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深入体内的巨物此时竟往更深之处而去,抱紧了祁诩天,祁溟月只觉体内从未到达过的深处被那滚烫的硕大倏然顶入,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呻吟,他在那深深的撞击中爆发而出,抱着他的祁诩天却未停下动作,仍旧在他体内抽c-h-a着,s-hi热的体液由*合之处滴落,甬道内s-hi滑的紧窒,火热的内壁阵阵紧缩,让他更加快了抽送的动作,不愿放开怀中之人,他在祁溟月唇边轻吻,方才溟儿用嘴替他纾解过一回,这次怕是要许久,“父皇不想停下,但溟儿……”
“那就不要停……”截住了祁诩天未完的话,祁溟月环住了他的脖颈,窗外微风浮动,少了云絮的遮掩,房内洒满了点点月色冷芒,却使得空气中的旖旎更为火热起来,眼前,可见他方才s,he出的白浊ji-an落在父皇的腰腹之间,结实的肌理间,带着伤痕的浅蜜之色沾染着粘稠的白液,显得分外 y- in 靡而诱惑。
舔舐去那蜜色之上闪烁的汗水,祁溟月只觉欲火再度升腾,身下的yù_wàng在起落之间撞着祁诩天的身躯,渐渐摩擦出了一片火热。
“看来溟儿也不想停下。”垂首看着抵在腹间的硬挺,祁诩天勾起了唇,狭长的眼眸微微敛起,全是邪魅的笑意。
急促的喘息,低沉的轻笑,在空气中振动出火热的情意,祁溟月环着他的脖颈,轻喘着吻住了那扬起的弧度,“还不够,父皇。”火热的鼻息在彼此面上拂过,他可感觉到,父皇与他一样,还想要的更多。紧紧覆在那薄唇之上,他要用一切来感受此刻在他体内的男人。
听到祁溟月的话,只是短短几个字,便令祁诩天深入那甬道内的灼热更为胀大起来,含住了探入口中的舌,吸吮着那滑腻的柔软,此刻他将一切都抛到了脑后,只想听到怀中之人因他而吐出呻吟喘息,而后在他的身下,因欢愉而露出只有他才能见得的神情。
再一次深深的进入了那片火热,祁诩天抬着祁溟月的双腿,将那双修长更打开了些,往前行了几步,每一步都让他身下的yù_wàng在那紧窒之中碰撞出更为炽烈的情念,把怀里的祁溟月抵在了桌上,他的语声暗哑,“父皇亦是觉得不够,溟儿离开数月,这些时日以来,我每时每刻都在想念,而今溟儿就在眼前……”
将掌下的臀瓣分的更开,他一次次抽送着,重重的撞击让祁溟月只能抓紧了一边的桌沿,两人急促的喘息交织在了一起,都因此刻的激烈j_iao 欢而发出了充满快感欢愉的低吟。
直到两人相继s,he出,夜色之下,交叠在一双人影才分了开来,祁溟月正要起身,却被祁诩天抱到了床边,示意他趴伏在床上,伸手往里探入了一指,在那仍不住轻颤的甬道内将浊液引出,“不能马上沐浴清理,只能先如此了,溟儿别动。”
确实,此时身在安炀宫内,又处处受人监视,根本无法如在苍赫一般同父皇共浴,趴伏于床上,祁溟月垂首往后望去,看着股间落下的浊液滑落在腿侧,被身后之人用帕子抹了去,待清理的差不多了,才让 他坐起身,两人一同躺到了床上。
祁诩天望着胸腹间那点点白浊的痕迹,伸手抹了一些到口中,舔着唇对祁溟月一声低笑,“溟儿的味道还是一样的好。”也不知指的是他口中之味,还是方才……祁溟月对他勾起了唇,“父皇也是一样。”
激烈的j_iao 欢将他多日来的心中的牵挂放了下来,此时才终于能够安心,等祁诩天抹去了胸前的痕迹,侧身将他抱在怀里,祁溟月略微起身看了看他背后的伤处,“父皇无事便好,只是 要小心背后的伤,千万莫要沾水,虽不严重,也上了药,但 也需好几日才能愈合了。”
“无妨。有了溟儿的伤药,自然好的快。”含着笑意在祁溟月唇边落下轻吻,祁诩天拨开他颈边汗s-hi的长发,抚着那白皙上的痕迹,眼中露出了满意之色。
“好的再快,父皇仍是受了伤。”蹙起了眉,祁溟月抚着祁诩天胸前的伤痕,虽受伤是说战场之上难免之事,但亲眼见到却让他心中颇为不快,这一切,都要由安炀来偿还!如同映着月色清冷,祁溟月的眼底浮现出似冰的寒意,虽然身前之人没有大碍,但只是那几道伤痕,已使得他沉寂许久的嗜血杀意再度涌上。
按下了心中所思,如何“回报”安炀不急于此刻去想,眼前,身旁之人才是更为重要,“父皇何时到的这里,为何落夜没有向我提起?”祁溟月对祁诩天问道,他的行踪父皇定然从影卫口中知晓,但父皇何时来的安炀宫内,他却一点不知。
“前些时日在此的城门之外与安炀军交战,耗费了不少时间,而后粮草被截,又有人反叛,我想到溟儿就在城内的安炀皇宫,便先来了,自叛军暗袭之后,便未与影卫联系,潜入宫中之事他们都还未知晓。”祁诩天提起叛军只是轻描淡写,显然并不如何在意。
祁溟月听他这么说,心中的猜测便更为肯定了,被他看重之人自然不会轻易被人所制,此刻父皇身上也没有太过严重的伤势,什么下落不明生死不知之言,若不是安炀有心煽动,便是父皇他……
轻笑着,祁溟月也不再问,看父皇如此神清气闲,即便真是有事,也定能安然解决,何况这一切未必便不是这个男人有意促使,“可是明日便要离开?”
祁诩天点了点头,“此次是专程来看溟儿的,见你无恙,父皇便安心了,而今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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