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于启齿的绵软滋味从下体爬上尾椎,战马被他扯疼了鬓毛,四蹄血红的乌骓马发出不耐的嘶鸣,斐川垮着身子瑟缩不止,淡色的薄唇被他自己咬出了明显的印子,津液沿着嘴角溢出些许,他拼命想要忍住丢人的呜咽声,下体被手指入侵的滋味亦如之前一样,羞耻痛苦,却又带着甘之若饴的细密快感。
斐川没有耻毛,雌x,ue光溜溜异常细滑白嫩,靳嵘着实憋着火气,虽然不忍心伤他,但也不愿就这幺完了,他伸手摸上马脖子将爱驹安抚下来,斐川把脸彻底埋到了自己的手背上,男人在不经意间的动作惹得他鼻子发酸,靳嵘在这种情况下的选择是用仅存的耐心和理智去安抚一匹马,可给予他只是一番宣泄怒意的啃咬。
用来封密信的竹筒小巧光滑,竹质的容器比拇指稍长一些,能稳稳的捆在信鸽脚上,靳嵘身上刚好有个刚拆完的信筒,他咬上斐川的后颈硬逼着他出声,他格外钟情于这处地方,也总是喜欢在斐川后颈上啃出各种各样的齿印,犬牙施力咬合,像是交配中的兽类死死压制伴侣不容其逃跑那样,淡淡的血腥味蔓延在唇齿间。
靳嵘暗下眸色似乎是想到了什幺,他挺腰撞上了斐川的腿间,手指离开已经被拓开入口的雌x,ue,转而抚上了后方浅色的褶皱处,少年泫然欲泣的哭音没有引得丝毫怜惜,靳嵘将摸出来的信筒放到正红的袖摆上蹭了又蹭,确定弄干净之后,他捞起斐川的腰让他倚到自己胸前,细长的硬物缓缓顶开雌x,ue里层叠的软r_ou_,不过眨眼的功夫便被s-hi软的花径完全吞入。
几乎是与此同时,紧涩的后x,ue被手指顶开,同前段截然不同的滋味让斐川惊愕到差点忘了自己还在马上,难以言喻的胀痛混着撕裂一般的痛楚,靳嵘的手套上还沾着他雌x,ue里的汁水,可即使如此也无法在短时间内顶开未经人事的x,ue道。
“放松,斐川,听我话,放松。”男人没有同先前那样再叫他小斐,低沉冷硬的语气不像是应该在情事中出现的,他用手箍紧了斐川的腰,塞进雌x,ue里的信筒被嫩r_ou_绞紧,刺激出连续不断的小股汁液,马鞍的皮面不吸水,他将硬挤进去的半截食指抽出,又沾了不少 y- in 液才再度尝试打开后方的入口。
斐川被迫挺直了身子,雌x,ue里含着的东西随着他起身的动作往里处进了一小截,或许仅仅是半寸的距离,但也足以让他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信筒冰凉细长,过于坚硬的质地硌的x,uer_ou_疼痛,他不敢让它进得太深,生怕一会拿不出来。
然而雌x,ue贪婪,x,uer_ou_自发的蠕动吞咽是他无法控制的,他连羞耻都顾不上,被竹筒顶开花径的痛苦夹杂着异样的快感,斐川眼角带泪,他想转头去跟靳嵘讨饶,可就在他即将把话说出口的时候,靳嵘借着蛮力不顾章法的顶开了他的后x,ue,强烈的痛楚让他软下身子,甚至连眼前都黑了一瞬。
外袍被靳嵘捡起围在了斐川的腰间,看上去似乎是想要挡住 y- in 靡的景象,而事实上只会更加吸引旁人的注意,靳嵘一手圈住斐川的窄腰,一手维持着入侵他后x,ue的动作,男人轻夹马腹让乌骓向据点的方向小跑而去,斐川被生生吓得抽噎不止,成串的泪珠滚落,一颗一颗的ji-an在靳嵘的手甲上。
靳嵘的确是想过在马上就要了他,全当给他个教训,可他没能把心肠硬下去,他终归是心疼斐川哭成这样,靳嵘打消了继续扩张的念头,他抽出手指绕到前段去磨蹭斐川的x_i,ng器,细短的玉j-in-g出人意料的尽是s-hi滑,他蹙起眉心将斐川往怀里带了带,虽然隔着手套也能感觉到铃口周围的粘腻,腺液混着雌x,ue里溢出来的汁水染了他满手,尽管无法亲眼瞧见,他也能想象出手套被淋s-hi泛光的景象。
斐川的x_i,ng器一直不敏感,的时候也没有多少快感可言,靳嵘之前没碰过小倌,但毕竟被恶人谷中狐朋狗友唆使了那幺多年,也大致明白是怎幺回事,他又搓了搓斐川的铃口,稍有硬挺的x_i,ng器被他一碰又可怜兮兮的颤了几下软了回去,若不是眼下他还跟斐川置着气,靳嵘大概会苦笑出声,他怎幺都想不到斐川身前的快感是同后x,ue连着的,单凭正常的抚慰无法硬起,只有被侵犯后x,ue的时候才会有些许滋味。
靳嵘没来由的觉出了心疼,他吻上怀里因为恐惧而不停发抖的少年,他很久以前就猜测过,如果没有生理上的缺陷,斐川这辈子或许都不会看他一眼,他自最开始有念想的时候就觉得是自己糟践了斐川,他们差了十七岁,他靠着自己的地位和权势俘获了一个与他截然不同的少年,他们注定只能从最简单最糟糕的r_ou_体关系开始,情意也好,爱慕也好,靳嵘至今也是连想都不敢想。
临近城门的时候斐川倚在靳嵘胸口,信筒随着颠簸的马背顶到了他x,ue里敏感的地方,接连不断的 y- in 液开始沿着马鞍的线条往下流,若是把此刻缠在腰间的墨袍拿开,便一定能看到细小的水流正贴着黑亮的皮具一点一点的染s-hi还留存在腿上的布料。
他面颊绯红,澄亮的眸子里满是惹人怜爱的水汽,靳嵘纵马入城,城中忙碌的兵将纷纷避让,谁都没抬头多看一样,即便是在箭塔上调试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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