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既明扁着嘴不出声,廖维信笑道:“刚才你那样,可真诱人。”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亲。
“我哪样啊?你蒙着眼睛,能看见什么?”
“不用看,想也想得出来。”
白既明不屑地撇撇嘴。
廖维信呵呵一笑,拉起他,“走,带你去个地方。”
原来这个房间有两个门,另一个直接通到外面。二人偷偷下了楼梯,穿过果树园子,来到另一个别墅前。
这边和那边不同,都是观赏乔木,似乎是移植过来的,一棵枣树一棵梨树,还有棵似乎是樱桃树,还有葡萄架子和猕猴桃架子。架子底下放了张双人摇椅,又宽又大,简直像床一样。上面铺着厚厚的垫子,和一层细麻凉席,居然还有条毯子。
廖维信拉着白既明,躺到摇椅上:“怎么样?舒服吗?”
“嗯,还行,挺软,就是小了点。”
“这样才抱得更紧。”廖维信将白既明搂在怀里,扯过毯子盖在两人身上。
摇椅一荡一荡的,使两个人看的星星和月亮,也是晃来晃去。
“喜欢么?”廖维信亲亲爱人的额头,“我弄的。”
白既明诧异地看看廖维信,他可不会简简单单认为,廖维信指的是这张摇椅;“不是你朋友的吗?”
“和他们就这么说呗。”廖维信望着天,“这里空气多好,看星星也亮多了。等咱们老了,就住在这儿。到时候,这些树更粗,园子更大,咱们就在这里养老。种种地,养养花,弄点j-i呀鸭呀的也行。有朋友来了,就去那个别墅玩,什么都不缺。你想热闹热闹,就过去和我们一起;想清静清静,就自己在这边,我过来也方便。”
白既明没出声,往廖维信怀里缩了缩。廖维信偏头看他:“怎么,不喜欢?”
“怎么想起来弄这个?”
“不是你说的吗?喜欢这样的生活。”廖维信笑,点点他的鼻尖。
“我那就是随口说说。”白既明垂下眼睛,摆弄廖维信的衬衫领子。
“那完了。“廖维信跨下脸,装成很懊恼的样子,“拍马屁拍马腿上了。”
“滚!你才是马呢。不对,你是驴。来,叫一声我听听。”
“正好,驴配马,生个骡子。”廖维信将手按在白既明小腹上,“你是不是有了?”
“廖维信,你去死!”白既明哭笑不得。
廖维信笑了笑,说:“等你到三十岁,咱们收养几个孩子,大的小的,就热闹多了。”
“那就现在收养呗,干吗等我三十岁。”
“你现在就是个孩子,收养几个还不得打起来呀,我还得拉架。”
“廖维信你有没有正经的。”
廖维信翻身压住他:“有啊,怕你不配合。”
白既明瞪他:“你不会是……要在这里吧……”
廖维信看他紧张的模样,笑:“怎么会,你喊的声音太大,我怕他们以为是闹鬼。”
白既明放下心,伸手勾住廖维信的脖子,眉梢一挑,声音低缓下来:“你可以……把我嘴堵上……”
廖维信眼睛眯了起来,低头轻啄他的唇,一边问:“用什么?舌头?”
白既明轻笑:“随便。比如……”他不再说下去,廖维信却觉得他一只手伸到自己腰际,拉住内裤往上提了提。
他妈的,这个小坏蛋。廖维信周身血液瞬间涌到头顶上,咬着牙说:“就该把你绑起来干个三天三夜。”
白既明一点也不怕,舔舔嘴唇笑:“求之不得。”
第39章 小番外 治病记
生病的不是白既明,也不是廖维信,而是白父。
过完年,回到s城,廖维信立刻联系h市地区最好的医院,花了几千元钱弄来两张全身健康体检卡,给白父白母寄过去。
这种卡是实名制,而且钱都花完了,还有时间期限,使得白母拒绝都无从拒绝起。一来,两人年纪大了,确实应该彻底检查一下;二来,就算心里再不乐意,毕竟是人家一片心,再说,眼瞅着几千元钱白花,放在那里当摆设?
一番检查做下来,白母只有血压有点高,还血粘,不过都是老毛病了,别的没什么问题。反倒是白父,在直肠里发现个肿瘤。
医生建议立刻住院动手术,打开腹腔,切除肿瘤。这势必得大伤元气,而且肿瘤万一是恶x_i,ng的?……白母没办法,只好给儿子打电话。
治病的过程,咱就不细说了。所有的事情,都是廖维信安排的。他让白母白父来h市,住在自己和白既明的家里,再联系医大二院的ga-ng肠科主任,一切检查都开的绿灯,甚至聘请几位专家会诊。最后制定出一个c,ao作简单而损伤极小的方案,肿瘤在直肠,接近ga-ng门,那就不用开腹腔,直接从ga-ng门动手术,切除肿瘤就可以了。
不过问题随之而来,这种手术,麻醉是一大关键。因为患者是俯趴在手术台上,极容易窒息,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没有哪位麻醉师愿意承担这种责任,若是普通患者,完全可以建议从正面开腹腔,肯定不会有生命危险,只不过患者遭点罪。
这点小事当然难不倒廖维信,几乎是主刀医生被定下来的同时,麻醉师也就定下来了,完全按照既定方案走,而且尽量将手术往前安排。
手术半个小时就做完了,白父也出现短暂的窒息情况,不过很快得到缓解。病理分析也很快出来,肿瘤尖端已经出现癌变。幸好发现的及时,否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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