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栗心中的恳求并没有得到回应,在樱的怒视下,达芬奇施施然的把小龙猫往旁边一放,坐在了凛的梳妆台前,不说话的她简直就是一副静态的蒙娜丽莎。
唇边那抹神秘的微笑也是同样的弧度。
“这样一来,七位从者就凑够两个了。”
凛艰难的把话题拉扯回了正题上:“弓阶和术阶都有了人,而我也在爸爸那里听说,御三家之一的爱因兹贝伦家已经拿到了传说中的圣遗物,估计也就是这两天开始召唤他们的从者。”
“人造人家族啊。”沧栗摸摸下巴,“樱,之前我们去德国的时候不是遇到了个白发红眸的小女孩吗,那孩子就是爱因兹贝伦的孩子,以人造人的身体诞下的孩子,是一个不输于圣杯诞生的奇迹之子。”
“诶?”樱很快就回想起了那个可爱的女孩,她们当时还一起在雪林里面玩了很久,“可是她看起来,和正常的孩子没有区别。”
“不过重点不在这里,而是他们家这一次参加圣杯战争的选手。”
那个以牺牲少数人的幸福成就更多人幸福的魔术师暗杀者卫宫切嗣,这人的愿望是世界和平,一个听上去有些可笑的,而当事人用了生命去诠释的愿望。
“要提前干掉他吗?”
樱十分冷静的询问,然后被沧栗敲了下头顶。
“小孩子不要天天打打杀杀的,等到圣杯战争结束你就给我像凛一样乖乖的去上学,让你在外面玩了一年我已经很愧疚了。”
瘪了瘪嘴,樱实在是不明白,明明自己已经跟着沧栗老师学了一年的魔术了,为什么还要重新去学校和那群小屁孩一起上课。
不如跟着老师继续到处跑,比在学校里面有意思多了。
“好啊。”
凛立刻附和了沧栗的话:“已经少上了一年的学,幸好小学的课程比较简单,如果是初中的话樱你只能留学一级了。”
“姐姐。”樱鼓着脸颊有些生气,“我们可是魔术师。”
“连个兔子都变不出来。”沧栗相当冷酷无情的打击樱,“总之,凛你继续呆在家里,那位女神或许还有其他想要做的事情,我和樱就继续在冬木市收集其他御主的情报了。”
“辛苦你们了。”
眼皮都在打架的凛强撑着精神送走了沧栗他们,立刻往床上一趟直接睡了过去,在她闭眼的下一秒,依修塔尔睁开了眼睛。
她走到窗户边,直接坐在了窗台上,仰起头观察星图。
“混沌一片。”
象征着命运的星星全部都被遮掩了起来,连作为金星女神的她都无法得知圣杯战争后续的发展,唯有一颗星星大放光彩,那是处在外面的一颗,现在缓慢的向中间移动着。
“规则外的人吗?”
依修塔尔喃喃:“真羡慕啊。”
看似任性的女神,其实背后的每一个行动都有人在操控,她的骄纵举止,更像是提线木偶的表现,而真正的自己彻底被隐藏到了后面。
遇到这样的一个随意打破命运却不会惩罚的天选之人,已经勾起了她心中深藏的那份嫉妒,如果可以的话,依修塔尔的愿望,是做回真正的自己。
吉尔伽美什那家伙,除了一张脸外根本没有能够入眼的,那家伙的真爱明明是恩奇都啊喂,结果硬要我干扰到他们和谐的关系。
神明爱看戏,尤其是这种荡气回肠跌宕起伏有充斥着各种混乱感情的剧码,是他们最喜欢的东西。
硬生生的谱出一幕悲剧,依修塔尔认真的扮演了自己无脑的形象,而她的愚蠢行为也被人记录了下来,一直流传至今。
不过吉尔伽美什的白痴行为也是同样,找到了药草却被蛇给吃掉,真是太符合他的人设了。
这次远坂时臣用来召唤金闪闪的圣遗物就是当初那条骗取了药草的蛇的蛇蜕,不得不说这人做的一手好死,用对方的黑历史来作为召唤的凭依,谁给了他这样的胆量。
依修塔尔一夜未眠,想了许多事情,天亮的时候,远坂时臣敲响了房门,语气是相当的恭敬。
“备车,我要去市区买衣服。”
女神还穿着沧栗的那件白衬衫,大摇大摆的从远坂时臣面前走过。
为了表示恭敬一直望着地板的时臣自然没能发现这个让人细思恐极的事实,不管是从者半夜三更跑出去抢了别人的衣服,还是自家女儿的衣柜里有着不和她身形的男士衬衫,都是让他感到崩溃的事。
远坂葵在二楼呆着,一直到汽车的引擎声听不见才走下了楼。
偌大的屋子里安安静静,不久前还能听到的清脆笑声,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她的两个女儿,全部因为圣杯战争而消失。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支持着丈夫的行为到底是对还是错,如果是对的话,为何心脏会如此的疼痛,简直像是只无形的手捏住了它,让作为主人的远坂葵无法呼吸。
“凛、樱……”
远坂葵缓缓的蹲了下去,拼命用手捂住嘴,仍有压抑的抽泣声传了出来。
“神奇的世界。”
被强制性换了身不鲜艳的衣服,达芬奇倒是没有任何的怨言,她的注意力完全被道路两旁的新鲜玩意吸引了过去。
“多么美妙的声音啊。”
在其他人耳中有些吵闹的引擎声,是让她沉醉的乐章,天上偶尔还会有飞机轰鸣,那些长着翅膀的钢铁巨鸟,让达芬奇险些就自己飞了上去,准备近距离的围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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