍白的胸前,“很好,你终于看起来不那么高兴了。”奥琅用食指卷起凤御天那缕s-hi透的长发,同时无名指在那藏在长发下的胸前嫩粉上恶意地打着圈,欣赏着因为这小动作而咬着下唇微微发抖的凤御天那窘样,继续用他那没有起伏的语调说道,“希望你从此记住戳人疼处是不厚道的。”
此时此刻,凤御天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渴望能照着他脸上来一拳。
在凤御天那减压完毕后,奥琅回到自己的卧房。他的妻子奥贝莉满面愁云的坐在窗边不知道往外看什么。这个女人生来就注定是他妻子,因为当时喷火龙家族只剩他和她。她为他生了一个儿子,却因难产从此丧失了生育的能力,但她还是他的皇后并且永远都是——奥琅是这样对她承诺的,就算他们从来没有所谓的爱情但她是他的亲人,永远都是。奥贝莉是个美丽的女子,j-i,ng致的五官瓜子小脸凹凸有致的身材,睡前她那头棕色的长发总是整齐的梳成长辫,灯光的照着她的侧脸很宁静。但她的内心从来不平静,奥琅知道但他却无能为力,除了睁只眼闭只眼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狄哥呢?”奥琅走过去轻吻妻子的头顶。
“睡了,你心情不错?”因为三天前儿子从战场上回来后一直很沮丧,本是棕黑色的眸子一直通红,这是闇力量的显现。这让她很担心,这三天她几乎寸步不离生怕儿子会出事。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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