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只见一个馒头发钗,嘴唇朱红的女子上了台。
女子虽然年过四十,可是风韵犹存,可见当年也是个美人。这女子很像是个老鸨,含着笑福了□子,“武林大会以武会友,今夜幽梦难圆,来到玄都,也是为了给众位助兴,俗话说的好,能文能武才为全才,武林大会比试众位的武艺,现下幽梦难圆搭台建灶,想要比试比试众位的文采,胜出者便可和我们红泪姑娘春宵一度!”
说完只见台上又走上了个年轻女子,那女子一颦一笑具是风情,一举一动都是美景,好一个国色天香,美艳无边!
台下沸腾了。
老鸨含笑,“请大家作诗一首,一炷香时间内完成,由红泪评来定胜出者。”
说完便有婢女上前来分发纸张和笔墨,不少人都接了下来,雀雀欲试。
季平安虽然想来青楼一睹究竟,可毕竟根正苗红,就算穿越了,还真是不敢吃喝嫖赌,也不愿参加。
云月出声问道,“你不参与?那姑娘可漂亮得很呐!”
季平安转了转眼珠,“看惯了教主天人之姿,动人之魄,那姑娘就入不得我的眼了。”
云月笑得开心,“我为何不知,你何时倾慕与我?”
季平安厚着脸皮,趁机溜须拍马,“馒头生是教主的人,死是教主的鬼!”说的是馒头,可不是我季平安!季平安闷想。
这话听得云月通体熨帖,笑着凑到季平安耳边,“刚刚进门,我可是为你交了一千两。你要是参加,写首好诗让我开心开心,也就算抵消了那银子,若是不然,你可就欠我一千两……”
季平安抖了抖,变态真是没安好心!
季平安连忙喊那发纸张的姑娘回来,铺开纸笔,准备胡掩了事。
云月仿佛看透了季平安的心理,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说的可是好诗,如若不好……”
季平安咬着笔头,恨不得把这笔头当做云月,生生咬死。季平安心里倒也不急,好歹也念了这么多年书,诗歌古文也背了不少,随便信手拈来个也可以唬的死人。
等众人都拿到了纸笔,老鸨点起了香,笑道,“请以“相思”为题作诗一首,诗中必须含有相思二子!请!”
众人埋头。
季平安搜肠刮肚的开始默背起学过的诗歌,背了半天,也没想起一首关于“相思”的诗!季平安内心咆哮,学校禁止早恋,学的都是什么写月的,写花的,田园诗,边塞诗,唐诗,宋词,学了不少,哪一首是写相思的啊!
想起一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可是这里面不包含相思二字!
再想!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喵了个喵,也不含相思!
再想!
再想!
再想!
想不出来了!
草泥马再次在季平安的心头狂奔起来。
季平安看着别人埋头苦写,气的直想掀桌子。转头发现云月一双眸子流光溢彩地盯着自己,季平安开始冒汗。
眼看着那香要燃尽,有人也写完,带着志在必得之笑扫视全场。
季平安真想嚎啕大哭一场,想了半天就写了两个斗大的字,相思,占满了整张纸。
云月挨近季平安,叹道,“这可不是一首好诗,连诗都算不上……”
一炷香已然烧完,老鸨出声道,“时间到!”两旁的婢女把众人的诗都收了上去,交到红泪手里。
红泪细细看着,众人在下面煎熬的着。
红泪笑语晏晏,手里轻拿着一张薄纸,“慕台公子的诗奴家甚是喜欢,今晚便是慕台公子胜出。”
台下连忙站起了个身穿青衣的年轻公子,眼神闪动,面色发光。
红泪缓缓走下台,挽着这公子上了楼。
上楼去做什么,大家都晓得。
不少人失望哀叹。
季平安也哀叹,不过不是叹没有佳人,而是叹自己还不知道下场如何。
台上上了个女子,开始弹起了琵琶,台下不少姑娘鱼贯而入,莺歌笑语。
云月嘴角带着一丝极微妙的笑容,“一千两……”
季平安灰着脸,小爷身上连一两都没有!更何况一千两!
“教主,我没钱。”季平安可怜兮兮。
云月想了想,笑道,“那你就打个卖身契,把一辈子卖与我。”
季平安视死如归的握着笔,心里暗喜,还好只是个卖身契,又不会少层皮,掉块r_ou_,“教主,怎么写?”季平安面上愁苦,心里大笑。
云月笑得开怀,浅浅星光流转于眸色之间,轻轻开口,“就写你愿意卖身与我,一辈子留在吉祥天给我洗衣做饭。”
季平安撇了下嘴,毫笔一挥,落款馒头。季平安心里贼笑,小爷可不是馒头,小爷姓季名平安,所以,这东西做不得数。
写完,季平安双手递给云月。
云月煞有介事地放到了怀里。
台上换了个姑娘,开始音音燕燕的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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