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巴偏硬,洛笙睡前辗转一阵到底还是难受的忍不了,郭燃在床下给他放了干净的木盆,他却总是要出去吐,等出了院门又走上几步他才俯身将胃口里的东西腾出来,郭燃拿着外袍将他裹好抱起,洛笙扭着头不敢往他身上蹭,用手背一连擦了几下唇角。
郭燃自然是要再开火做饭,他淘米煮粥打算给洛笙再弄个夜宵,红豆、薏仁、糯米和甜枣依次下锅,盖子盖好只需煮上半个时辰即可,郭燃在灶前忙活着,热气熏得他有些困倦,毕竟已是深夜,往常他们应当已经睡下。
洛笙没回屋,披着外衫站在厨房门口,里面油烟大郭燃一贯不让他进去,星河皎皎,洛笙拿着擦手的热帕子站在那等,薄衫盖住日益柔软的小腹,他已经有些显怀的征兆了。
洛笙眼看着郭燃打了两个呵欠,心里愈发不是滋味,灶火旺盛无需看管,郭燃便出来抱着他回屋,见他皱着眉头一副自责的模样就只能拥着他好生亲吻揉搓一顿。
亲吻一如既往的缠绵悱恻,半个时辰放在往日足够他们做些事情,眼下郭燃倒是规规矩矩的不敢逾越,洛笙被他放进床里乌发铺开,他撑着自己的身子只跟他额头相贴鼻尖相抵,其余别的地方均未碰到。
也就是吻得深情了一些,他沿着洛笙的颈子吻去锁骨,正想着往衣襟里探得时候洛笙莫名的瑟缩了一阵像是要躲,郭燃挑起一边眉梢压着他的腕子不容他逃,他用犬牙叼着衣襟往两边分开,带着皂角香的xiè_yī渐渐敞开,苍白光滑的皮r_ou_映入眼帘,紧接着就是深了颜色的两颗r-u粒,粉红饱满,引人垂涎。
洛笙的胸r-u又软了一些,郭燃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他想也不想的张口去咬,与沈辞安的莽撞生涩截然不同,洛笙被他刻意诱导驯养过一个月,骨子里存着依恋与服从,他含住柔软的r-u尖稍稍用力,洛笙哑叫出声,漂亮温润的眼眸里充盈了些许水汽,起伏明显一些的胸口腰腹尽数紧紧的绷了起来。
郭燃几乎不费力就吮出了一些带着腥气的甘甜液体,浅白的r-u汁不算很多,只吮了两口就干干净净,洛笙也没有那天晚上的那么排斥,郭燃猜想应当是孕事给洛笙带去了这些变化,日后可能还会出现,他倒没什么 y- in 秽想法,只是觉得洛笙先前虽有雌x,ue却并未有过n_ai水,日后他需得注意着这一点,要不然洛笙自己又说不出口,孕事后期势必要涨n_ai难受。块
他吮干净r-u汁又缠着洛笙亲昵了一会,孕中身体和情绪都更加敏感,郭燃怕他又乱想自轻,所以一直搂着他安抚了半个时辰,他吻遍洛笙的上身,一寸寸描绘过他腹间隐隐显现的柔软线条,他顺带着还给自己讨了些甜头,x_i,ng器送进柔软的腿根轻轻研磨,洛笙s-hi得比以往要厉害,雌x,ue溢出大量汁液弄s-hi他的柱身。
他贴着r_ou_缝挺腰磨蹭,没过一会就明白了自己是自讨苦吃,洛笙许久没被滋润,三下两下就抖着腰泄了一回,粘腻的液体淌出窄小的x,ue口,他最多只能用手指进去摸索两下,x_i,ng器即使只是在外面蹭都担心失了分寸。常
郭燃最终只得让洛笙用手帮他,好在洛笙温温顺顺的由着他亲吻揉搓,还软乎乎的叫了他许多声燃哥,郭燃被哄得满心舒畅,险些忘了时辰把粥做糊。
几日后郭燃遭不住洛笙总问他那两人来没来信的单纯眼神,只得给李君澜去了书信,他极吝笔墨告诉他阿笙有孕,郭燃还是偏向老友几分,他总觉得比起沈辞安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道士,李君澜中彩的可能要更大一点。
李君澜看到白隼的时候刚好忙完例会,同袍还未离去,他打开竹筒僵在座椅上足足把那四个字看了十几遍,满屋的人还当是有什么急报或是前线有变所以也杵在那不敢走,李君澜愣了能有一盏茶的功夫,猛地起身之时还吓了身边人一跳。
李君澜一生在恶人谷当了二十多年的总将,鲜有败绩,为人桀骜刚正,潇洒磊落,很多人将他奉为战神一般的存在,就连可以和他平起平坐的郭燃也盖不过他的风头,然而只有极少部分人有幸见识过他狂喜到像个傻子一样的时候。一
那是一年的春夏之交,将为人父的英武将军拍案而起撒腿往外跑,先被门槛磕了个狗吃屎,再起身时撞上了站岗的侍卫,待跑到爱马身边又是一脚踩空没蹬上马镫,即使这样他也还是头也不回的上马出营,狼狈万分又堂而皇之的扔下了一大堆事务绝尘而去。
第20章
李君澜公然离营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郭燃耳朵里,留在军中的副将苦大仇深的跟他传了信,郭燃料到李君澜应该按耐不住,但没想到一向稳重的旧友居然真的连个离营的借口都没找就直接往回跑,他只能恨铁不成钢的给军中传信回去随口给他编个理由,省得真让李君澜背上一个玩忽职守的罪名。
李君澜的脚程很快,他骑得那匹马是不折不扣的千里良驹,出了名的疯马,血统纯正的千里马往往会卖出天价,唯有这一匹x_i,ng子极燥极野,折价卖给李君澜之前,马主一度想把这匹马放去草原,毕竟喂马时折损人手的药费都已经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
郭燃估摸着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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