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珂……不行、孩子、啊……”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早已无力抵抗外来的侵犯。
“你放心,太医说了这个时候没问题,适当的x_i,ng事对你有好处。”我低哑着声音说。
“夜儿,放轻松。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吗?”压抑着情欲,我柔声哄着他。想起我们上一次粗暴的结合,虽然我是被迫的,可到底算是强暴了他。
“珂……”云夜终于微不可察地应了一声,双眸已染上情欲的色彩。
我轻轻抬起夜儿的双腿,把自己的yù_wàng抵在了翕张的花蕾中间,然后小心翼翼地伸手扶住他的腰,这才微微用力一顶。花蕾缓缓绽放,柔顺地接纳了我的yù_wàng。
……
在最后一个重重地冲刺之后,我在夜儿体内的最深处迸发了全部的热情,而他也同时痉挛着达到了高潮。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般,夜儿软软地躺在床上,手指都懒得动一下。我轻柔地退出他的身体,让他躺在自己的怀中,一手拥着他,另一只手则温柔地在他光滑圆润的小腹处来回爱抚。
夜儿把头枕在我的肩窝处,闭着眼睛,轻轻喘息。
看着夜儿难得柔顺的样子,我暗下决心,那两瓶药一定要让尤太医多准备一些……
13
整理好衣物,看了一眼仍在床上休息的云夜一眼,我起身出了寝殿。
来到外室,福气和一干小太监正在候着。枫极一脸苍白地呆立一旁。
我知道像福气和枫极这样内力深厚的人,我们刚才在里室的声音必定瞒不过他们的耳朵。福气自然习以为常,再说这种事在宫内本就没有什么好惊讶的。不过枫极的脸色却难看到极点。
我心情高爽,也没有理会他。自去了凤仪殿。
傍晚我再次来到永夜宫时,夜儿刚刚沐浴完毕,身上还散发着淡淡水气,黑发s-hi漉漉地披在肩上。此时正坐在檀木桌边,任小太监给他擦试头发。见我进来,没好气儿地瞥我一眼。
我心情甚好,走过去从小太监手上拿过布巾,轻轻替他擦拭起来。
宫人们都识趣地退了下去。静静的寝殿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云夜的长发黑亮顺贴,但并不柔软。记得小时候沐浴完,他会s-hi着头发到处乱跑,不让小太监们碰,最后还是被我抓了回来擦干爽。后来渐渐成了习惯,每次沐浴后都只要我给他擦。
想起以前,不由得轻笑出声。
“笑什么?”他长眉一挑。
“笑你小时候。那时你每次沐浴后都要我给你擦头发。”我笑道。
“你的头发不也是我擦的么。”他也微微一笑。
“你那也是擦头发?”我呲笑他。想起每次都被他蹂躏得惨不忍睹的头发。
“怎么不是?我喜欢你的头发。”他回过头来盯着我,突然站起身来,伸手解下我的头冠放在桌上,垂下我的长发。
与夜儿的黑发相比,我的头发略呈棕色,发质柔软,发丝细顺。我常常烦恼它们不能顺贴地
束在冠里,我又不喜欢用发油,所以总是会时不时地垂下一绺在鬓角。
宫灯的烛火下,夜儿的眸子晶莹深遂,仿佛天上的星辰一般璀璨。此时,这双眸子的主人正用一种深情迷蒙的眼神看着我。
失陷于夜儿的眼神,我一时间也有些失神,痴痴地凝视他。两个人的目光纠缠着,在空气里氤氲出一种温柔而隐秘的柔情。
“我喜欢你的头发,很漂亮……和你的眼睛很相配。”夜儿好像无意识似地喃喃自语。
我顿时醒过神来。猛然想起他在昭阳别院妄图把我压在身下的事,暗道不妙,急忙问,
“现在还痛吗?”
他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呆了一呆才想到我是在问下午的事。面色一沉,脸上却染上一层红润,眼神似嗔似怒,不知如何回答。
我见了他的表情心下有些好笑。不过面上却温柔地问,
“没有伤到你吧?”
下午他在我身下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以及全身颤栗的快感,都说明他和我一样是非常享受的。我只是担心我们下午忘形的放浪会不会伤到胎儿。
他似乎有些恼羞成怒,轻哼了一声,才语气生硬地说,
“没有。”
我放下心来,上前拉着他,在檀木桌前坐下。
“你不高兴?”我轻声地问,“还是你不喜欢我抱你?”
“不是。”他摇了摇头,然后有些羞涩但坦白地说,“我……喜欢你抱我。”最后几个字轻若蚊蝇。顿了一顿,他又认真而深情地凝视着我说,
“而且我曾发过誓,如果抱了你会让你离开我,那么我永远也不会这么做。所以我愿意被你抱,愿意以这种方式永远和你在一起。”
我痴痴地望着他,被他执著的深情深深感动。情不自禁想起四个多月前昭阳府别院的事……
去年十月他班师回朝后,举朝欢庆。都说他虎父无犬子,不愧为当年第一武将云皓的儿子。
本来我还担心不已。虽然知道他应舅父的要求十五岁就出江湖,在武林中做了三年的武林盟主。但打仗到底不是儿戏,比不得武林中的事。没想到他仅用了四个月就平定了战事,凯旋回朝。我放下心来,欣喜无限,遂封他为“天赐大将军”。
他回来后没多久,又请求把京畿附近的二十万青龙大军给他调遣。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虽然有些老臣坚决反对,认为掌握边关八十万大军的将军如果再手握京畿兵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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