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刷牙边看手机,瞥见“莉琪波登”的兔子头像动了。就像上次一样,兔头微微朝右挪了挪……
我心想这小子真是稳如松,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还有心情换头像,还是连拍的那种。不过,这事肯定不能怪他,他再调皮也不希望左一寒出事。
我们都默认左一寒走了。直到第二天早上,我被室友的电话吵醒,才听说警方并没有找到他的尸体……
“文哥,你怎么看?这事也太稀奇了。大巴都残缺不全了,其他乘客的遗骸都确认过了,唯独没找到他。”
我忽然又想到了左一寒手上酷似尸斑的东西,心里堵得慌,便挂了电话朝客厅走去。
阿真站在阳台外,正背对着我在摆弄什么东西。我从后面抱住他,吻了下他的后脑勺。
他扭头看了我一眼,脸有些红:“顾文,我还没准备好……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你。”
“我知道。”我哄了哄他,低头瞧见他在给一颗植物浇水,“唷,什么时候买的?”
我认出是多r_ou_植物,俗称黑法师。
“难道不是你买的吗?”
我和他面面相觑。他眨了眨眼,看上去就像个无辜的孩子。一次两次就算了,每次都这样就说不过去了!
我立马端起黑法师看了个遍,紫黑色的叶片随着晨风闪着幽暗的光。我确定这颗多r_ou_并没有什么问题。
他似乎乐了,拉着我说:“你干嘛每次都不承认?别把花弄坏了,我喜欢它。”说罢,他就把黑法师抢了回去。
如果不是阿真在说谎,那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一直在暗中监视我们,而且,已经监视到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羊羊用晋江新语音听了遍文,那个x_i,ng感男声简直了,就是带着孕味的破案风233
第9章 买花的人
我全身的j-i皮疙瘩都冒了出来,立马开始检查屋子。不论是床底,还是浴缸,都没落下。
“我卧室里没人。”阿真挡在我跟前,“窗户都关好了。”
“你抽烟的时候没开过吗?”
他撅着嘴说:“我不在卧室抽烟。”
我心想他白天都把门反锁了,就算有人从他屋内进入,也走不到客厅。便没强迫他,转身去查看其他窗户。
这都快中午了,楼下还有寻欢作乐的声音……
阿真冲外面叫了声:“嗷呜!”
我赶紧关上窗,扭头瞪着他。他对我嘿嘿一笑,似乎根本不担心。
“我们刚搬来那天,你真的没有捏我肩膀?”我回想了一下,“还有我的白大褂,到底是不是你洗的?”
他说不是他,还说:“黑法师也不是我买的,明明就是你!”
我懒得跟他解释,随即扫了眼笼子,瞥见兔姐在养老。我心想不会是它干的吧?但建国后不是不许成j-i,ng么,便把兔姐揪了出来。
“别欺负它!”阿真抢了过去,抱着兔姐坐进沙发。
我在客厅踱来踱去,寻思着难不成家里有鬼?就算有,干嘛要买花洗衣服,还顺便给我按摩?我越想越困惑,便问了房东的电话,立马拨了过去。
房东笑嘻嘻地跟我聊了半天,还问我要不要买房。我顺带提了下房子的风水,他叫我放心:“这屋子没什么说头,就是旧了点。”
我跌坐在阿真旁边,总结了半天。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我和他都产生了幻觉?这还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我突然想起了那双消失的小白鞋,便把黑法师捧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花盆底部有个标签,写着花店名字,我一眼就认出是咖啡屋旁边那家店,我前几天还曾路过。
今天正好周末。事不宜迟,我催促阿真,叫他跟我去学校正门走一趟。
花店不大,门口的花架上堆满了各种鲜花。我低头瞧了眼“24小时营业”的牌子,拉着阿真钻进店里。
“老板在吗?”我喊了声,回应我的却是唐檬。
“顾文,你怎么来了?”她放下包装纸,转身朝我走来,“呀,没想到你也会逛花店!”说罢,她扭头打量阿真,眼里闪着八卦的光。
就是这个大三学姐,告诉了我关于仁心湖的传说。她之前还开玩笑说,要跟我搞姐弟恋。得知我是gay后,她恨不得立马给我找个帅哥,说看着养眼。后来我才知道,她是个腐女。
“唐檬,你怎么在这儿?”
她甩了下烫得很漂亮的大波浪,露出梨涡:“我在花店打工呀!”
我心想这还真是巧了,便给阿真介绍起学姐。
我和唐檬成了朋友后,她曾要我帮她推荐社团,还要学分高的那种,我便让她去了恐怖社。但她经常拉着社团的另一个人出来打工,很少在社团露面。
“原来你就是乔寐口中的阿真,开兰博基尼那个人?”她凑近了点,“好帅的学弟!”
我瞧阿真眨了眨眼。随即,他挺起胸膛说:“那是。”
唐檬似乎得到了鼓舞,开始全方位欣赏这个小怪受。阿真就站在原地让她看,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我趁他们还没建立起革命般的友谊前,问唐檬:“你昨晚在店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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