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诩之深谙要领,九浅一深时快时缓地抽c-h-a着,一手灵活地套弄着江颜逸的孽根。江颜逸在这双重刺激下,自然比他先守不住阳关,然韩诩之每见他有丢j-i,ng的倾向便缓下动作,并用一指堵住他前端的小孔,偏不放他痛快。
江颜逸被他折磨的泪眼朦胧,不一会儿竟当真无声地落起泪来。
韩诩之许是被他的情绪感染,弯下腰吻去他的泪珠,眼眶也已潮了,喃喃道:“我原以为只消等着三两r,i你便可以等到你,谁知竟等了十年……我说了那样的话,原是因心里恼你,知道什么话最能伤你,却万万不是真心的。谁料你也同我赌着一口气,一赌就是十年。”
江颜逸本想说什么,终是咽了下去。
仔细想来,这十年独活究竟为了什么?诚然是为了一口怨气、满腔恨意,可如今再清算,已觉得可笑了。
韩诩之走错一步棋,江颜逸便走错十步,最终弄得满盘皆输,谁也落不着好。
韩诩之突然加快了抽c-h-a的频率,然后松开抵着江颜逸前端的手指,两人同时低吟一声,就这么泄了j-i,ng。
韩诩之弯下腰,笑眯眯地舔干净江颜逸腹上的j,in,g液:“我还不曾尝过,鬼的这东西是个什么滋味。”
江颜逸冷笑:“你若敢尝过,纵已成了鬼,我也要让你做个阉鬼!”
韩诩之不由缩了缩脖子。
江颜逸欲穿衣,韩诩之却突然握住他的脚踝,拉起来凑到唇边亲吻:“这银锁……你还带着。”
江颜逸低头看了一眼,见韩诩之脚脖子上亦拴着此物,抿唇泛起些微笑意。
韩诩之突然紧紧握住他的手,用力之大,似要将他的指骨掰断:“思暇,江思暇,上辈子是我亏欠你。你再许我一生,让我偿还你。”
江颜逸望着他的眼睛,忽而笑了:“你欠我的……一世又如何能偿清?”
几个时辰后,阎王殿前多了一双牵着手并肩而跪的鬼魂。
又过了几天,有几个鬼差聚在一起谈天,聊着聊着便说起了地府中的逸闻。
“听说那两个男鬼已过了奈何桥,孟婆汤究竟喝了没有?”
“自然是喝了,地府的规矩,又有哪个敢不守。”
“啊……那多可惜。”
“还不止如此,听说这一双鬼生前所造的杀孽太多,往后三世都要入畜生道轮回赎罪。不过阎王在他们的银锁上下了七世咒,相守不弃……”
春来赫赫去匆匆,转眼又不知寒暑几载。
已在山林中隐居数年的郝伍少有一日忽在林中发现一双白狐,不由兴奋地叫道:“轻嗣,你快来看!”
韩子凡闻声走近。那一双白狐竟是不畏人,黑漆漆的眸子盯着两人打转,形容似乎十分不屑。
郝伍少抱起其中一只白狐,忽而惊呼道:“这白狐腿上系了枚银锁!”
韩子凡弯下腰端详片刻:“这只也有。许是附近山林哪户人家豢养的牲畜。”
郝伍少怀中抱着的那只狐狸突然张嘴咬了他的手指,咻一下蹿回地上。两只白狐并肩跑远了。
郝伍少也不恼,嘬着手指上淡淡的血迹笑道:“好一双有灵气的狐狸。”
韩子凡直起腰,望着不远处一道宽阔的山溪,不知思及何处,缓缓沉吟道:“门隔流水,十年无桥。”
门隔流水,十年无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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