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打赌,那没下限的家伙长桌下,一定是让柳随风这样那样。虽然他再不待见那废柴儿子,甚至如今柳随风与柳家没了瓜葛,但毕竟流着他的血,在他柳家的大喜日子上,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定阳王真正欺人太甚。
定阳王继续面瘫,一手端着酒杯,悠然喝着,貌似欣赏着舞姬表演,一手却垂在身侧,被长桌挡住了。
正如柳正清所想,柳棋躲在长桌下,解开主子的腰带,埋首于爷的胯 下,吞吐吮吸着味道一点也不好的玩意儿。
别人好酒好菜,为什么他要舔这东西,又大又腥膻,还好来之前填了俩包子,不然饿到饥不择食,小爷他就咬下块r_ou_来。
想是幻想中用了力,王爷的手伸进来,捏住柳棋的耳垂警告地扯动了几下,然后按着他的后脑往自己身下猛力按了下去,等柳棋几乎窒息地求饶拍他大腿,才松开手。
这下柳棋也不敢乱来了,老老实实学着程路平日示范的样子,手嘴并用,品起王爷这杆长萧来。
第十一章
柳棋觉得下巴快脱臼了,脸颊酸麻,嘴角都快要裂开了,最难受的是,就在刚才,爷s,he了他满嘴.他很想吐了,但吐的后果很严重,爷会很生气,然后自己就会很倒霉.捂着嘴,柳棋趴在王爷腿上,低着头,努力吞咽,心里暗自碎碎念,吃啥补啥.
明明那么难吃的东西,程路怎么就能吃的津津有味,难道是因为他是番蛮后裔?话说回来,程路确实不挑嘴,听说他连虫子都吃,果然是口味独特.
给王爷系好腰带,整理好下摆衣裤.王爷果然遵守诺言,把桌上那壶百花陈酿偷渡下来了.柳棋揭开壶盖,直接往嘴里倒,一壶御赐的极品佳酿,被他喝成了漱口水.
秦司就站在王爷身边,柳棋偷偷将空酒壶塞到他手里.秦司不动声色接过,人微微侧转留出一丝空档.
柳棋顺着空档钻到秦司背后,滋溜站了起来.由秦司挡着,大殿里的宾客似乎都没有注意到有人从定阳王的桌子底下钻出来了.柳棋站在秦司背后,神情淡定,仿佛他一直就站在那里,从未消失过一样.
柳家俩兄弟发现他家的大哥又神奇地出现了,看上去有点说不出的异样.饱满红润的嘴唇有些肿,嘴角似乎有些莫名r-u渍,一双灿若晨星的双眸里,荡漾着一种他们从未见过的神情,看得人心有些痒痒.
站在他身旁的定阳王侍卫忽然侧过身,掏出一方绢帕,一手捏着他的下巴,慢慢擦拭着他的唇角.一边擦,一边却向他们俩望过来,明明一副面无表情冷冰冰的样子,但却分明显出十足炫耀的架势。
柳随武几乎就要站起来,双胞哥哥柳随文心意相通,一把按住他.对面那侍卫嘴角略微下撇,几丝蔑视,又有几分挑衅,如同一点火星,点燃了两人心底的一团火焰.
柳随文拍拍弟弟的手,用只有彼此才听得到的声音轻轻道:"不要着急,他会回来的,他是柳氏的子孙,终究要回来的.谁也不能夺走他……”
秦司擦了又擦,柳棋嘟囔:“疼……”秦司这才收起手帕。
柳棋又开始装人形柱子,装半天,感觉越来越不对。往常这个时候,应该就寝了。就寝前是可以下一次锁=阳钗,好让他放水的。
他瞄一眼边上秦司,死人脸站得笔直,一点也不像要放水的样子。再忍忍吧。柳棋夹紧双腿,继续努力放空大脑。但放水这种事,想不到还好,想到了就会变得难以忍受。
大殿里依旧热闹异常,六部的尚书正轮番给他过去的爹敬酒,一群老头子不干不脆,敬个酒还罗哩罗嗦说一大堆废话。
小腹涨得酸痛,憋不住了,早知道就不喝那半壶百花陈酿。柳棋弯下身,附在王爷耳边轻道几句。王爷也许是看在他刚才尽力服侍得份上,只给了四个字“速去速回。”
柳棋顺着边门溜出了大殿,避过了守门的下从。镇南侯府虽大,但他自六岁启蒙起,就被当时的老侯爷从长公主府接了回来,在这里,他度过了十几载春秋。自12岁老侯爷过世,再也没人管他了。在侯府里,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就是闭着眼走都不会迷路。
就是这里了,他站在一座小院前。这里三个月前还属于他。他摸摸门把手,手指上沾染淡淡一层灰尘。果然是人走茶凉,他只轻轻一推,门便开了。
连个下人都没有了吗?柳棋转念一想,没人也好。他跨进小院,反手扣上了门。他没有看到,不远的小道上,有个人看着他进了小院。
第十二章
小院摆设仍和他走的那晚一样,似乎大家都笃定,柳棋走了之后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厢房里床上的绣花薄纱毯半掀着,地上甚至还有几截割断的棉绳。屋子里因为长时间无人打扫,弥漫着一股霉味。
柳棋没有点灯,在床底摸索着找到了夜壶。还好走那天没有用过,不然这屋子里一股子尿s_ao味,就更让人呆不住了。
他大马金刀地坐到床上,就着月光拨开衣裳下摆,解开了裤腰带。小柳棋半b-o起了身子,顶上的夜明珠一闪一闪。
柳棋闭着眼,屏息捏住夜明珠,慢慢往外拉。长长的珠钗一点点被拉了出来。柳棋的露着半截大腿,绷得紧紧地,他仰着头,难耐地咬住唇角,只是放水,可不能真硬起来。
锁=阳钗终于被拔了出来,柳棋半仰身子,撑在床上,胸膛起伏,小喘了几口气才平复。他把住夜壶,专心开始放水。
正对着窗口的院墙上,某个身影仓皇地翻落到墙垣背面,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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