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事过後全身都是放松状态,很舒服,元文昊便慵懒地一边问话,一边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元文磊身上游移,虽是抚摸,却不带情欲,只是纯粹的爱抚。
元文磊显然极为享受,半眯著眼也是懒洋洋地道:“什麽事啊。”
比起那次的强暴,这次才叫真正的床第之欢吧,真是舒服啊,二哥真是的,拖了那麽长时间不跟他做,让他白白浪费了那麽多次的享受!一想到这个,元文磊还有点忿忿,於是便抓起元文昊的手腕咬了一口,元文昊轻轻一笑,只轻扣了下他的额头,没跟他一起疯,道:“我跟文宇捉拿凶手的事,你是怎麽知道的?”
这事也算极为保密了,元文磊却是从哪地方得到的消息?
“那天我一早起来,就看到床头有封信,说你在‘来燕轩’和元文宇正捉拿凶手,我就去喽!不过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是谁送来的信,你觉得可能是谁送的?”
“信”对於元文昊来说是一个比较敏感的字!他对这东西太熟悉了,此时听元文磊这样一提,他便明白了,这次肯定又是元睿搞的了。
想起元睿,他又想起那次要救元文宇时,元睿给他发来的第一封信,说是刺杀一事事涉元文磊,如今看明明是阮贵妃做的,他怎麽却说事涉元文磊呢?元文昊想不明白,暗想这事也只有来日有机会再问那元睿了。
不过不管怎样,这次元睿让元文磊过来虽然让他隐瞒了元文磊的很多事一时间全曝光了,但回过头想想,曝光也好,有些事总有一天要说的,反正他又没做对不起文磊的事,曝就曝吧!
却说当下元文昊听元文磊问自己,便道:“我怀疑是父皇送来的,你觉得呢?”
“以前我是不知道,不过听阮贵妃说父皇的情报网可能是全s,he雕最先进的,所以倒也同意你的看法了。只是……你说他送信给我做什麽?无缘无故总不会送信的。”
如果是以前,他肯定觉得那是元睿在帮他了解他不知道的事情,但在他知道元睿对自己并不是看起来的那样好後,元文磊就怀疑他的动机了。暗想元睿送信给他还不知道是在打什麽主意,决不会只是帮自己那麽简单。
这边元文昊听元文磊这样问,也自摇头,道:“不知道他为什麽送信给你,这个,恐怕也只有机会合适了亲自问父皇才能知道答案了。”
“那……要麽改天你去问问?他们不都说父皇最看重你吗?或许你问能问得到。”
元文磊虽说不在意元睿疼不疼他,但到底是父亲,而且还是一直表面疼爱自己的父亲,突然之间得知不是这麽一回事,此时说起来,话里还是有点酸味的。
元文昊听了元文磊酸溜溜的话只是苦笑,暗道元睿那边他是要找个时间问问,就是得有时机才行,无缘无故跑去问,别惹出什麽麻烦来,毕竟他不知道元睿那潭水的深浅,贸然行事总归不妥。
阮贵妃的那场风波,最後元文宇和元文昊以元文博为筹码,换得了她的不敢妄动,这边元文昊看元文博每日里前来东宫著实可怜,紫瞳又一直忽冷忽热的,就将阮贵妃行刺自己和元文宇的事稍微漏了点口风与那元文博和紫瞳知晓,然後面授元文博机宜。
那元文博本就是个花丛高手,得了元文昊的保证──只要他娘不再乱搞决不会拿他娘怎麽样──便学那元文磊的哀兵政策,每日里扮起了伤心憔悴的小模样,那紫瞳暗想他娘出了这事,而且又不是只关系元文昊一个人──如果只关系元文昊一人凭他兄弟俩的交情尚可无事──还牵扯到了元文宇和元文磊,元文博会担心也是正常的,竟是跟元文昊一样,没识破情人的小伎俩,於是有一天,紫瞳便向元文昊言道:华音殿元文博一人呆著著实寂寞冷清,他要先回华音殿呆一段时间。只是……
“东宫我的‘竹心阁’还能为我留著吗?哪天那个皇子殿下不小心又弄丢了我我也好有个呆的地方。”紫瞳被人玩弄过一次,戒心大增,对元文博虽然已渐渐接受但始终不敢完全相信他,所以如此言道。
元文昊看自己的计策奏效,自是高兴,紫瞳有所要求,且要求又不难办到,有什麽不同意的。於是便将一份和离书交给了紫瞳,表明他此後是正式的自由身,便由他回到了华音殿。
元文博看紫瞳回到华音殿陪他自是欣喜至极,对元文昊亦是感激万分,暂按下不提,只说紫瞳离开不久,元文昊正与元文磊商量著什麽时候找元睿谈事情的时候,这天凤仪宫传来消息,孙皇後因早年刀伤旧疾复发,情势危急,宫中御医尽被叫去会诊,元文昊看这架势,顶著儿子的头衔,少不得要呆在凤仪宫随时听候吩咐,所以找元睿的事情自然只能暂时搁置。
这一侍候便是四五天没有回宫,可怜东宫诸人并元文磊等都因元文昊的离开而非常地郁闷,但也无可奈何,因为他们的身份是男子,又与孙皇後无血缘关系,不得入凤仪宫探视,否则早因想念元文昊跑去看看了。
这边元文昊不消说,自然也不好受,一直以来跟文清他们还没分别一天以上的,此时突然长时间分离自然想念,少不得每日托宫人带口信并带些食盒礼盒送给五人并元文磊,文磊几人看文昊也想他们,再加上看到那些物件,自然更加思念,便也赶制东西传给文昊,於是几人竟在宫中搞起了鸿雁传情的把戏,宫人莫不以此为茶余饭後谈资。
这日,元文昊依例在凤仪宫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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