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川甚至再次自发的夹紧了靳嵘的手腕,如同在巷子里那样,他抗拒但又不得不沉溺其中,窄瘦的腰间还挺动磨蹭求索更多,即便是已经闭着眼睛被吻到啜泣不止了,身体也还是本能的选择了接受和迎合。
斐川庆幸靳嵘一直在吻他,尽管唇舌的扫荡并没有让他尝到多少甜头,反倒是因为太过强硬急切而让他舌根酸痛,雌x,ue被手指撑开的时候他没能叫出声,短促的呜咽被靳嵘拆吃入腹,淡色的唇瓣被男人啃着咬着,原本漂亮j-i,ng细的唇形被足足啃红了一圈,蓄不住的津液沿着嘴角蜿蜒而下,靳嵘一点都没觉得自己过分,他堵着斐川上下两张嘴竭力侵占,手指闯入深处尽快把紧热的x,ue道打开,舌尖伸到逼近小舌的地方扫荡侵略,尽可能的将斐川里外都染上自己的气味。
他幼稚又顽劣的像个孩子,x_i,ng器急冲冲的豁开刚扩张好的x,ue道,撕裂一样的痛楚没有办法避免,斐川还没长开,雌x,ue狭小紧热,靳嵘进得太急,卡在一半的x_i,ng器硬是借着被情欲冲昏的头脑使上蛮力重重撞进了深处,清晰的扑哧声甚至在斐川的耳畔回响了几遍,铺天盖地的羞耻和难堪像潮水一样将他紧绷的神经尽数拍碎。
男人的劣x_i,ng根在此时此刻显示的淋漓极致,靳嵘放开了斐川的唇,被蹂躏至红肿的软唇半张着,津液自嘴角染到下巴上,先前还暧昧纠缠的唇齿转瞬分离,斐川掺着哭腔的呜咽声顺势溢了出来,低哑脆弱的呻吟宛如被捕食者扼住咽喉的猎物。
靳嵘也确实咬了他的颈子,犬牙没入白皙的皮r_ou_,贴着跳动不止的血管咬合叼住,再用一分力气就能刺破嫩r_ou_吮出鲜血,呼吸因而变得不畅,浅吟的哭声打了折扣,断续的气音一股脑的钻进了男人的耳蜗里,透着说不尽的温软风情,少年人纤瘦的腰胯被麦色的手掌牢牢扣住,髋骨甚至因而发出了低微的哀鸣。
x_i,ng器埋进s-hi软的x,ue道深处,急切跳动经络紧贴着刚刚新生的嫩r_ou_,粘腻的汁水在x_i,ng器c-h-a入之后就开始沿着被塞满的x,ue口缓缓溢出,强烈的羞耻感是最好的c-ui情剂,斐川额上冒了虚汗,靳嵘的x_i,ng器对于他而已实在是太大了,下身被塞得密不透风,b-o起的r_ou_刃能直直的抵到靠近宫口的位置,只需往里一撞就能叩开他单薄畸形的身子,凿进让他肠穿肚烂的深度。
“小斐..你放松些,里面都s-hi透了,这回不会疼的,乖……”靳嵘说的是实话,他没存半分侮辱的心思,反倒是特别心疼斐川蹙眉低泣的模样,他替斐川抹去眼角的泪渍,动作笨拙僵硬但却异常温柔,他强压着心底恨不得立刻就开始动作的yù_wàng,咬紧牙根等着斐川适应他的东西。
清晨才被指j,i,an过一回的x,uer_ou_很顺利的容纳了闯入的异物,斐川知道自己下体s-hi的一塌糊涂,痛感过后就是钻进骨子里的酥软和美好,靳嵘的x_i,ng器形状很漂亮,笔直粗硬,伞头是标准圆润的伞状,r_ou_冠一圈大得有些夸张,刚好能撑开他内里的软r_ou_,搔过内壁上所有敏感的的地方,直直的嵌进他的花心,只是被这样简单的c-h-a入就足够让他被涌上来的快感所吞没俘获,就如同是被潮水席卷困住手脚,从生理到心理,但凡存着一丝理智的地方都会被慢慢的侵蚀掉。
“嗯…嗯——太…呜…….呜!呜嗯——!”温软低哑的呻吟是属于斐川的,青涩稚嫩,qíng_sè异常,他隔着衣料捂住了自己的腹间,下体被可怖的r_ou_刃闯入塞满,他几乎能隔着皮r_ou_和衣料的阻隔来感受到靳嵘在他题体内的情形,深入的x_i,ng器在他呜咽出第一个气音的时候就开始了动作,斐川闭紧了眼睛不敢去看,但他能听见靳嵘骤然爆发似的低骂声,也能感觉到埋在他身体里的x_i,ng器又肿胀了不少。
只是最简单的抽c-h-a,圆润的伞头顶开层叠嫩r_ou_,r_ou_冠磨蹭过内壁将渗出来的汁液和痉挛的x,uer_ou_一并推向深处,撤离至x,ue口再狠狠的肏干回去,靳嵘甚至都没有加快频率,他只是掐着斐川的腰用最原始的动作一点点的宣泄着自己的情感,而立之年的老练将领在床上仍旧是一副身体力行的风格,他捞起了斐川的膝弯将他下身完全兜住,x_i,ng器沿着s-hi软的x,ue道一下一下的往里凿,床铺吱呀的声响混着细微的水声。
斐川很容易进入状态,x,uer_ou_痉挛收缩,两片花唇往两侧绽开无法合上,花唇的里侧被耻毛扎得痛痒不堪,他捂着小腹绷紧了上身,只是下意识的动作落在靳嵘眼里却完全变了味道,靳嵘也不知道是哪处烧起来的邪火,他就势扣紧了斐川的膝弯,五指用力箍住膝窝往两侧扯开,x_i,ng器因而能在挺腰抽送的时候c-h-a进更深的地方,伞头抵到了极具弹x_i,ng的入口却几次都没有闯进去,只能重重的顶撞着脆弱的宫壁。
近乎悲鸣的呜咽声不再清亮悦耳,斐川被他逼得差点生生在床上弹起来,被迫弯起的腿自腿根到脚尖全都在不知所措的紧绷颤栗,连同雌x,ue里溢出来的 y- in 水都更多了,如同shī_jìn一样的尽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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