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黏糊糊地亲了一会儿,邵柏翰搂着宁耳,小声地说:“去洗澡。”
宁耳感受着黏腻冰凉的液体从身后流淌下来,脸上微红,乖乖点头。
大多数时候邵柏翰多会戴套,他说这样卫生。但是大一跨年的时候两个人太匆忙,发现家里套套都用完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就没套做了一次。
不用套的感觉真的特别爽,不仅仅是邵柏翰,宁耳都觉得有哪里不一样。
可为了卫生,邵柏翰基本上都会委屈地戴套,只有像今天这种根本不想浪费时间,才会直接套也不戴做上一发。
不戴套的话意味清洗的时候会很麻烦。
宁耳想到马上要怎么洗那里,默默地把脸埋在邵柏翰的肩膀里。
哪怕洗多少次,那种洗法……都会让人害羞。
这间房子的浴室很大,有分隔下来的淋浴房和浴缸。
宁耳先是靠在邵柏翰的怀里,这个人用手指帮他把里面的东西抠出来,他所要做的就是藏住喉咙里的呻吟。等到洗完了,浴缸里的热水也准备好了,两个人再一起去泡澡。
做完以后泡个热水澡感觉特别好,这样第二天起来就不会疼也不会累。
邵柏翰把手指从宁耳的身后抽出来,两个人准备去泡澡。
宁耳突然惊道:“你的腿怎么了?”
昏暗的浴室灯光下,邵柏翰的右腿上有一大块紫色淤青。宁耳惊愕地睁大眼,但他再仔细一看,左腿上的青紫更严重,颜色没有右腿那么深,可是面积很大,几乎蔓延了半条腿。
医学生的素养在第一时间就告诉了宁耳:“你被谁打的?”
邵柏翰眸色微变,淡定地搂住宁耳:“没,在首都的时候出了个小车祸。”
车祸和被人打,宁耳能分不清?
他急得拉住邵柏翰:“你到底是被谁打了,怎么打成这样了。疼不疼,肯定很疼吧。看上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你刚才怎么不早说,你右腿上那个淤青在膝盖上,你刚才还跪在床上那样……”
这时候谁还有心思害羞,宁耳只想着刚才邵柏翰和他在床上做了那几个姿势,肯定都挤压到淤青的地方了。
邵柏翰拉住宁耳的手,定定地看着他:“真是车祸。”
宁耳都急得快生气了:“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邵柏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叹气道:“好吧,果然瞒不过你。嗯,不是车祸,我和赵海城打了一架。”
宁耳:“……啊?”
他没想到是这个答案。
邵柏翰解释起来:“我们在首都谈合作,我和他发生了意见分歧。正好晚上大家喝了点酒,就打了一架。他从街头拿了个木棍打我,不过放心,我把他打得更惨。”
宁耳不大明白:“赵海城打你?”
“小耳,是我和他打架了,不是他打我。他有这个本事单方面殴打我吗?那必须没有。”
“可是赵海城他不是整天跟在你屁股后头,我看他连反驳你都不敢……”
“好了好了,别管他了,小耳……”邵柏翰突然伸出手指,进入了那个地方。宁耳的声音都变音了,邵柏翰勾起唇角,抱着他走进浴室,“壮阳药……可以以后再买,今天晚上我感觉,我好像又有点力气了?”
“邵!柏!翰!”
在浴缸里又做了一回,宁耳这次是真的做累了,直接睡了过去。邵柏翰抱着他放到床上,把被子仔细地拉好。做完这一切,邵柏翰自个儿也没力气地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还没睡,他拿起手机,噼里啪啦地打字:【你记得,你拿棍子打了我一顿,我拿酒瓶在你头上开了个洞。对了,你昨天说的那个保健品……咳,给我来十盒。】
赵海城正在玩游戏,突然收到这条微信,他吓得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赵海城:卧槽?!我打你?你还给我脑袋开瓢?什么玩意儿!邵哥,我会打你?不是,那你打我干什么啊。】
邵柏翰淡定地回复他:【你别管那么多,宁耳要是问了你就这么说。这两天给你放假,待在家里别去公司了。】
【赵海城:……】
过了一会儿,【赵海城:发工资么?】
【邵柏翰:发!】
赵海城:“嘿嘿嘿。”带薪休假美滋滋~
宁耳并没有去公司找赵海城,但他确实发微信问了赵海城那天打架的事情。
赵海城起初还没反应过来,很快就说:【啊对,我打了邵哥。邵哥那个王八蛋,他说我单身狗,不像他有你这么好的男朋友。我那个气啊,c,ao起棍子就把他打个半死。】
宁耳很奇怪:【你们不是因为公司的问题才打架的么?】
赵海城:“……”邵哥,这剧本你没说啊!
片刻后,赵海城:【嗯,先是因为公司的问题,后来邵哥又嘲笑我单身狗,我就没忍住。真的抱歉,宁耳,你看邵哥都把我打得脑震荡了,你就别往心里去,我俩现在已经和好了。】
宁耳:“!”
宁耳立刻转头看邵柏翰:“你把人家打成脑震荡了?”
正在削苹果的邵柏翰:“啊?”
宁耳:“脑袋不是那么好开玩笑的,你以后打人不能打头啊。虽然目前医学上对脑震荡没有确切的鉴定,也不知道会造成什么具体后果,但你要是下次不小心失手,那后果谁也不知道。你怎么能打他头呢?”
邵柏翰:“……你当初为什么要学医?”
宁耳一时没明白:“我妈想让我当医生,觉得这是铁饭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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