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歌仔细的回忆,男人的身上有一种淡淡的桃花香,像是常年生活在桃花的海洋里,香味早已渲染进骨骼中。在她的记忆里,只有曾经的凤阁,种植过大面积的桃花树。
桃花已成为过去,现如今,又黯然的归来。柳长歌的眼里,充满了哀伤。只有一个地方,只有那里,有着成千上万株桃花树。是他,一定是他。
柳长歌抬头问:“我知道他是谁了,可是,他来西域做什么?”
百里晴迁握住长歌的手,盯着她的眼睛说:“他与我们,有着共同的目的。现在天象棋局已经不单单是西域王族内部的争斗,而是牵扯了天下人的命运。我们在这盘棋局中,都是棋子。”
“从来没见你这么认真过,把你我比喻成棋子,这件事应该很重大。”柳长歌神色凝重,“可我只想知道,天泉水到底有没有那么神,可以令人起死回生。”
“等我们拿到了天泉水,你可以试验一下。”百里晴迁唇角轻勾,忽然调笑着说:“拿我试验如何?”
柳长歌紧张地捶了她一下,嗔道:“我一直都知道你有大无畏j-i,ng神,之前我中毒时,你用内力救醒了我,事后明哲已经跟我说了。当时我惊出一身冷汗,满心懊悔。如果你为我出事,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原谅自己。现在,你和以前不一样了,我再不允许你做傻事。”
百里晴迁浅笑着问长歌:“我还是我呀,哪里不一样了?”
柳长歌轻咳一声,脸颊有些红润,“你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了,再不是江湖浪子。你不为你自己考虑,也要为我想想。”
百里晴迁抱紧了长歌,在她耳边轻声细语:“你如此在乎我,我定然不会辜负你。这件事结束之后,你会有个惊喜。”
“什么惊喜?”柳长歌好奇地问。
百里晴迁轻柔一笑,“你亲我一下,我会考虑提前告诉你。”
柳长歌犹豫了一下,便轻轻捧住晴迁的脸,害羞地送上了唇。
百里晴迁没有给长歌离开的机会,托住她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唇舌间的纠缠给二人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柔情体会,沐浴在晨光下,她们的情感在逐渐的升华。由一个简单吻,一直到……
“晴迁……”柳长歌抓住晴迁的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居高临下的俯视她。
百里晴迁扶住长歌的腰肢,挑眉问:“你想干嘛?”
柳长歌脸红气喘,方才,方才她们差点动真格的了。一个吻而已,自己竟然控制不住了,太丢脸了!
百里晴迁见长歌红脸不说话,便起身抱住了她,轻抚着长歌的背,抚平她紊乱的气息,“好了,该回去了,云海还在等我们。”
柳长歌将微烫的脸埋在晴迁的怀里,平复了体内的冲动,“我想和你再待一会。”
柳长歌发现自己越来越依赖晴迁了,特别是在情感方面。她离不开晴迁,更无法缺少晴迁的温柔。如果有一天,晴迁离开了她,那她的世界将会一片黑暗,生不如死。
当洛梵音回到孟王府时,已经是日出东方之际了。后花园内一片狼藉,满地的瓜果皮壳。还有,碎裂的酒壶和酒杯。昨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别院内万分寂静,洛梵音停下步伐,轻轻地推开房门。
一股甜腻的气息迎面扑来,洛梵音震惊地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望着内室里的一幕。
床榻凌乱不堪,地上全是撕扯碎裂的衣料。红绡纱帐之内,朦胧的透着一具妖娆的身躯。女人的手臂白如雪,细腻如凝脂,懒懒的搭在外面。壁弯处原本有一枚朱红的守宫砂,可是现在,守宫砂不见了。
洛梵音脸色一沉,孟知书居然被……
怎么会这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百里晴迁?
不可能!孟知书不喜欢女人,根本不会和女人上床。那会是谁?
虽然孟知书是洛梵音的知己,二人的关系一直都是单纯的友情。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孟知书也许不会知道,洛梵音一直都很喜欢她。虽仅仅只限于喜欢,但洛梵音还是受不了。受不了孟知书和别人一夜春情,共度良宵。
“知书,你醒醒。”洛梵音一把掀开了被子,孟知书雪一般的身躯映入了眼中。
满身的吻痕与青紫色的痕迹,告诉了洛梵音一个血淋淋的事实,昨晚两人的战况是何等的激烈!这对于还没有得到百里晴迁的洛梵音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孟知书从深眠中醒来,脸上还挂着神魂颠倒的媚意。
昨晚……她体会了人生当中,最完美的时刻。眼前是洛梵音震惊与恼怒的脸孔,她并不感到心虚,反而妩媚一笑,“你回来了。”
“你还有心情笑,昨晚上,你到底和谁上床了?”洛梵音凝视着孟知书。
洛梵音的眼神像是要将孟知书整个人活吞进去,孟知书笑的无所谓,摸了摸旁边的床单,是在感受那早已逝去的温度。帐内,依然残留着他的味道。
他的身材与她想象中的一样,一样的结实健壮。中了她的心神俱醉春意盎然销魂散,如果不立刻解毒,那么在日出之时,就会心脉崩溃致死。
唯一解毒的方法,就是与chù_nǚ*合。用处子的血,化掉药效,方可解毒。
孟知书纯粹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过,她乐在其中。
因为她喜欢司马云海,那么完美的男人,她第一次见就已经钟情了。昨晚见识了他的威猛,知道了什么才是男人的柔情,那是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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