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他们三个都有些面红耳赤,不敢去看沧栗。
难得一见这三位大家长的为难样子,沧栗也没有点破他们的窘境,只是将书往过推了推:“修炼是一件困难的事,这样吧,以后每周的周天下午你们来我这里,我来检查你们的进度,顺便指导一下,防止你们走错路。书你们先看着,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到了指导时间我们再解决。”
“现在我们说一下别的事,对于早上时之政府派来的人,你们都有着什么看法。”沧栗坐直身子,看向他们三个,“尤其是三日月,你的想法很重要。”
“据我的观察,这次来的五个人里面,有两个人行为举止颇为奇怪。”三日月宗近一脸沉思,“第一位是代号姑获鸟的女性,第二位是代号千枫的男性。”
“哦?千枫?我还以为你会说山神,毕竟他那副不自然的样子可是谁都能看得出来。”沧栗对三日月说的第二个有些不解,“我对你说的千枫没什么印象,感觉他就是人群中最不起眼的那一个。”
“我们从第一个说起。首先作为时之政府派来暗黑本丸的人,姑获鸟和其他人最为不同的就是她充沛的情感,我们之前接触的人,都是面无表情不泄露一丝情绪,她的情绪太过于外泄,反倒让人觉得违和。”
“再加上姑获鸟这个颇有指向性的代号,我想她是政府特意为了获得您的好感而派来的人。您展示在外的是幼童形象,且身处于暗黑本丸这个特殊的环境里面,势必缺乏关爱,会对具有母性的姑获鸟心生亲近是理所当然的事。”
“放心吧,姑获鸟所展示出来的母性光辉对我没什么影响。”沧栗表示姑获鸟那个眼神算什么,要知道他只要变回原形,那些男孩子女孩子个个都会对他露出同样的眼神,并且会把各种好吃好喝堆在他面前等着挑选。
区区一颗糖就想把我骗走,真是太小瞧我了。沧栗点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那另一位代号千枫的,你又是为什么觉得他奇怪?”
“这点由我来为您解释。”石切丸接过了话头,“在您用餐的时候,有人在本丸内走动,并且他极有目的性的去了行刑室的位置,只是您之前就已经把所有建筑的位置调换,所以他什么都没找到。”
“原来那个中途离席的人是他。”沧栗低头沉思,“这种中途离开的人只有他一个,按理说我应该记得很清楚,但是很奇怪,我发现对他没什么特别的印象。”
“我与大人您一样。”三日月宗近点头认同,“如果不是石切丸殿之后特意问我是谁,我也不会注意到他。”
“看来是用了能让在场的人忽略他的手段,不过适用范围有限,出去了就失效了。”沧栗推测道,“能够准确摸到行刑室的位置,看来是个手上有地图的人,不然行刑室这种建筑怎么也不该被当成明确目的。”
“而您说的山神,我倒是觉得他只是个普通的带队人员,隐约记得三年前处理后续事件时,有同样长相的人出现。”
“是吗?”沧栗看着三日月宗近,“那看来山神的演技真是不错,竟然把你都骗了过去。”
沧栗从口粮包里面取出早上姑获鸟给他的糖果,抬手放了个小型结界,把糖果包在了里面:“能看出这颗糖有什么问题吗?”
三人仔细观察,太郎太刀犹豫的开口:“这糖的在外包装,似乎闪着微弱的光。”
“眼神很不错。”沧栗把手伸进结界里面剥开了糖纸,“这样看更直观点,因为刻下的阵法是在糖纸内部,从外面很难发现。”
糖纸飘在半空中,里面的那层确实能看到有阵法的印记,沧栗把糖纸展平,指着最中心的位置:“看,这里是一个坐标,你们觉得是通往哪里?”
沧栗又把糖果捏开,糖果的最中心是一个白色小圆球,打开是一张纸条,上面刻画着一个小型的防护阵。
“怎么样,被人类的智慧惊呆了吧。”
谁能想到一个小小的糖果里面藏着这么多东西。三人面面相觑,因为如果不是沧栗特意把糖果拆开来指给他们看,他们根本不会发现一个小小的糖果里面也藏有玄机。
“糖是姑获鸟给的,所以最有可能在糖果上做手脚的是她,糖果中间的防护阵也是时之政府最新研发出来的成果,别看它小,抗住你们的五分钟攻击是没问题。”
“而趁着这段时间,我跑到本丸中心把控制权移交给政府是轻而易举,因为我可以把握住距离本丸中心最近的机会再激活阵法。”
“不过糖和纸来自于不同的地方,糖纸上的坐标,应该就是暗黑本丸拯救者组织提供的救助点坐标,应该是等着我可以使用时空转盘的时候趁机跑到他们那里去。”
“姑获鸟是政府的人,山神是拯救者组织的人,就是不知道那个能明确踩点的千枫来自于哪里了,因为他是唯一一个没留下讯息的人。”
“那审神者您又是如何确定山神是拯救者组织的?”三日月宗近表示疑惑,“山神的表现毫无破绽。”
“嗯忘了和你们说,其实我一直都有和他们组织的一成员有联系,他们的命名有着一定规律,全部是x神的格式,所以我就很肯定山神也是他们组织的人。”
三日月宗近无语:“您的这个确认方式是不是有些草率了?万一他要是真的叫做山神呢?”
“反正时之政府派来的那五个人没一个是无辜的。”沧栗理直气壮,他没说自己昨天就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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