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大人,这是干什么?”
“啊呀,夫人,不行吗,不能拥抱你吗?”天下一振原本充满气势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丝的委屈,“夫人这样不垫垫子直接坐在地板上,若是着了凉气可如何是好?”
更何况,这些日子他少有能够与三日月独处的机会。
虽说本丸占地面积不小,但不知怎么的,天下一振就是无论走到哪里都会碰到一两个刃。此刻若不是在庭院边,他大概会做的更过火也说不定。
只是本丸的庭院可不是大阪城时三日月居住的庭院,若是在此处亲热惹了夫人生气,那可就不好了。
天下一振心有余悸的想了想三日月那振美丽的本体。当年在大阪城,亲热时不小心让弟弟们撞见,导致三日月气得连续几日邀请他手合的“愉快”,尤其是那几日都不和他接触的经历,他可不想在经历一次了。
“御前大人,在想些什么呢?”三日月戳了戳天下一振的肩头,慢悠悠的说道。
“我只是沉浸在夫人的美丽当中了,”天下一振握住三日月的手,一脸正直的回答。
“是吗?”
三日月看着一期一振的眼睛,缓缓说道。忽然,他眨了眨眼睛,随后露出了一个笑容,接着直觉伸手环住了天下一振的脖颈,倾身在天下一振的唇上亲了一下。
天下一振呆住了。
天啊……今天是什么神赐的吉日吗?
夫人,夫人他主动了!
天下一振极力的压制住内心的波涛汹涌,努力保持着平和向三日月表达了自己的疑惑,“夫人,你不是……”
你不是最讨厌在可能被别人看到的情况下亲热的吗?这里可是本丸的庭院啊!
然而天下一振还没有问完,三日月就伸出一根手指压在了他的唇上,暂停了他接下来会说出的话。
“御前大人,在你不在的时候,我可是成长了不少,学习了许多时新的知识呢。”
“是这样吗?”
天下一振挑了挑眉,意味深长的问着,同时环着三日月的肩膀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这时候若我还不做点什么,那可就有负夫人的期待了。”
“哦呀,我可没有……”
三日月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被天下一振直接的抱在了怀中亲吻,被掠夺的氧气和扰乱的呼吸频率让他的脑子有些晕乎。
最后他干脆放任自己沉溺在天下一振的步调当中,就像在大阪城时的许多次一样。
走廊拐角。
预备展开惊吓的鹤丸国永就保持着那个张牙舞爪的可笑姿势,如同一尊石像般僵在了原地。
面对着眼前冲击力过强的情形,鹤丸国永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因为震动而飘荡的神思,然后慢慢的,慢慢的,慢慢的放下了自己的手脚。
接下来,鹤丸国永继续小心小心再小心的转过身,蹑手蹑脚的离开,生怕闹出什么动静招来天下一振的注意。
他可不想感受天下一振时期,一期一振的武力值。
而在走廊的另一边拐角。
帮莺丸端着茶具的大包平整个刃都傻了。面对着对于纯真男子而言过于刺激的画面,他呆滞的微张着嘴巴,一只手举起,抖啊抖的指向了那个方向。
“莺、莺丸……”
大包平艰难的念出了莺丸名字中的那几个音节,同时,红色飞速的席卷了他的整张脸,连耳朵尖都没有放过。
莺丸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大包平的嘴巴,努力的把这么大个刃快速的脱离的现场。等走远了,莺丸这才叹着气松开了大包平。
抬头看着正一脸不明所以还有点委屈的大包平,莺丸忍不住笑了起来,抬手揉了揉那头红色的头发,“傻包平,这种时候可不能打扰人家啊。”
听着莺丸如莺鸟鸣叫般悦耳的声音,大包平的脸更红了,完全没注意到他说了些什么。
而及时收手逃离现场的鹤丸国永蹭蹭蹭的跑到了厨房,往正在忙碌的烛台切光忠身上一扑,靠着对方厚实的背部,这才安心的舒了口气。
“光仔,刚刚可吓死我了!”
习惯了鹤丸国永的干扰,就算他整个都挂在了自己的身上,烛台切光忠也十分安定的忙绿着手上的工作,同时又毫无障碍的和他交谈着。
“怎么了鹤?又干什么坏事了?”
“我可是为本丸送来惊吓的全年无休圣诞老人,光仔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听到鹤丸国永用最近学到的那个传自西洋,受孩子们喜爱的老人形容他自己,烛台切光忠不由无奈的摇摇头,温声问道:“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呢,鹤?”
“光仔,”鹤丸国永突然严肃的开口,“你有那个叫墨镜的物品吗?”
“……啊?”烛台切光忠疑惑的转头看去。
鹤丸国永预感到,最近的本丸会格外闪亮。
饭点,饭厅内。
曾在大阪城待过的宗三左文字和笑面青江严阵以待,早早的就占据了离主座最远的位置,顺便友情把蜂须贺虎彻和歌仙兼定也拉过来了。
“怎么了?”歌仙兼定拢了拢自己的碎发,“这样慌慌张张的真是不风雅啊。”
虽然这个位置对他而言没什么变化,平常也都是陪山姥切国广坐在这里,但他还是不喜欢这样慌慌张张的感觉。
而山姥切国广进来后,也直径默默的走到了歌仙兼定身边坐下。
笑面青江深沉的拍了拍歌仙兼定的肩膀,“这是为你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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