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要做传统香胰子,也就是过去老人们口中的香皂了,只要再加入一些熔融的猪脂,把所有材料混和均匀后,压制成球状或块状就可以了。
“不过嘛我还不想做的那么复杂……”宫熠边研磨边对殷酉鹤说:“这东西就是做给一两个人用的,香胰子成品太麻烦,我就做到这个程度可以了,先拿回家试试……虽然是粉末但用起来也挺方便的,洗脸洗澡时倒出来一些在手上,放在皮肤上搓搓搓,然后洗刷刷就好了!”
殷酉鹤不留情面地白他一眼,“你呀就是懒!”
“懒就懒点吧,我现在多忙啊师父!你可怜可怜我不行啊,哎呦,胳膊都酸了……给我泡杯茶吧!这一趟弄好了,下面的就是给师父你做的澡豆面子了。”宫熠仰起头,冲殷酉鹤挑起眉梢一笑。
殷酉鹤顿时脸上有了喜色,颠颠儿给他泡茶去了,虽然这小子不懂得品茶,他还是狠心把自己珍藏的君山银针拿了出来,泡了一壶。
宫熠是真的渴了,哪里是品尝,压根是如牛饮水,看得殷酉鹤直皱眉头。
不过,澡豆面子还当真给他做好了,先放在可以密封的塑料袋子里,宫熠建议他找个可以防止受潮的罐子给装进去,这样放在浴室里也不怕了。
大功告成,宫熠收拾好东西,笑眯眯背起背包准备回家。今天他的运气还是挺好的,总算顶住了薛大神气场,把《香香公子》的第一段顺利录了下来,副歌的部分比较难,他今晚上要好好想想怎么把握。
澡豆面子已经做好了,也算是了解一桩心事,下面就看成效了。就算效果不太好,他选用材料的比例搭配的不够好,好歹是他的心意啊。
对了,白僵蚕和鹰屎白他终究是找不到的,干脆不用了,这两东西要真用起来……他也不觉得岑舒砚真能受得了。
再说了,岑舒砚皮肤原本足够白皙了,不需要再在美白上下功夫。
宫熠从殷酉鹤的小店门里走出来,在巷子里晃荡了一圈,他可还没忘记自己身上的任务,他还得打假呢,一个星期的限期如今已经过了三天了,但他还是没什么眉目。这巷子里卖高仿沉香和其他香品的店肯定有,大概不少,完全清白的可能只有殷老头那破旧的老店,但如果真的全是高仿的假货,他要能短时间辨别出来着实很困难啊!
啧啧,怎么办才好呢?
宫熠徘徊在两家店门口,犹疑着先进那里头试探一下比较好,余光忽然瞅见一位怒气冲冲的女人走了过来,手里攥着一样东西,面色不善地“啪”一声就推开几步开外“香拢居”的店门,河东狮吼道:“黑店,你们这是黑店!老板呢,老板给我滚出来,几千块的沉香手串,居然敢卖给我假货,好大的胆子啊!”
哎呦,有热闹瞧呀……宫熠嘴角一弯,跟着跑了进去。
这家店主要经营的就是沉香手串,玻璃柜台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手串,还有些雕刻成特殊形态的手串,莲花或佛头,专门给礼佛的人j-i,ng心制作,也算是比较有特色的。香山子也不少,各种档次的香品摆件,被橘黄色的暖调灯光映照着,三分假也成了十分真。
宫熠摆明是来看热闹的,但也不好表现的太露骨,便眼神认真地欣赏起柜台里的手串来,顺着看过去,感觉这里头既有好货也有赝品,当然是没有一个能比上他手上那个极品沉香手串的。
一时间,腰板儿忽的就绷直了起来。
其实最简单的法子有一个,他早想好的,就是用自己的手串与疑似赝品的手串做做对比。假的放在真的面前一比,只要不是高仿的手串,那肯定是真假立现的!那丰厚的油脂线,天然的纹路,古朴厚重的颜色,假的怎么也比不了!
但是,宫熠并不想那么做。
店子里的争吵声已经越来越大了,宫熠有心去听,不一会儿就弄明白了问题的症结,原来是这位小姐买了一副手串,对香味和颜色都很满意,但是拿回去往水里一放,就气死了——丫丫的不是说是高级水沉么,怎么竟然是浮水的!好半天都沉不下去!
宫熠捂着嘴在边上闷笑,啊咧,敢情这是个盲目追香者,以为水沉沉香就应该是能够沉水的。他凑过去看了看,还别说,这串不是假货,是货真价实的沉香,就是油脂线算不上丰厚,单薄了一点,但也有一两颗是算得上一等货色的,卖这个价钱是高了些,但也算不了欺诈。
不过这女人的嘴巴也忒毒了点,打开门做生意的,讲究个你情我愿,遇上不懂香的买家,也难怪有些卖家要黑了良心去卖高仿,因为高仿出来的绝对颗颗沉水,香味浓烈,完全不需要他们对顾客苦口婆心的解释。
“我不管,这东西是假的,你们要照价赔偿!不然就给我换个真正好的,绝对沉水的,香味也比这个好上一倍的!不然,老娘绝对告死你们,让你们明天就关门大吉信不信!”这一位,年纪不过二十出头,一口一句老娘,听得宫熠连连往后退了几步,唯恐走进她口水的辐s,he圈。
听了她这话,半天没吭声的老板脸色唰的黑了,看来也是气得不轻,正要吸足一口气反驳她,忽然听见一位陌生客人轻飘飘地吐了一句话:“要沉水容易啊,做棺材的y-in沉木入水即沉哪,绝对沉水,想不沉都不行。还有越南死人沉,听这名字,不沉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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