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斯科皮毫不犹豫地提出想要知道当年密室的事情。
里德尔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
两人一拍即合的下一秒,日记本的书页忽然就哗啦啦地开始自己翻动——很有魔幻电影的效果,快速翻动的书页里,书页角落上当写的日期不断地在黑发斯莱特林的眼中变换着,直到它猛地停了下来——停在了一九六八年十二月的某一天。
在日记本停止翻动的那一刻,斯科皮觉得自己整个人忽然被人从空中抽离了——那种感觉和他使用时间扭转器十分相似,他浑身变得轻飘飘的没有一点儿存在感,他的屁股离开了沙发,他开始头重脚轻并不断地冲着翻开的日记本方向倾斜——
日记本的书页页面在他的眼前不断放大,那空白的书页就像是电影似的出现了无数彩色的窗口,而当那窗口的画面变得越来越清晰,斯科皮发现自己一头栽倒了进去——他旋转着,在光怪陆离的现象与乱七八糟的人物对骂或者悄声细语中,掉进了里德尔的日记本里。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的双脚稳稳地落在了地面上。
这个时候,他周围那些窃窃私语的对话声突然消失了,而与之相反的,原本眼前模糊的画面却突然清晰了起来,斯科皮发现自己身临其境地站在一间办公室里——虽然它看上去和斯科皮印象中的完全不同,但是几乎是没花多少力气斯科皮就猜到这会儿他站在校长的办公室里,没有了桌面上邓布利多喜欢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摆件,取而代之的是散落一桌的信件以及个人物品,办公桌的后面坐着一个干瘪的瘦老头。
既然他坐在那里——斯科皮猜想,这个老头大概是很多年前,黑暗君主还在读书的时候霍格沃茨的校长。
而这个时候,就好像是要证明他的猜想是似的,校长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敲响,干瘪老巫师说了声“进来”之后,校长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门外进来了一大票的人。
当斯科皮看清他们的面容时,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像个傻瓜似的长大了自己的嘴——
首先从门外跌跌撞撞被人推搡着踹进门的是身穿格兰芬多红色校袍(可以见得霍格沃茨的校服款式从未改变)的黑发年轻人——他的头发看上去不太整齐,唇角因为不耐烦的情绪抿成了一条不愉快的直线,而他的眼角微微勾起成一个不正经的角度,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样小流氓似的气质让这个本身看上去就十分英俊的年轻人更加增添了一丝魅力。
这个十分眼熟的面孔让斯科皮意识到他似乎来到了二十四年前,而这会儿校服被扯得乱七八糟,领带也歪七扭八地吊儿郎当站在校长办公室里的黑发格兰芬多,正是年轻了三十岁的西里斯1布莱克。
在西里斯布莱克之后,门外又接二连三地进来了一些人——年轻版的马尔福夫人,公正地来说哪怕是用现在年轻人的审美来判断学生时代的她也漂亮极了,她有一头跟她的弟弟一样的黑色头发,而斯科皮印象中她头发上的那几条特殊铂金色的发色还没有出现——斯科皮想了想,然后想起德拉科确实提到过,他母亲头上的那几撮铂金色发色,是跟马尔福先生确立了灵魂伴侣关系之后才出现的。
魔法总是能带给人很多的意外,是不是?
这个时候,年轻的马尔福夫人满脸怒容——美人哪怕是生气的时候也还是美人,哪怕是她这会儿优雅形象全无地正冲着他的弟弟怒吼:“你怎么敢——我简直不敢相信——西里斯,瞧瞧你的模样,看上去就像是一条疯狗!”
“冷静,茜茜。”西里斯布莱克挑起眉,戏谑地回过头看着他的姐姐,就好像这会儿他的领带不是被她抓在手里似的,“我只不过是詹姆斯他们一块儿,对鼻涕j-i,ng开了个玩笑。”
还应该叫纳西莎布莱克漂亮斯莱特林姑娘猛地眯起眼,看上去十分危险地跟着重复了一边:“玩笑?!”
“——我跟你说了,他无药可救,茜茜,你为什么不让他自生自灭。”
一个拖长了尾音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斯科皮顿了顿,从办公室中央推搡的两个年轻人的肩头上方越过目光,然后一眼就看见了淡定迈着步子往邓布利多办公室里面走的高大斯莱特林——他拥有一头灿烂的铂金色头发,以及一张和成年的德拉科马尔福的辨识度低到想让斯科皮惊呼出来的英俊面容——年轻的卢修斯马尔福身上也穿着校服,在他的胸前别着一枚闪闪发亮的级长徽章,他脸上写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与慵懒,一双银灰色的眼睛不懂声色地在办公室里扫了一圈,最后停留在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老校长身上,他顿了顿,随即扬起一抹礼貌地假笑:“午安,迪佩特先生。”
那懒洋洋的声调让人容易对他放松警惕,只不过仔细一点儿就能发现,那魔杖前端被贵重金属和宝石包裹起来铸造成蛇头形象的魔杖,始终被他捏在手里。
他以一个保护的姿势在盛怒的纳西莎布莱克身后停下。
“有麻烦了,先生们?”
邓布利多校长的前任同僚——迪佩特校长稍稍在办公桌后面坐起了身——他看上去对自己闹成一片的办公室已经十分习惯——斯科皮忽然想起自己似乎曾经听过邓布利多说过:我很幸运,最能惹麻烦的那批人已经从霍格沃茨毕业了,现在留下的只有韦斯莱双胞胎兄弟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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