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良鱼:卧槽,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将“耍流氓”说得这么正气凛然的!
这厮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周良鱼吭哧了半天,还真不能把他怎么样?看赵誉城这模样,应该没看到屏风后的情景,但就这么放过他,岂不是便宜了这家伙!
“你问本宫,不是应该你打算怎么给本宫一个交代?”周良鱼这话一出,默默给自己比了个耶,简直太机智了周鱼鱼。
将问题重新抛给赵誉城就行了嘛。
赵誉城站在回廊上,凤眸幽幽望着周良鱼:“你确定要本王给你一个交代?”
“自然!”周良鱼一抬头,哎呦,肯定“恼羞成怒”了,让你平日压我一头,这下子,被反压了吧?
“这可是你说的。”赵誉城直接终身一跃,轻飘飘落在了耳房里。
“嗯???”这厮跳进来干嘛,不应该给他一个交代么。
周良鱼还没回过神,就看到赵誉城这厮不仅进来了,还边往他这边走,边开始脱衣服。
周良鱼傻眼了,迅速往屏风后一躲,只露出半个脑袋:“你、你你你可别乱来啊,本宫不喜欢你这样的,你不带强来的!”啊啊啊,果然觊觎他了,这万一暴露了可怎么办?
赵誉城看傻子一样睨了他一眼:“本王何时要乱来了?”
“你、你不是?”周良鱼指了指他的动作。外袍都脱了,你告诉我你不打算乱来?
“不是公主要一个交代?既然本王看到了公主只着中衣的模样,那本王让公主看回来不就行了?”说罢,甩掉外袍,开始去解腰带。
“停!!!”周良鱼疯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这……能是一回事?
“看来公主是看够了,那公主还要交代吗?或者……本王继续?”赵誉城抬起手,修长如玉的指骨在衣襟口流连。
“你……走!”周良鱼黑着额头,觉得他就不应该跟流氓讲道理,你丫就讲不过!
赵誉城满意了,刚想转身,就看到周良鱼的脸色看到他身后,突然变了。
赵誉城有种不祥的预感,转过身,就看到窗棂外,正抱着一床厚锦被的赵管家正目瞪口呆得瞧着两人“衣衫凌乱”的模样,被赵誉城这么一回头,迅速回过神:“老、老奴就是觉得今晚上冷了……多、多给王爷王妃添床被子。不过现在看,还是不用了不用了……老奴这就走,就当老奴没来过!”
这干柴烈火的,还要什么被子啊!
他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不过没想到……王爷你竟然是这样的王爷!
赵誉城:“…………”
周良鱼显然看到了赵管家当时虽然那么说,但是眼底闪着j-i,ng光的目光,忍不住噗一声,趴在屏风上笑得直抖,哈哈哈让你耍流氓,这么多年正经的形象倒塌了吧?暴露了吧?哈哈哈哈……该!让你不正经!
“周、良、鱼。”赵誉城额头青筋跳了跳,可瞧着周良鱼无辜看过来噙着笑意的桃花眼,仿佛有无数的光盛在里面,熠熠生辉,灼目耀眼,赵誉城的心莫名漏跳了一下,薄唇微抿,几乎是迅速转身翻窗离开只留下一句,“本王先回去了。”
周良鱼:“……”这是面子上挂不住了?连正门都不走了?
周良鱼挠了挠头,被赵誉城这么一打扰,还真不困了,刚回来的时候,困得不行,加上宴会上喝了两杯酒水,有点热……这会儿小风一吹,凉爽了不少。
周良鱼刚打算转身换回衣服回去,一抬眼,发现半开的窗棂下放着一个眼熟的东西,似乎是金簪等物,还有点……眼熟。
周良鱼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他回来的时候,喝了酒有点热,还晕乎乎的,打算泡澡,热水倒下去,觉得更热了,就边迷迷糊糊将头上参加宫宴老嬷嬷给弄得发髻扯下来,边似乎去……开了一条窗缝。
今晚上因为有风,将这窗缝吹开了,成了半敞……
于是……就有了先前那一幕。
周良鱼:“……”完犊子,他似乎是冤枉了赵誉城,还让赵誉城被赵管家看到先前那一幕,赵誉城这厮这么小气,不会……记仇吧?
周良鱼嗷蹲在地上,他是不是应该去焦糖那里躲一躲?
而另一边,赵誉城回了房间,脑海里还都是周良鱼噙着笑意的双目,仿佛刻在了他心底,挥之不去,他头疼地撑住了额头,第一次有种束手无策的感觉。
比打一场仗还要难,难得多。
不知过了多久,敞开的门有凉风吹进来,赵誉城清醒了些,长叹一声,偏过头,就看到手边不远处,放着一个j-i,ng致的锦盒,下面还压着一张信笺。
赵誉城犹疑了下,将信笺抽了出来,上面写着几个字,不过字迹显然由焦堂宗代笔,不可能像周良鱼写出来的:王爷,新年礼物,是不是特激动?特感动?
赵誉城的视线在那字迹上扫过:没诚意,写信为何要让别人代笔?
不过凤眸底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自从看到信笺就噙着温柔的笑意。
拿过锦盒打开,里面是一个玉簪,通透碧绿的色泽,是男子的样式。
他拿出来,冰凉的玉簪被掌心的温度一点点给暖热了。
赵誉城看着那玉簪许久,仿佛那抹绿意能一直看到心底去。他站起身,走到一处,打开房间的一处暗格,从里面拿出一个稍大一些的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一枚玉佩,他将这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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