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是吗?”洛丹妮没想到还有这么毁三观的话,咀嚼着,又道,“不过他人长得确实很帅。我颜控啊!”
正说闹着,包间门推开了,一个打扮休闲又时髦的男人走了进来,往穿过人群椅子上一靠,端起杯子咕嘟嘟喝水。
“唉,贺宁西,来迟了喝的那应该是酒,自罚三杯,快点儿!”
贺宁西笑了,摇摇手上的车钥匙:“我开车来的,快别闹了。”
“怎么是闹呢?”一个同学喊道,“你尽管喝,三年不见你了,暌违三年的同学聚会,你还滴酒不沾啊,喝醉了我们送你!”
贺宁西依然笑了笑,话题一转:“唉,丹妮,你刚刚讨伐谁呢,说得那么热闹。”
贺宁西年龄偏小,班里人大多二十六了,而他刚满二十五,但因为父亲是西坛医院的院长,比较有地位,别人也不敢轻易造次,众人见他转移开话题,不好再提。
洛丹妮想起来了:“对,贺宁西,我啊,今天相亲的时候就遇到了一个奇葩帅哥,刚过了西坛的面试,要去给你当同事啦!”
他们一致认为贺宁西的父亲是院长,贺宁西自然顺利通过考试,事实也的确如此,贺宁西确实不是这次应召人员里面拔尖的,可通共心外就俩名额,其中一个就归属于他。
洛丹妮又叙述了一遍,说:“他还说呢,就想在西坛发展,对西坛特别执着,你说说,李云帆给我介绍的这什么人啊。”
贺宁西边听边笑,不太在意。
“李云帆没来同学会,太可恶了,还对我说这个戴嘉辰是他们医学院院草,高岭之草,可远观不可亵玩!”
贺宁西不笑了:“你说那个人叫什么?戴嘉辰?”
第02章
“怎么,你认识啊?”洛丹妮一瞬间就睁大了眼睛。
贺宁西意识到自己可能有些失态,低头挽衣服袖子,边挽边说:“咳!那是和我一起进心外科的,心外就进我们俩人,你说呢?”
“哎,说说,你有没有什么他的八卦?”
“没有。”贺宁西摇摇头,“几面之缘的人,我能有什么他的八卦,不过单看面相,我觉得他不适合你,冷面冷情的。”
洛丹妮呵呵一笑,觉得戴嘉辰既然和贺宁西是心外唯二的同期,势必有竞争关系,哪个太子愿意听见手下的士兵才刚进来就发表当将军的豪言壮语呢?再不说话。
贺宁西的本科是在b大念的,b大不如a大,本科毕业后他考了a大的研究生,以失败告终,遂去了美国。
美国的研究生说好念也好念,说难念也难念,贺宁西不是头筹,也不是吊车尾,毕业后就被自己的父亲贺云阳召回西坛,笔试成绩得知的那天,他知道排在自己后面,与自己仅三分之差的人就是戴嘉辰,心里默默感叹基因之强大,命运之弄人。后来面试,他第一,戴嘉辰第二。
贺宁西没有喝酒,聚会结束后,他开车回了自己和父亲一同居住的别墅。贺云阳平时很少在家,今天就属于那很少的时候,他正坐在电视前面看电视。
贺宁西把外套挂起来,走过去:“爸。”
贺云阳偏过脸:“嗯?”
贺宁西无数次地想在贺云阳面前提戴嘉辰,但并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他状似无意地说:“下周就要上班了,听说戴嘉辰和我在一个部门。”
戴嘉辰的存在不是秘密,早在贺宁西的母亲在世时他们母子二人就都知道,但母亲生x_i,ng文静怯弱,与世无争,对贺云阳的所作所为无力追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只当不存在。贺云阳本身不在乎戴嘉辰这个儿子,他有那个空闲时间,更愿意去外面找女人,于是戴嘉辰对于贺宁西来说,也仅仅就是存在着,无害地仿佛生活在他的平行空间里。
但平行的空间现在已经被打破了。
贺云阳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微微一笑:“他是他,你是你,他又不碍着你。”
贺宁西不太能理解贺云阳对戴嘉辰的这个态度,这种云淡风轻一般人做不到,但他就能像个真正的领导上司,只看戴嘉辰是不是个好的心外科苗子,对于他和自己有没有血缘关系再所不问。
不过贺云阳是个有些城府的人,贺宁西觉得自己理解不了也是正常的。他点点头:“那我上楼了。”
贺宁西和戴嘉辰曾在一个高中,不同班,二人都有意地避开对方,尽量不照面,贺宁西觉得戴嘉辰能来应聘西坛的工作,甚至和他在一个科,这也很神奇。
他刚从美国回来不过两个月,随便和人玩玩,每天过得很懒散,很快,一周过了,他要入职了。
早上七点,贺宁西到了心外科,彼时人已经来得差不多,戴嘉辰就站在饮水机旁边等接水。听见动静,朝贺宁西望了一眼,其实是挺深的一眼,直到科主任说话,才将目光移开。
“哟,小贺来啦?”科主任姓彭,曾是贺云阳手下,现在贺云阳基本不上台了,他这个位置坐得愈发稳固,对贺宁西笑笑,“你的桌子就在那边,你跟小戴坐挨着,年轻人之间有话聊。”
贺宁西瞥了一眼戴嘉辰,他已经到了自己的座位,拿着杯子喝水。
贺宁西走过去,戴嘉辰默默拿起一叠报纸翻弄着,拒绝和他对视。
“行了啊,你们先熟悉熟悉,该出门诊的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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