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传到温老爷那里,他还真信了!
他找了个天师,过来捉妖。
那天师还挺像回事儿,又是铜钱大宝剑,又是化水黄符。看起来还真有两下子。
温伯初被温老爷反锁在屋子里,他使劲拍打着门,外面却像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一样。没有人理会他。
过了好久,外面天师的驱妖大铃铛终于不响了。
他们把墨一捉进了一个盆里,端到降妖台上。天师在水里撒上炉灰。然后将宝剑刺入水盆中,一击命中,鲜血从锦鲤的肚子里汩汩流出。
作者有话要说:
忘忧:男人和男人亲嘴是什么样的感觉?
大胡子眉头一皱:你想干什么?
忘忧: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让我亲一口,解下惑。
难得忘忧没有乱用名言。
大胡子:滚!总有臭不要脸的,觊觎我美貌。
再次声明:可以当耽美文看,但是我的初心,是主仆关系,无爱情。
第18章 第二个故事
没了,什么都没了。他在世上存在的最后一丝证明,也被杀掉了。
他一直都是这么无能,也许他在世上,唯一能主宰的只有他的生命。
双腿再也无力支撑起,这个世界所给予的选择。跪在了地上。一堆人,浩浩荡荡的从温伯初身边经过。为首的是他的父亲,身后跟着杀害墨一的凶手,在之后有捧着天师法器的,有捧着墨一尸体的丫鬟......
父亲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诉他“没事儿了。”
什么叫“没事儿”了?!
他抬起头看着父亲那张自认为聪明、又正确的脸。他很想质问他,“您真的了解我吗?”但是他没有问,也没有力气再和他的父亲争辩什么。他能理解他父亲的爱子心切,能理解他们逼他做的种种选择,都是为了世俗下,人们所共同认为的好。
可是,他理解所有的人。谁又会真正的理解他呢?
只有墨一,然而唯一的墨一,也被他们毁掉了。
恍然间,他记得自己是笑了一下,笑出了声音。
“这条鲤鱼j-i,ng,害我不浅,恳求父亲能够把它留下来。我想烤了他的r_ou_,将他吃的尸骨无存。”他按照所有人设想的那样子,陪着他们演戏。这也是他为人生中的最后一次选择,做着最后的演出。
夜间,即使再不透风的屋子。也会有让烛火跳跃的气息存在。温伯初坐在屋内的圆桌旁,看着桌子上的红色鲤鱼。
今夜,他点燃了红色的蜡烛,红光照的屋子,红彤彤的,像是墨一死前,鲜血染红的盆水。
烛火在不安分的跳跃,仿佛一直试图,跳出蜡烛的本身。温伯初知道,烛火燃烧的在炙热,离开了蜡烛终是一死。
自己就像是蜡烛一样,如果想要离开蜡烛的桎梏。也许就是~
温伯初拿着蜡烛慢慢移动到屏风、幔帐处,四面八方都点了一点火。蜡烛啊,有时候只有拼死顽抗的最后一击,才能得到真正的自己。
他打开了大门,冬天凌冽的风,猛灌进屋子里。一瞬间,原本慢慢蔓延的火势,突然增大。
温伯初看着原本已经空荡荡的池塘,看了片刻。退回了屋子,关好了大门。回身一刻,看见圆桌上,坐着墨一。他还是那么傻,一笑起来,恨不得把所有的牙都露出来。
没有了鱼尾的墨一,有一双细瘦匀称的腿,他开心的晃荡着双腿,张开双臂,仿佛要拥抱温伯初。
温伯初,微笑着向他,走过去。抱住他。“墨一啊,最后一次,我选择和你共赴黄泉。”
“你喜欢他?”忘忧的脑回路永远和别人不再一个空间里。“我说的是男女之情,不不,在你们这里应该是男男之情。”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所有人都一句话不说的看向忘忧。
忘忧尴尬,“你们看我干什么?我又没有歧视的意思。我只是问一下嘛!”
墨一盯着忘忧看了好久,转而看向温伯初一眼,见温伯初一点也没伤心之色,他抿着嘴低下头,过了片刻回道:“不是,男女之情,也不是男男之情。就是冥冥之中,互相依靠、相依为命的一种情分。”
“你讲故事讲的比大胡子还好听。”忘忧又不合时宜的c-h-a话。
大胡子听了之后,拳头放到嘴边掩咳。他重重咳嗽了几声,瞥了忘忧一眼。忘忧很快速的接收到了大胡子的提醒。
尴尬的努力努嘴,“我不太会说人话~你也知道我从涂山出来的。人间礼数不大懂。”
“叩叩叩...叩叩叩...”大门重重的又被砸起。
“我们是y-in间的镰魂使,捉拿鲤鱼j-i,ng鬼墨一回地府。速来开门!”一个清朗中、带了点糯糯、软软的声音在寺庙门口响起。
“哼,抓鬼就要赶紧利索。别那么多废话!”还有一个严厉的声音。此次来了两个勾魂使。
“是的,镇哥哥!”清朗的声音,被教训了,迅速变了一个略微刚毅的语调。可是,这根本解决不了他本身就糯糯的、好欺负的本质!
“哐当!”大门被一股强劲的力量踹开。
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出现在了寺庙院内。两人各手执一把黑色的大镰刀。黑衣的身材高大,目光凌厉,右眼有一处很深、充满岁月感的旧疤痕,嘴唇十分薄,是张薄情脸。
白色的比黑色的矮一头,肤色有些不带血色的惨白。身材瘦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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