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越眉头挑的老高的了,他开始察觉到为什么会有传闻这个校草讨厌同x_i,ng恋了。他感觉到这位分明是一个天生同,但是白校草本人貌似并不这么认为,他在克制自己。
克制嘛?
这点有意思了,他拭目以待。
既然对方选择了这样的做法,那么任越也就不抄近路了。对他来说想要秒杀一个天生同是很简单,但既然对方不想要走这条路,那么他也没兴趣逼迫——毕竟并不是所有的天生同都是那种样子。于是他又慢条斯理的将解开了的纽扣扣了回去,恢复原来整齐的装扮。任越点了点下巴,说道:“那么我们也就不用继续废话了,既然你打了我的好朋友,那么我来报仇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白景的语气淡淡的说道:“需要别人替他报仇,那么就证明他不仅仅是个基佬,还是基佬中的胆小鬼。”
任越听着白景这左一个“基佬”右一个“基佬”的,而且每一个都套在了林河身上,这样的不断重复让他原本已经熄灭的邪火再次狂涨。他的眼神彻底冷下来了,他这一次直接踹翻了白景的书桌,然后伸出手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只是下一秒,他就像扔垃圾一样将白景扔在了地上。
白景看起来身体并不强壮,但是在被任越抓到的那一瞬他快速的反应过来,于是即便是被扔到了地上,他也能保持站立的姿势。他身姿看起来不慌不忙,衣服上没有一点褶皱,他皱着眉头的看着任越,然后像踩着猫步一样瞬移至任越面前然后捏住他的肩膀将他反压在地上。
任越虽然擅长打架,但是在技巧上面却略孙一筹,在被白景锁住之后,他的攻势就被困住了。不过任越并不着急,他先是佯装被捕而僵住了身体,接着考虑到白景的臂力不足而在其转换呼吸的一刹那跃起,反抓起白景压在他肩膀上的手扣住,接着他下意识的抄起桌面上不知道谁的挂绳校卡,快速的用深蓝色的吊绳将勒住了白景的脖子。
任越的眼神越渐凌厉,带着点肆无忌惮的邪气,他勒住了白景的脖子之后直接抓着绳索的另一头往前猛地一拖,语气沉冷如罗刹:“真不听话,是想要我打断你的腿才愿意跪下吗?”
白景痛的呼吸一滞。
这时候听到动静赶过来了的林河冲了进来,他猛地扑向任越然后稳稳的抱住了他的双臂。他低头凑到任越的耳边反反复复的用最温柔的话语说道:“没事了任越,没事了,没事了……”
任越的手僵住了,他回头看了林河一眼,然后松开了抓着绳索的手。任越闭了闭眼,收起了眼神中那异样的情绪,如往常一样的对着林河说道:“老毛病犯了,有点过火了。”
林河紧抿着嘴,他感受到了任越掌心的炙热,然后露出了个笑脸:“你这样做是为了我吧?我特别高兴。”
任越卸去了浑身的劲,他懒洋洋的倚在林河身上,嗤笑道:“这已经不是为了你了,我就是老毛病犯了。”如果单纯只是为了林河,那么他最多就揍对方一拳,而他刚才根本就不算是在打架了……任越平复了一下心中肆虐的狂气,冷静下来了。
与此同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外面,并且偷看了好一会儿的同学已经通知了班主任,班主任接到学生的小报告之后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尖子班的班主任是一个看起来相当严肃的男人,尽管他行动有些匆忙,但是他那张冷酷的面瘫脸尽职的挂在面上了。他扫了教室一眼,然后将视线定格在了任越和白景两个人身上,停顿了几分钟之后,他将焦点聚集在了任越身上。
“这是怎么一回事?”班主任咄咄逼人的看着任越,他下意识的用余光看了白景一眼,对这个全校第一名的学生给予了几分安抚和信任。
林河第一时间就察觉出了班主任的偏袒,他挡在了任越面前,阻隔了班主任那审问式的眼神,然后冷静的回答道:“老师,我认为现在应该让他们俩人到校医室检查一下。”
班主任扫了林河一眼,然后说道:“我现在正在调查情况,这事情显然与你没有关系,你先回到自己座位上。”然后他环视了一遍围在他身后看好戏的学生,板着脸冷冷的说道,“马上就要上课了,请大家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不要因为这些小事影响自己的学习。”
学校里的八卦总是传播的非常快,不一会儿任越的班主任也赶到了现场。任越的班主任是个中年妇女,姓王,她看起来很温柔和蔼,但在这一刻她也坚定的站在了任越面前,以保护的姿态对着尖子班的班主任说道:“关于刚才发生的事情,我就先把我的学生带回去,然后回去后我会和我的学生好好沟通。”
尖子班的班主任可不愿意就这样将任越放跑,对他来说白景是他们班的骄傲,更是整个学校的骄傲,而且很可能会在一年后以绝对优秀的成绩考上名牌大学,然后打响他这个班主任的名声。于是他自然是要向着白景,并且为白景讨回公道,拉近师生之间的关系,成就一段状元师生的佳话。于是,他伸手拦下了任越班的班主任,说道:“事情在我的班上发生,我认为应该及时尽快的解决,以免影响学生的学习日常——所以,我想你应该不介意跟我一起协同处理这件事。”
班主任王老师语气温和而不容置疑的说道:“这事情我回去后会进行调查,然后给予你一个满意的答复,所以我们先回去了。”她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将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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